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晚了一步,四九心疼的看着快要崩溃的越子期。
明明该做的都做了,苏娘子也吐出了好多水,为什么还是不行。老天爷真的要这么不公平吗?
郎君好不容遇到一个一见倾心的女子,都已经谈婚论嫁了,偏就出了这么让人糟心的事情。
本来苏小蛮觉得周身寒冷无比,可是居然慢慢的变得温暖起来,她舒服的蹭了蹭,发现嘴里突然苦苦咸咸的,不舒服的拧紧眉毛。
动了动嘴巴,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喉头,拥挤而出,她难受的干呕起来。
越子期见怀里的人动了下,又吐了一口水,还开始喃喃自语。
苏小蛮看着眼前恍惚的人影,抬手摸向他。
“越子期,是你吗?”
越子期喜极而泣的紧握住她的手。
“是我,阿蛮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四九和李叔见苏小蛮居然醒了,还开口说话,两人激动的走上前。
苏小蛮虚弱的摇摇头。
“喘不上气,喉咙刺痛,好难受。”
越子期一把擦掉脸上的泪水,小心的将她抱起。
“阿蛮,我现在带你回家。”
“郎君这离我们庄园还有段距离,要不让苏娘子躺在马车上吧。”
四九担忧的看着他,越子期抱紧苏小蛮。
“山路太颠簸,阿蛮受不住,还有你和李叔带上那两个人,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敢动我越子期的人。”
看着郎君Yin沉的双眼,四九害怕的哆嗦一下,他和郎君算是从小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
今天他第一次见郎君如此生气,尤其是这恐怖眼神,泛着杀戮的青光。
李叔动了动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四九用胳膊撞了下他,指指地上的两个人。
一路上三人相对无言,四九纳闷的看着李叔。
“李叔你为什么一开始骗我们?”
李叔抽了一口旱烟,后悔的叹口气。
“前天,绿意姑娘来找我,说有一件赚钱的好差事,她说只要我今天把苏大夫骗上马车,就给我五十两。”
越子期听到这说,双手握的骨节嘎嘎作响。
四九愤愤不平的大喊:“五十两,你就把自己良心卖了?”
李叔满脸恳求的看着一旁的越子期。
“我也是被逼无奈,我儿子病了,家里积蓄都花的差不多了,实在是没办法了,我才出此下策。”
“李叔我感谢你能在关键时刻帮了我们一把,但我没办法原谅你曾经是帮凶。”
“我自知罪孽深重,只希望越郎君别迁怒我的家人,我一把年纪就这么一个儿子。”
四九有些同情的看着,满脸内疚的李叔。
“一切等阿蛮清醒了再说。”
越子期低头看着怀中昏睡的人,伤害阿蛮的,一个都别想逃。
明月山庄侧门外,绿意有些不安的踮脚张望,空荡荡的小路连个鬼影都没有,周围安静的可怕。
怎么还不来,是没得手暴露了?李叔没回来,那两个人也没回来取剩下的银钱。
她左眼皮一直在抽动,等了半天还不见有人,只能先折回天芳园。许沫歌也是坐立不安。
今天早上秦之时陪她吃饭,只是不经意提到了苏小蛮的名字,就把她吓得饭碗都打饭在地。
她现在有些后悔,当时自己是不是鬼迷心窍了,才会想着去杀人。
之时心里有人了,有什么不好,反正自己也活不了多长时间,有个他喜欢的人在他身边照顾,她也会走的心安。
可是心里的嫉妒就像魔鬼,一直在她耳边低语。杀了苏小蛮,杀了苏小蛮。
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绿意进人屋内,有些紧张的关上门。
“怎么样?那些人回来了吗?你是不是把钱都给他们了?”
绿意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见绿意这种表情,许沫歌跌坐在木椅上。
“没成功对不对,也许苏大夫马上就会来找之时告状。”
许沫歌眼泪顺着脸颊不断低落在地。
“娘子,也许路上耽搁了。”
另一边,越子期抱着苏小蛮到了自己的山庄,赵启刚好从外地回来,路过他这,准备休息几天再回元安。
躺在床上屁股还没坐热,房门哐当一声,他起身,就看到越子期站在门口,一脸急切,冲过来,抓起他的手就往外走。
“我说你小子这是干嘛?别拉拉扯扯,有事说事。”
赵启想挣脱他的束缚,发现这小子力气大的出奇,不但甩不开他的手,还被他一路拖着走。
“表哥我没时间和你多说,我求你帮我看看阿蛮。”
“阿蛮,阿蛮是谁?”
他一脸疑惑,阿蛮,阿蛮这不是苏大夫的名字。
正想着他就被越子期拖进了屋,看到躺在床上,面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