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业翔说是。
“浙江好啊,我当兵的时候在那儿呆过两年,水土比咱们这儿好。”
祁业翔说宋老您喜欢的话我随时可以陪您再去一趟。
宋致远挺高兴的说好好,然后就和祁业翔说起来他在浙江当兵时候的一些子事。全屋的人干听着谁也不敢插嘴多说一句话。
宋致远就这么着和祁业翔拉了一个多小时的家常,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开门后一个戴眼镜的胖老头身后带了四五个人,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那个胖老头满头白发,看上去年纪比宋致远要大很多,可进门后却毕恭毕敬的对宋致远喊了一声宋大哥,口齿间带了些江浙口音。
宋致远招呼那个胖老头落座之后说老弟,辛苦你这么大老远的跑来了。那胖老头赶忙说道:“不辛苦不辛苦,宋大哥的事情再远也得过来。接到大哥的电话后我立刻叫手底下的人去查了,祁业翔在浙江的住所内藏有8箱高纯度海洛因,8个箱子上每个都有老周和另外几个人的指纹,我觉得应该是大哥丢的货没错,就是不知道另外的那8箱在哪?”
祁业翔听完后看向正在给宋致远补茶的廖尘玉,冷笑着哼了几声:“廖尘玉,你这步棋太Yin险了,想把我和周昌仁一块拉下水吗?”
第二十三章 (下)
祁业翔听完后看向正在给宋致远补茶的廖尘玉,冷笑着哼了几声:“廖尘玉,你这步棋太Yin险了,想把我和周昌仁一块拉下水吗?”
“我既不知道货什么时间来,也不知道在哪个仓库取,全世界只有你祁业翔和周昌仁知道。就算我想拉你下水也找不到湖啊。”廖尘玉又倒了一杯茶放在那个胖老头的桌前,笑着跟祁业翔说,“倒是你自己,最近跟周叔叔走的很近啊。”
宋致远喝了口茶后咳了一声,拿出一个鼓鼓的透明文件夹递给祁业翔:“业翔,今天早上尘玉给了我一大袋子的照片,我现在人老眼也花了,你帮我看看上面都照了些什么?”
祁业翔说了声是,便接过那个文件夹来,打开来后里面是厚厚的一叠彩照,每一张都格外的清晰,显然是用专业的相机拍摄而成,而右下角处清楚的显示着拍摄时间。祁业翔一张张的看过去,每张照片上都有叶朝的身影,第一张是他在祁业翔公司的楼下,第二张是他进祁业翔的办公室,第三张是他拿了一个支票大小的纸条出来,第四张,第五张……一直照到他从祁业翔的办公楼上下来走到周昌仁的办公室里,而周昌仁办公室里的情境是透过透明落地窗远角度拍摄而成的,画面上的人和物虽小却清晰可辨,在几张连续摄制的照片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叶朝将一个牛皮纸袋从挎包里拿出来交给了周昌仁。所有照片都非常连贯,每张和前一张的拍摄间隔仅在几秒之间。
祁业翔看完之后将所有照片扔在瘫软在地上的周昌仁面前,语气镇定的对宋致远说:“我很久没和照片上的这人接触了,他以前欠了我几十万,现在偶尔去找我也只是为了还钱。至于他找老周干什么,我不知道。”
廖尘玉声音尖利的笑了一声:“照片上的这个人每隔两个月就肯定要去找你一次,每次和你见面的日期,时间,地点都是固定的。还钱?这屋子里的每个人都是生意人,恐怕谁都没见过这么有规律这么自律的还钱吧?!祁业翔,麻烦你再找一个成熟点,能让我们大家信服的借口。而且据我所知这个人曾经救过你,你和他的关系决不是你说的那么单纯。为什么这人在提货的当天去找你,又从你那里出来后直接去了周昌仁的办公室?纸袋里装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恐怕也没你说的那么简单吧。”
“是他?这个人!!是他!” 抓着散落的照片,坐在地上的周昌仁突然语无lun次的叫了起来:“他!我记得他!他说是廖老师让他来的,这个人是廖尘玉派来的!廖尘玉你……”
周昌仁还没说完就被站在旁边的廖尘玉一脚踢在脸上,将他整个人踢翻过去:“周昌仁!你这条疯狗!刚来的时候一个劲的指认祁业翔,怎么?!现在看他帮你开脱不了了就又想往我身上拉?”
周昌仁再开口时牙龈上面鲜红一片,嘴里大量的血顺着左边的唇角停不住的流下来:“宋先生,我拿到的那个牛皮纸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廖尘玉给我的一张支票,那还是他上周在赌场上输给我的钱,他当时筹码不够,说没带支票薄日后再还我,我就答应了……照片上的这个人就是他派来的,不信您可以找这个人问问。”
“舅舅,”廖尘玉转身朝宋致远说,“照片上这个人叫叶朝,一年前他开始主动跟我频繁接触,后来我发现他总要定期去找祁业翔才开始产生怀疑。我派人跟踪叶朝后发现他频繁在祁业翔和周昌仁之间走动,出事的当天中午他就在一个小时之内既去见了祁业翔又去找了周昌仁,而那天晚上周昌仁提来的货就出了问题。当我再去找照片上这个人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被人杀了,”廖尘玉瞥了周昌仁一眼,“大概是有人做贼心虚,怕叶朝说出去什么才灭了口。舅舅,您想提货时间和提货地点这个世界上只有祁业翔和周昌仁两个人知道,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接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