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转换成执着与想念,疯狂的在他心中扎根、滋长。他开始想要拥有她更多的时间,也会忌妒她身旁的男人们。他假想自己会是特别,然后在每一次的口是心非、逐渐的色厉内荏中看着自己沦陷。
他一直以来不能理解姐姐对柳凝曲的情感,而今他识得了。
只是太慢了。
她身边早已有人,甚至多到像是容不下他。
她腰上挂着影出亲制的同心结,发间是玄华展露巧思的发簪,也享受了柳凝曲Jing心准备的ru泉。而他再三考虑后慎重送出的玉牌却不见踪影。
他何曾不知道童镜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他见过她在他们面前展现娇俏,所以对于她的冷漠相对更觉不甘,直至后来,只要她愿意多给一个眼神、一些回应,都能让他欣喜若狂。
想他御凌霜一身傲骨,偏栽在她裙下,甘愿卑微,简直低进尘埃里。
御凌霜自嘲一笑,双目定在床梁之上。
「姐姐,妳若是见到我此时的模样,会如何看待我呢?是否会觉得我犯贱?」
他陷入思绪里,竟在不知不觉中说出了内心所想。
「你很爱你的姐姐。」
听见童镜的声音,御凌霜惊愕的回眸,只见她侧躺着,杏眸向他望来。
童镜是在御凌霜出手杀人的时候醒的,本想再次入睡,但他一直翻来覆去的影响了她。
御凌霜一时语塞,没想到会让她见到自己怅然迷惘的模样。
「听曲哥哥说,你姐姐是一位很优秀的女侠。」童镜说着,藉由端详他的脸来猜臆御凌雪的模样。
「姐姐无论做什么都很优秀。」一提到御凌雪,御凌霜仿佛变回了那个十几岁的少年。他眼底散发着淡淡的光,整个人也变得较有暖意。
后来,童镜听他说了很多关于御凌雪的事。
他用怀念的语气说着儿时到长大的点滴,苦笑而无奈的忆起姐弟俩一路走来的坎坷与相依为命,面色平静的述说天人永隔……
看着他越渐柔软且充满水气的眸,童镜忽然想揉揉他的发顶。
事实上,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对上御凌霜征愣的表情,她仍是轻柔的抚着他,末了还将他抱进怀里。
就像在抱一只伤痕累累,被逼得不得不张牙舞爪、竖起倒刺吓阻敌人的小兽。
「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哭过一场?」童镜柔声问。她想到在湘庄,因血药之事而抱着影出和玄华落泪的自己。
「哭出来,会好很多哦。」她轻拍他的背,给予他温暖。
御凌霜失笑,他没想过要哭。
……他只是在她的小手下弯曲了在人前宁折不屈的背脊,小心翼翼的将脸埋进她充满香气的胸前,几番纠结的环住了她的腰,然后脆弱的微颤、弄shi她的衣襟而已。
没多久,童镜听见他压抑的声音,忍不住又将他抱紧些。「…不妨暂时把我当成凌雪姐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御凌霜在情绪稍微缓和后仍维持着现在的姿势,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打算。他听见她的提议,虽然自知没办法把她当成姐姐,但却在瞬间萌生了一个念头─
如果想让两人更加亲近,这或许会是一个突破口?
能当上武林盟主,除了胆识过人、武功高强之外,他也不是没有心机。就城府而言,与柳凝曲相比虽显不足,却也强过他人数倍不止。
既然柳凝曲能使计走入她心里,他自然也能。
…能与她独处的时间不多,他得抓紧机会了。
不欢
童镜也不晓得怎地,自那晚之后,御凌霜像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姐姐,时而会对她撒娇,也变得很黏人。
吃饭要人喂、睡觉要人哄,心情不好会讨抱,心情好时也爱用脸蹭她。虽然一开始不大习惯,但一见他端着那张冷漠中隐隐泛着娇态的容颜,听他低低唤一声「姐姐」,她就感到心中溢满怜爱。
就像是一头只对主人顺从的小狼崽一样。她觉得这样的御凌霜好可爱,特别讨人喜欢。
他虽然会向她撒娇,但也懂得照顾她。这一周来,他为她按摩舒缓酸痛、备热水为她洗足、惦记着她的吃食口味、为她剥核桃、去果皮……两人之间亲密无间,倒真有几分姐弟之感。
他们相处得很自然,只除了一件事。
那便是每日酉时,御凌霜的性器会不受控制的翘起。
每到这个时候,他便会自行到澡间泡冷浴,否则便会一直硬着,直到子时才会自行消退。
御凌霜体温本就偏低,又在冬夜里浸冷水半个时辰,整个人摸起来几乎就像块冰。虽然他体内流着极寒之血,不会因此伤到身体,但童镜看在眼里,终究还是不忍心。
…他经历的这些,归根究柢也是因为她。
感觉到被襟被扯动,童镜手一伸,握住来人冰冷的手,放在掌中捂热。
「七七?」御凌霜很惊讶,她怎么还没睡?
泡完冷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