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开双臂要妈妈抱。
原来是要和钱嘉一块溜达一圈。
“五分钟。”
钱嘉碰了碰沈默安的脸颊:
“一会儿就回来。”
钱嘉不知道的是,在她平静的一边,高盼和姜然却闹得天翻地覆。
起因是高盼没和姜然回他们的家。
她现在对姜然已经死心,表面上做做样子是她最大的让步,可是被姜父看见了。
姜父问姜然他和高盼到底怎么回事,姜然支支吾吾,姜父却怒了。
姜然瞪了高盼一眼,意思是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高盼变得很爱说话,这里也没有外人:
“我们准备离婚了。”
姜然的父亲姜铮忍着怒气:
“怎么回事?”
“爸。”姜铮的身体每况愈下,他不想惹父亲生气,瞪着高盼:
“你怎么说话的?”
高盼没心思多和他说什么:
“我觉得这样没意思,爸也不是外人,我们的婚姻走不下去了,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要不是你出轨我们的婚姻能走不下去?”
高盼不可置信地看着姜然,姜铮愣住了,也在看高盼。
其实话音刚落,姜然也十分后悔。先犯错的是自己,她到底比自己要小几岁,可是她不应该在他父亲面前把话挑明,他不想那么早就和父母摊牌。
高盼忍他已经很久了:
“是,没错,我承认我出轨了,我是个烂人。那么你说说你自己,姜然,你结完婚之后的破事还用得着我说吗?”
她没办法忍了。
说到底,他们才是一家人。
就算她睡了别的男人,别人也只会说她不检点,而看不到她的丈夫是个夜夜留宿别的女人床上的货色。
高盼对姜父说:
“对不起,爸。”
姜铮的呼吸起伏,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项链
如果没有那一幕,姜然和高盼离婚的事情应该还是挺顺当的。
高盼的脖子上戴的是她结婚时姜然送给她的项链。姜然在她面前说:
“你吃的用的什么不是我的?包括你现在戴的,”他捻了下那个东西:
“都是我的。”
高盼的眼眶逐渐变得晶莹。时间早已把身旁的爱人变成了仇人,她说:
“是吗?”
情急之下,她把那玩意扯断:
“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也不稀罕。”
那条价值不菲的黑钻项链被她扔到地下,当晚,姜然没有联系到高盼。
想来她是把他拉黑了。
姜铮也没说话,他老了。
年轻人的世界,早就变了。
——
高盼去了酒吧。
沈默安的地方人影攒动,想来生意是一如既往地火爆。不过沈总可没那么多的闲情逸致,还来这种地方……家里的小姑娘不喜欢酒味儿。
确切地说,自从沈默安借酒逞凶,把钱嘉从里到外吞吃入腹之后,钱嘉就不让他喝酒——一点也不行。
高盼这个女人,天生反骨。别人偏要她成为什么样的人,她偏要偏离别人的轨道。所以她迷迷糊糊地来到那种地方,也没什么后顾之忧——反正姜然知道她的意思了,再躲躲藏藏地没意思。
“LONG ISLAND”
那个店员微妙地看了一眼高盼,而后去取长岛冰茶了。
高盼今天很消极。消极到撩汉都对她不产生任何兴趣。
她垂着头,直到听见几个娇俏的女声。
“帅哥,住哪儿啊?”
不过和别的女人的套路相等,先问住哪儿,看看睡起来还方不方便,日后若是产生身体上的关系还合不合适。
这样的套路,烂到高盼都从不稀罕使用。
头上的声音哼了一声:
“我女朋友要是知道了会很生气。”
她抬起头。
傅羽的侧脸还是一如既往地瘦削,下巴上也冒出了淡青色的胡茬。他的眼窝下陷,看起来像没休息好。
“这里又没你的女朋友。”
女人的胸已经要贴上傅羽的身子,傅羽余光瞥了底下坐着的女人一眼,忽然笑了:
“你说的很对。”
说完,他的嘴唇就不经意似的擦过女人的脸颊。
高盼的酒到了。
她换了个地方,饮了口长岛冰茶。
高盼长得艳,一会就有来搭讪的男人,但她今天是真的觉得没劲。
这种女人,穿着漂亮的酒会衣服,可以满足男人的猎奇欲。喝的酒还是网红酒,俗称:
“失身酒”。
也不是什么好女人,能喝这种劲大寓意差的酒。
一个男人很快就变成了两个男人,酒喝多了高盼就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