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夜闯宫眷寝殿,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为。”
他一步步走到她身前,牵起她散落肩头的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嗅,“你还在恨我?”
恨……她咬了咬下唇,诸多感情互相交织,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对他的爱与恨她早已分辨不清了……
她没答话,身前的男人似是幽幽低叹了一声,弥散充斥在两人之间,“书生早已深深爱上了公主,决定留在她身边保护她,不是吗?”
“早已”这两个字他咬得很重,夏茜茜好似明白了些什么,为什么已经成为太后的她仍是处子之身,又为什么在她刚失忆的那段时间里他屡次出现提醒她,只是——
“……但是书生从未和公主说过他的打算。”她硬邦邦地说道,好似带着些许不满。
他轻笑了一声,狭长的眸子弯了弯,似是十分愉悦,“原来你在意这个?小傻瓜,我以为你明白的。”
她推开身前的男人,转身背对他,柔软的嗓音冷漠:“许墨,如今再谈爱与恨也无甚意义,我已是太后,你我之间早就没了可能。”
“但是,你也对我有意,我就能让它变成可能。”她感觉到他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身,鼻端是他带着淡淡药香的气味,他压低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我不会出宫的。”她挣开他的手臂,低声说道。
“好,那就不出。”他出乎她意料的好说话,一口应下,还没等她琢磨明白他的意思,他已走到了门边,“夜已深,早点歇下,改日我还会来看你的。”
池中性事
看着瞬间空荡荡的里屋,夏茜茜吐出了一口浊气,既然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那就先别去想了。她收拾了一下心情,走到了寝殿后的玉泉池里,里面是早已准备好的温热的水。她也没唤人来伺候,自己褪下衣物,缓缓将疲倦的身子浸入热度适中的池子里。
正在她靠在白玉池边昏昏欲睡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水波晃动的声响,接着她的腰上多了一双炙热的大手。
“谁?!”夏茜茜惊惶的声音才发出来,她背后的男人已经压低声音,柔软的唇瓣覆上她的耳垂,“叫得这么大声,想让外面陪你一辈子的白将军听到?”说着他的手已经揉上了她的一方雪ru,掐着她粉红的ru尖蹂躏拉扯,带来些微的刺痛感。
他的声音一发出来她就知道他是谁了,他居然都听到了……她抿紧了唇扭了扭身子,想挣开银发男人的束缚,“东君……别这样!”发现根本无法挣脱,她只好轻声喝道。
可惜她的呵斥一点都不管用,他粗粝的手掌已经从她的细滑的腰上游移到了她娇嫩隐秘的腿间,在她的花瓣上打着圈圈。
“我就要这样,你能如何?”他语中带着轻嘲,像是嘲讽在他怀中徒劳挣扎着的她的不自量力,一只手指已经探到了她花心上的小珍珠,带着些粗暴地搓揉。
“嗯——不、不行——!”她身上的情债已经够混乱的了,不能再和他牵扯不清。借着shi滑的池水,她努力摆脱了他的禁锢,靠在池边喘着气,这才发现池水中飘荡着几丝鲜红的血迹。而银发男人shi透了的黑衣紧贴在他的身上,将他块块肌rou的形状一一勾勒出来,腹部上的衣衫颜色有些深,那几丝血迹好像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你受伤了?”夏茜茜一惊,下意识地靠近他想看看他的伤口,结果手腕被他一拉,又被他紧紧抱住。他埋在她的颈侧啃咬她细嫩的皮肤,“今日他和你说了为你潜入组织,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受的伤?”
她呆了呆,而他的大掌已经包住了她一瓣弹性十足的tun部,大力掐揉,而下身的硬物早已隔着一层布料顶着她没有半丝保护遮掩的细缝。
他握着她的手臂将她一转,把她的上身都压在了温凉的浴池边上,一手在她的花心里探了探。接着她只觉一根硬物抵在了她池水下的花心上,一上一下地蹭动着,像是在寻找幽径的入口。
“东君!你这样周棋洛不会高兴的!”现在看来他们的记忆都是共享的,她今后该如何面对单纯阳光的周棋洛?
“哼,”他冷嗤了一声,“他?我只是做了那个懦夫不敢做的事而已。”说完这句话,他的gui头就找到了那一直急切寻觅的洞口,腰间用力顶了进去。
“唔……疼!”他并没做多少前戏,又是这样的体位突然地挤进来,让紧闭的小xue死死地夹住了闯进幽地的圆头不放。
“嘶——”他似乎倒吸了口气,一只手揉着她挺翘软弹的tun部想让她放松,一只手夹着她胸前的敏感点搓揉,腰部发力借着温水的润滑慢慢入了进去。
她的小xue紧致嫩滑,牢牢吸着他的性器一口又一口,差点把他给吸得射出来。他屏息凝神,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狠狠地在她的幽径里抽插起来。
他的速度很快,她被他撞得双ru一直在池边摩擦,泛红生疼,而身下的小xue也慢慢从疼痛变成了酸胀,花ye混着池水随着他的拍打在两人交接的地方流动。
水中的阻力给他凶狠的动作一个很好的缓冲,让夏茜茜有种他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