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呢?”许墨似乎对东君的答应丝毫不意外,将目光对准了最左边的白起。
挺拔的青年垂着头沉默了良久,最后琥珀色的眸子对上榻上娇妍的少女,“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会尊重。”
夏茜茜望着他一时间有些痴了,他还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总是以她的想法为先,不论是多荒谬的决定。
“陛下,若是我们继续相争,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朝堂,或许……想必您也不希望见到那样的局面吧?”许墨开口打断了他们的对视,视线移到最右侧的帝王身上,规矩地垂眸将目光停留在他胸口的金色绣边上。
年轻的帝王似是肩上扛着无比沉重的压力,他久久凝望着榻上的少女,最后薄唇轻启,吐出一个略带沙哑的音节,“好。”
虽然对外封锁了宁儿患了天花的消息,但朝臣们都得知了小皇子病了将近一个月的消息,最近才从宫里传出小皇子已经痊愈了,这让朝臣们都松了口气。如今帝王虽然年轻,但后宫无一后妃,只有这么一个生母不详的皇子,大臣们对这唯一的皇子很是上心。
相比于松了口气的京官,慈宁殿中的气氛则是更加轻松,小殿下和娘娘都平安无事,就是最大的幸事。
喜烛
夏茜茜慈爱地抚了抚熟睡中的宁儿的额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并没有转头,直到男人沉沉的声音传来,“宁儿好了吗?”
“嗯,今日痂皮已经全部脱落,罗神医的药很好,没有留下一丝疤痕。”她抬头对李泽言笑了笑,神色中是掩不住的欢喜。
冷峻的帝王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意,眉眼温柔地望着少女和幼子,室内气氛祥和温馨。
夏茜茜又看了宁儿一会就起身了,一边朝外走一边轻声道:“别吵着宁儿,我们去正殿吧。”他晚上过来,想必是有话要说。
两人沉默着前后走进了正殿,悦悦给两人倒上茶便退下守在门外,烛火摇曳的室内只剩下皇城里最尊贵的两人相对而坐。
“抱歉。”男人先开了口,在沉沉的夜色下,他的面容比起白日更显疲倦。
夏茜茜摇了摇头,“陛下不需要道歉。”虽然这声道歉来得有些没头没脑,但她明白他的意思。
他望着跳跃的烛光半晌,才再次开口,“那别叫我陛下了。”说着他伸手拉过她织细的手腕,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两片薄唇覆上了她淡粉的唇瓣。
双唇相接,他的唇并不似他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冰冷,而是带着令人舒适的温度,在她的唇上辗转。他将舌探进了她微张的口中,舔舐纠缠着她的,握在她腕上的大掌挪到了她的腰上,顺着侧腰滑到她的胸前。
那只虚罩在她两团柔软上的手停了下来,李泽言也放开了她的唇,沙哑着嗓音低声问她:“可以吗?”
他的眸中闪着几星光亮,宛如沉寂夜色里为数不多的星子,他的薄唇上还带着些许晶亮,些许yIn糜。
她明白他的“可以吗?”有两个意思,既是问她现在愿不愿意给他,又是问她愿不愿意接受五人这样混乱的关系。
夏茜茜没有说话,默默把她自己的手摁在他的手背上,让他的掌心触到她柔嫩的胸前。李泽言也未再言语,紧了紧搂着她腰的手,将她抱起走进了内间的寝殿。
夏茜茜被他放在床榻上后,就闭着眼睛,结果等了一会也不见他有别的动作,她有些困惑地睁开眼。
高大的帝王正背对着她,在房间里的茶几上摆着什么东西,那是两根又粗又长的蜡烛,颜色通红。李泽言正摆弄着,用香炉里的火苗点亮它们,动作有些笨拙。
她看着那两根喜烛突然红了眼眶,“你——”
李泽言把喜烛点亮后转头望向她,脸上一如往常没什么表情,可她却读出了些认真和温柔,“我没办法给你大婚仪式,这个,就当做是新婚罢。”
夏茜茜摇了摇头,用手指蹭了蹭眼角笑了,“没关系。”
他大步走过来,用拇指拂过她的眼角,语气有些宠溺,“笨蛋,这都能哭。”
她跪坐在床上,用手环着他劲痩的腰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没蹭几下就感觉到一处坚硬正抵着她的肚子耀武扬威。
李泽言用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向下探向她的衣领,另一只手扯落她的腰带,轻轻一挥就把她的外衣给脱下来了。本是有些害羞地半闭着眸子的夏茜茜忽然想到上次他也是这样衣衫整齐而只有她脱得干干净净,忽然就有些不甘心,小手一抓握住他的腰带也扯了下来。
李泽言没理会她的小动作,只是专注地剥着她的亵衣,神色专注仿佛在拆着一件很珍贵的礼物。而他身上的衣袍也被夏茜茜七手八脚地扯了下来,露出Jing壮而结实的身子。虽然是帝王,但李泽言十分注重身体的锻炼,身上一丝赘rou也无,肌rou厚实规整,特别是胸上的两块,她觉得绝对比她的胸围大多了。
在他的衣服被她脱下的时候,她也被剥得一丝不剩,白玉般的身子玲珑有致,因为前段时间照顾宁儿,腰肢更是细到让他担心。李泽言俯身用薄唇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