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一点名声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他只能无力的对着空无一人的廊道,伸出手悲凉的喊道。
“这位娘子,不是你看到那样啊!”
越子期理好衣服坏笑的走到他身边,看了眼空空的走廊,小娘子跑的到挺快。
“人都走了,你解释也没用。哎呀!你这下真的是和我一样,被整个元安的女眷,划到龙阳之好这边来了。”
赵启气的一拳挥过来,越子期轻巧的闪开一脸惊讶。
“你还真动手!”
“动手打你怎么了?你还嫌我这不够糟心的,我家可是九代单传啊!可怜母亲整日为我的亲事发愁,这下好了!”
他这个表弟,什么都好就是性格有些顽劣。
可能自己真的玩的有些过火了,看着自己表哥被气成猪肝色的脸,他轻咳一声用手摸了下鼻子,走到他身边蹲下身,用肩膀轻撞了下赵启的肩。
“好了,我不也是九代单传吗。你看,就算我再有钱,亲事不是也没着落。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好了,等下我带你去五福斋吃晚膳,想吃什么都可以!”
赵启听到这句话在脸上抹了一把,恶狠狠的看着越子期。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我点菜你别心疼。”
越子期豪爽的拍拍胸脯,笑着勾住他的肩膀。
“好好好!只要表哥能消气,想吃什么都行。”
如果赵启想在花钱这方面报复越子期,让他rou疼的话,他就失算了,越家是谁?
全元安最有钱的人家,越家这位郎君,从小玩的弹珠都是银锭子做成的,最喜欢就是在银票上涂鸦,据说银钱多到皇家国库都能汗颜。
生意更是遍布整个之玥国,偏祖上三代全部是经商的好手,这财当然是越积越多。
而越子期天生的商人料子,家业到他手里,更是壮大的让人叹为观止!
赵启无奈的叹口气,他有什么好抱怨的,名声最开始就是被自己弄臭的,现在的人,世风日下,他就是去了趟风月馆医治了一位娈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什么难听的都有。
虽然觉得委屈,但是却从不后悔,医者父母心,别人的嘴,爱碎叨什么就叫他们碎叨什么。
越子期呢?是因为和他打交道的几个商户,有那么几个好男风的,每次设宴都在那风月馆,所以他也算是那的常客。
加上他们表兄弟关系又好,开始仗着年岁小,不在乎那些风言风语,对自己的婚事也不上心,此事就越描越黑,元安的贵女圈就传开来了,越郎君至今未娶,就是为了他那青梅竹马的表哥赵郎君。
以至姑母当年拉着他的手苦苦哀求。
“阿启啊!放过你表弟吧。”
天地良心啊!他们顶天立地的男儿心日月可鉴。奈何流言就没有智者止住。
自那之后,所有媒婆都对他们赵家望而止步,这明显是块大肥rou,但赵越两家郎君那样的喜好,哪家娘子会喜。砸自己招牌的事情谁愿意做。
赵启平复下自己的心绪,起身拉了拉药箱。
“你在这,姑母可知道?”
越子期拍拍身上的衣服舒心的伸了个懒腰。
“知道,但是我受伤的事情可别告诉她,不然回去又是一顿念叨,我母亲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我本来是来给那许娘子医治,半路却叫你给劫来了,要快点过去了。”
“你是我表哥自然是医治我先,再说那许娘子的病也不是一日两日,要是急症你才不会在这和我闲扯,怕就是去请个平安脉而已!那秦朗君不会为难你的。”
“我先去那边看看,你别在这乱转悠,毕竟你们是生意上的死对头!”
赵启顿了下,想想还有什么要嘱咐的,越子期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要絮叨了,趁着他还在思索一把把他推出门外。
“我这好不容易躲开我母亲清闲下,你又说教起来,我在这,那秦之时怕是早就知道了,赶紧忙你自己的事情。好走不送!”
“你......!”
他拿这个表弟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不知道以后怎样的女子能制服他。
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越子期笑了笑,终于清净下了,这明月山庄当初他也想买下,好送给母亲和祖母颐养天年。
别看这桃源村名不见经传,但是这景色让人美到移不开眼。绿水青山,鸟语花香,就连空气中都带着让人愉悦的味道。
只因秦之时比他下手早,庄主又是守信之人,任他银两加了两倍依然不动摇。他就只能放弃买了别处的别院,但怎么看都不如这里招人喜欢。
这里的格局走势被秦之时改的倒是挺有情趣,不像本人那么死气沉沉,半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为了那许娘子他倒是煞费苦心!
☆、初遇!冰与火
苏小蛮气喘吁吁的停住脚步,不行了,她实在跑不动了。如果真要被灭口她也认了。疲惫的靠着树慢慢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