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
计邵话说到一半，被祝愉心满脸认真地打断话，摇摇头，开口：“不，我和计总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说出去的话你们公司都会完蛋。”
几人面面相觑，计邵的神情也随之愣住，下一秒看看她，脸色顿沉。
姜知序的视线在这两人之间左右徘徊，最后忍不住问出来：“你们俩，谁包谁？”
隋灿在一旁噗哧笑出了声，她看不出祝愉心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就那么以为，毕竟不是哪个被包.养的能像祝愉心有十足的底气说自己不是在恋爱而是被包.养当小情儿。
她的手机收到几条新消息，她看了看，随即抬头和他们说：“风chao那边有消息了，他们问我们要不要提前发访谈。”
“什么访谈？”展原问。
隋灿才想起来他们还不知道访谈的内容，解释道：“《风chao》请了方弦给知序做的一次访谈，这次也是歪打正着，知序在谈话中提到了这份离婚协议书，我觉得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电子稿他们已经发我，我转发给你们。”
于维星立刻看向身旁的女人，像是在问她说了什么。
她思考了几秒，摇摇头，说忘了。
电子稿件几经转手，展原他们立刻和远在国内的公关部同事立刻商量对策，抢在热度消褪前把方案确定。
《风chao》杂志原本是一周后发刊，同时在各大社交平台作宣传，因今天这一遭，他们提前发布了访谈的视频，用的标题和营销号的那篇标题类似——【维序夫妇离婚协议书遭曝光！姜知序亲口讲述她和于维星的这段婚姻】。
事态发展得很快，风chao的这一视频也被推上热搜，一时间热搜前三全被姜知序和于维星两人囊括。
【营销号别瞎造谣了。我和我朋友今天在lun敦碰见了小姐姐，她和姐夫走散，一个人委屈兮兮地站在街边等姐夫来领她。我们陪她一起等了会儿，姐夫没多久就过来找她了。他们俩感情很好，你们看照片吧，照片是今天拍的，日期在右下角，要是还不相信可以找专业人士鉴定是不是PS的。】
【这一趟飞lun敦，没想到碰见了jzx，她真的好漂亮，脾气好温柔。】
【刚看了视频，我觉得没毛病。姜知序说的那些很真实，很多夫妻离婚不是出于出轨、家暴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大多还是因为生活中的这些鸡毛蒜皮。】
【签了离婚协议，又不是领了离婚证，这有什么欺骗不欺骗的，当初人家还不想曝光这段婚姻，狗仔还不是为了热度硬是曝光出来，现在又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搞到这份离婚协议，到头来反到说他们玩弄粉丝，欺骗大众，话都让你们说去了，我看他们也别说什么了。】
【cpf在这里，说几句。中午看到那份离婚协议，我们这些cpf心里确实咯噔一下。他们俩从隐婚曝光到现在，从没正大光明地秀过恩爱，我们磕的那几次糖还都是从石头缝里抠出来，我们相信那不是在演戏，虽然他们俩演技都很好。我们都愿意相信，他们只是感情出了点问题，并且作了最坏打算，后来看到风chao的访谈，我们放下了心。只要他们没散，维序cpf一直会在。】
【jzx能在访谈上坦然地说出这件事，已经很能说明问题，而且这个访谈是上周录的，总不能说她早有预见营销号爆料他们签离婚协议的事吧？如果非要说他们夫妻和营销号联合炒作，你们开心就好。】
……
舆论的风向逐渐向他们倾倒，不止是网友打脸无良狗仔，和两人有过合作的朋友们纷纷转发风chao的微博，替姜知序和于维星澄清。
【程若洁：别开玩笑了，我们每次拍完回彬城，知序家里那位都会开车过来接她，就上回拍完没来，那是因为知序拍完还有工作飞到另一个城市了。】
【孔文耀：赞同小洁，我想说的话都让她说去了，我只能说一句祝福。】
【卢寄文：那啥，我和知序姐拍《明日手记》的时候，小维哥经常来片场探班，每次过来都逮着我们拍亲密戏，弄得我感觉自己在和知序姐在她老公眼前偷.情一样，太尴尬了。】
【张修平：[花絮.avi]《明日手记》下周开播，敬请关注[鲜花]】
连一向话少高冷的曾格也发了一条微博，他po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今天早上姜知序一副小助理模样，肩上背着挎包，手上捧着个水壶，凑在于维星身边给他递水。
最后辰易作为两人的官方代言人发了一则简单的声明，扭转了舆论的风向，暂时结束这一天的兵荒马乱。
姜知序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心事沉沉，而她身旁的男人，搂着她的腰，倒是睡得异常安稳。
借着一束银辉，她微微仰头注视着他的轮廓，他的头发又弄过一次。这次为了拍MV，发尾做了些微卷，原本的蓝色也被重新染回黑色，衬得眼尾的那颗桃花痣透出几分温柔。
她抬手轻轻抚摸，他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指，拿到唇边亲了亲，呓语般说：“睡不着吗？”
“那份协议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