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姝瞪大了眼睛,看眼前的人,总算是笑了,双手环住了赵峥的脖子,身子就着力往上抬,很是羞耻地,闭着眼睛,含住了赵峥的唇,她学了赵峥对她做的样子,轻轻地吮吸,赵峥几乎是全身一僵,身下已经慢慢地抬了头,他侧过身子,把姚姝放在床上,身子就覆了上去。
姚姝吓了一跳,赵峥只压了一条腿在她身上,可她的大腿侧,还是感觉到了那硬邦邦的东西。她别过脸,耳根都红了,抬了手轻推赵峥,哪里推得动?
赵峥索性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姚姝,看到她怔愣了片刻,身子几乎是一软,水一般,又闭上了眼,手上有些无力,只搭在他的肩上。
“还要等一年,遥遥,还要等一年!”赵峥有些懊恼,他也闭了眼,胡乱地就在姚姝脖颈处,胸口拱,万般不耐烦,就像小孩子想吃糖,糖就在眼前,却又不能吃,这是多无奈的事。
他一只手覆在姚姝的胸,软软的一团,隔了一层夹衣,尖端处的凸起,有些摸不到,他就使了劲去捏,姚姝有些吃痛,抬腿轻轻地顶他,声音细得跟小猫儿一样,“疼!”
赵峥恨不得越发用力,还是不舍,他寻到了她的唇,堵住,不让她说话,手下也不再专程捏那尖尖儿,轻轻地揉,正好合了他一掌,不大不小,好似专程为他而生,这让他越发满足又幸福。
苏姑姑在屏风外咳嗽,姚姝一下子就醒过来了,原本回应赵峥的唇舌也不动了,她睁开眼,有些茫然地看赵峥。赵峥含着她的唇,笑了一下,两人慢慢地分开,扶着她起来,帮她整理衣衫,柔声道,“心情好些了吗?”
“你又不是我的药,不好的时候,一吃你就好了?”说完了,觉得这话真是有歧义,方才,她不就是在吃他吗?顿时,捂住了脸,别过身,不想理赵峥。
赵峥从身后环住她,笑道,“要不要再吃两口?一直吃到你心情好为止?”
屏风外,苏姑姑等不及了,“乡君,新娘子要进门了,夫人让您到前面去!”
“啊!”姚姝跳了起来,要往外冲,赵峥拉住了她,他拍一拍自己身上,喊了苏姑姑进来服侍,“把衣服头发整理好了,再出去。”
他自己先出去了。
中堂之上,傅尧俞和傅姚氏端坐,中间还放着傅钰母亲的牌位,先时,傅姚氏不肯坐,想让一对新人先给傅钰的生母行礼,宁安伯夫人执意让傅姚氏坐下,又有傅钰坚持,傅姚氏只好坐下来,接受新人的叩拜。
她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看新人拜了父母,一时间格外感触,一个劲地对傅尧俞说,“钰哥儿都娶妻了,钰哥儿都娶妻了!”
她看到姚姝,又有些伤感,再过一年,他女儿也要嫁人了。
倒是镇哥儿跑过去,牵了哥哥手里的红绸布,跳着道,“我帮哥哥,我帮哥哥!”
宾客们都笑起来了,有人打趣道,“这娶妻入洞房的事,你小子可帮不了你哥哥!”
傅钰哭笑不得,捏了捏镇哥儿的脸,他朝姚姝看去,姚姝掩着嘴笑,他狠狠地瞪姚姝一眼,姚姝跑过来抱起镇哥儿,“哥哥嫌弃你呢!”
“我不要嘛,我就是要大红花!”镇哥儿溜下去,非要抓住了中间的大红花,走在两个新人中间。宁安伯夫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镇哥儿对傅姚氏道,“瞧瞧,多吉利,怕是头胎就是儿子呢。”
“借您吉言!”傅姚氏也很是高兴,走过去揪住了镇哥儿的耳朵,“你这个小捣蛋鬼!”
豫章坐在床沿,床上枣、花生、桂圆之类的果子,铺了满床,她坐都坐不住。眼前是一片红光,盖头是红的,喜烛是红的,连她眼前的人儿也和她一样,穿了红色的喜袍,正拿着喜秤站在她的跟前,她不由得紧张。
她跟着他在江洲两年多,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他很严厉,也不失温存,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他是守礼的君子,很多时候,她都在想,他到底看中了她什么,在朝堂之上护着她,又求了她做妻子。
这一刻,看到喜秤轻轻地颤,半天不敢抬起来,他的修长如竹节的手张了张,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才握住喜秤,豫章抿了抿唇,她心里是高兴的,也松了一口气,他原来也在紧张啊!
宫里的姐妹们,没有不羡慕她的,她也知道,湖阳从小就喜欢傅钰,心心念念就是嫁给傅钰,如今这个人,是属于她的了。
听说侯府不兴纳妾,她不在意她的夫君会不会纳妾,她只要知道,他的正妻是她,就够了。
姚姝在旁边急死了,催自己的哥哥,“快点啊,动手啊!”
屋子里观礼的人都笑起来,钱氏抬起手指,轻轻地戳了姚姝一下,“姑娘家家的,说什么动手,你哥哥都不急,你就急成这样,我看你来日出阁了,吴王殿下慢一点,你是不是就要自己动手了?”
一阵哄堂大笑,姚姝羞得跺脚,嗔怪地看钱氏,从屋子里冲了出来。
103.第103章
屋子里的人渐渐地散了, 姚姝才又回来, 她身后跟了她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