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往来了?”苏小棕站在门外,笑嘻嘻地望着他。
每次看到她笑,白兰兰心中就有豁然开朗的感觉,紧绷的脸颊放松下来,“你不生气了吗?”
“气,怎么不气?所以不能放过你,要你守在我跟前,端茶倒水、捏腿捶背,好好伺候我。”苏小棕走到白兰兰面前,仰脸看着他笑。
白兰兰心中柔软,在她额头揉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以后你要做什么事,要解释给我听。我虽然笨,可也是讲理的人啊。那个楚柔姑娘那么惨,你们以前又好过,你不可能不管。可是我伟大的夫君,下次你能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天下那么多被逼着填房的姑娘,你要一个一个全都娶回来吗?”嘟囔着,苏小棕在他月匈口捶一拳。
这一拳力道正好,白兰兰微笑道:“业务终于熟练了。”
“楚柔姑娘要在白府待多久?”苏小棕伏在他月匈膛笑了笑,想起什么,忽然问道。
白兰兰一惊,心中乱成一团麻,不知该如何回答。
原来她以为他娶楚柔,不过是缓兵之计。他要如何让她接受楚柔是真真正正成为白家人这个事实呢?
几日后的清晨,楚柔带着柳月搬进白府。
在正厅敬茶时,楚柔和苏小棕算是正式见了面。
楚柔端起茶高过头顶,恭敬地递给苏小棕,叫一声“姐姐”。
苏小棕接过茶杯,笑道:“夫君说你比我年长一岁,还是我叫你姐姐吧。”
“咳咳。”白敬先咳一嗓子,沉声道,“先后有序,白府有白府的规矩。”
这个傻孩子,哪有成亲半年夫君就纳妾,还兴高采烈待情敌如姐妹的?想想自己当初娶二房三房过门时,先进门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恨不得把家都掀了。平日里勾心斗角,寻衅滋事,闹得家无宁日。只有阿清,她是那么淡然,那么善解人意。
不过,那也是因了她不爱他的缘故吧。
他看苏小棕这一眼,楚柔记在心上。
尽管这白家老爷脸色黑沉,难以亲近,那一眼,却饱含着慈父般的温暖。尽管一闪而逝,她就已经明白,她在这白府中的地位,比这苏小棕差得太远太远。
白兰兰扶她起来,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紧紧地,不愿松开。
如今,只有这个男人是她唯一能够争取的依靠。
他如此对她,他的白府如此冷待她,就别怪她自己替自己抢回原本就该属于她的东西!
即便是坐下来,楚柔也不松开他的手,白兰兰觉得有些尴尬,瞄了苏小棕一眼,只见她依然傻傻地笑着,眼底皆是温暖。
他心中翻腾,用力挣开楚柔的手。
楚柔愣一下,他冲她笑笑作掩饰,一面在心里骂道:白子瞻,你不是个东西。
☆、苏小棕大闹洞房
入夜,看苏小棕悠然自得地在房间里吃蜜饯,小香忍不住埋怨道:“大少nainai,大少爷都要躺到别人床上去了,你还有闲心吃东西。”
苏小棕摇摇头,自信满满道:“不会的,其实……”想想又把到嘴边的话吞下去,“我没法跟你说,反正以后你就知道了。”
“什么不会?大少爷从米铺回来就直接到小姨nainai那房去了。”
苏小棕愣一下,没听明白似地看着她。
“我听那边的丫鬟柳月说,要留下来过夜,洞房花烛之夜。”小香刻意强调洞房花烛几个字。
“什么?”苏小棕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立刻就想冲过去一探究竟。
小香一把拉住她,道:“哎哟喂我的大少nainai,人家正正经经洞房花烛,你凭什么去闹?早干什么去了,大少爷纳妾,你不是也同意了?”
“那是因为……”白兰兰嘱咐过这件事不便明说,苏小棕话说了一半又停下,挣开她的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自言自语道,“洞房花烛嘛,总要做做样子,等府里的人歇息地差不多了,他就会回来。”
灵光一闪,她问小香:“楚柔房间的灯还亮着吗?”
“方才经过的时候,我看到还亮着呢。”
“那就好。我就说,一定没事的。”苏小棕舒口气,摸摸心口安慰自己。
然而她再也心情吃蜜饯了,坐也坐不住,不时探头眼巴巴地望着门口。小香在一旁收拾,每每和她视线相撞,苏小棕又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夜渐深,困意袭来,苏小棕支着脑袋打盹,又不断惊醒,然后第一时间看向门口,又叹息着收回视线。
“大少nainai,该歇息了。”小香提醒她。
“啊?这就歇息了?天还早着呢。”
小香一副无奈的样子,“这都半夜了,哪里还早啊?”
“再等等,再等等。”
小香摇摇头,出门去给她取驱蚊草,经过楚柔的房间,发现已经熄灯了。
“大少nainai,那边已经熄灯了,你就死了心吧。”
苏小棕心一沉,拔腿就往外跑。
小香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