太浮夸了,演得这么烂,根本没有真情实感好吗?”风流郎憋住笑摇摇头。
白兰兰瞪他一眼,他不敢多说,请安告退。
无奈来到书房过夜,白兰兰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一个人。
原来苏小棕见白兰兰真的走了,心里又气又急,一路跟了来,发现他并没有回楚柔房间,这才好受许多,心想:他说的都是真的。
打好地铺,白兰兰关上房门,深深呼吸,做了几个准备姿势,然后朝床铺上跃起倒下。
这不是做得挺好的吗?方才他也是这么演的,哪里烂?
自我肯定间,门被人推开。
苏小棕面无表情地扔下他明日要穿的衣服,不发一言,扭头就走了。
白兰兰无语凝咽,将扔在地上的衣服叠好,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个苏小棕,粗鲁归粗鲁,倒也有女人的通病:口是心非。
☆、二姨太落水
一大早,还在睡梦中的苏小棕被小香从床上拉起来。
“大少nainai,你怎么还在睡!”
“怎么了?好像还没到起床的时间……”苏小棕揉着惺忪的睡眼,又倒下去。
“你看看人家,一大早就到书房去,又是亲自送洗脸水,又是亲自送早饭。小姨nainai可会伺候人了,帮大少爷擦脸、更衣,听说早饭都是她亲手煮的。”
苏小棕瞬间清醒,迅速下床穿衣梳洗,马不停蹄奔书房而去。
在书房,她只看到了在整理桌案的楚柔。
“姐姐,早。”楚柔大大方方,亲亲热热和她打招呼。
苏小棕有些迟疑,她这样的态度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向她叫板?
“姐姐,昨晚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了。子瞻他只是和我演戏。”
苏小棕看着她真诚的笑脸,一时语塞。
视线随着她移动的身影,苏小棕发觉她一脸轻松自然,仿佛她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我来吧。”苏小棕心里一阵不舒服,抢下她手中的书,“夫君帮你,我自然也要好好待你。这些分内的小事,以后我来做就好。”
楚柔微微一笑,“姐姐哪里话。子瞻为了帮我,这么为难的事也咬牙顶下来,我只是想报答他的恩情。如果姐姐不介意的话,明天起,我也会这样侍奉姐姐的。”
话说得好听,苏小棕却总觉得她字里行间强调着白兰兰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的意思,不由得说道:“夫君肯定不希望你把我们当恩人看。楚姑娘,你是白府的客人,不用对主人如此客气。”
小香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在心里赞道:“漂亮!原来大少nainai挺有脑子的嘛。没想到她对这个楚柔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么敏感,反应好快!夫君夫君,主人客人,这些词太有劲儿了。”
楚柔压下心头的不快,仍旧笑道:“姐姐说的是。”
她走出书房,望着院子里的景致出神,片刻,叹息道:“多年未见,白府的一切都变了。”
她回头对苏小棕说:“姐姐你知道吗?原先这院子里有一株芭蕉,一片叶子能遮住一个人,那是子瞻幼时亲手种的。”
“哦……”苏小棕应一声,她说的东西她一无所知,想走,却被她牵住手。
楚柔示意柳月把小香带走。
“那棵香樟树下的石桌,子瞻以前很喜欢坐在那与我下棋。他棋品可不好,总是耍赖,赢不了我,就把棋子都拂乱。”
苏小棕笑笑,懒得说话。不过听她提到白兰兰的事,她还是有几分兴趣的。
楚柔牵着她往院子外走,一边说:“外边这个池塘原先不止有荷花,边上还种了一圈牡丹,十几个品种,都是我陪着子瞻四处游览找寻回来的。”
“你看那边那棵榕树,原先还有个大枝子。子瞻在那枝子上帮了秋千。我坐在秋千上,他就在后面推。后来,枝子被雷劈断了。子瞻为此很是遗憾。”
炫耀,这明明就是在炫耀吧?苏小棕抽回手,道:“可是你说的这些,都已经不存在了。”
楚柔一愣,慌乱道:“姐姐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我忘了你听我说这些会不高兴。”
苏小棕没诚意地笑笑:“没事,你继续说,反正夫君的过去他早就跟我说过了。我正好比对比对,看看他有没有说谎。”
楚柔在心里翻个白眼。说谎也不打个草稿,居然用这么低级的套话技巧,怪不得子瞻说她莽撞单纯。
既然你存心找刺激,那我就给你最猛的。楚柔拉着她在长廊坐下,将自己和白兰兰的往事娓娓道来,该渲染夸大的,一处也不放过。不过她说的毕竟都是真实的,慢慢动了真情,陷入回忆,讲到她和白兰兰被迫分离,嫁入刘府那一段不堪的经历,忍不住红了眼眶,眸子里凄楚哀怨真真切切,苏小棕也不禁为她感到难过。
当她说道自己再也不能做母亲,苏小棕心中对她的排斥和怀疑全线崩塌,只觉得命运残酷,同情不已。
回首自己和白兰兰经历过的一切,是那样平淡无奇,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