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随便你怎么说吧,我不管了。”张盛摇头,他就算做生意也没像他这么自寻烦恼的。“你也不怕自己早生华发。”张盛把之前的那句话回敬给了他。
“那就劳烦张公子给我送些人参、鹿茸过来,给我补补。”沈焯倒也不客气。
“我怕你补的过头,欲求不满没地方发泄啊!”张盛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忽然他想到了什么问道:“上次烧‘锦绣坊’的是楚少,因为那方紫玉的关系,这次难道也是他?”
沈焯回道:“楚仁那不可能会做这种事的。”楚仁那边的事他早就摆平了。
“方紫玉最近一直在顿县也没来找过我,应该不是他们那边的问题。不过,我们还是要派人去查一下,看看他们最近的踪迹。”沈焯沉yin了一番继续说道:“其他的我想只能从那几个黑衣人下手了。”
“你有把握?”刚才听他所说那几个黑衣人没什么特殊的啊。
沈焯摇头,“没有,不过怎么也要试试,说不定会有线索。”
“那只有先看看情况再说了。不是你惹得桃花,就是生意上的对头。”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张盛所住的宅子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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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沈焯没再回原来的住处,在张盛的宅子里住下了。而宋清明在第二天就醒了,沈焯把他们所在的处境和他说了下,在事情没解决之前两人都不易出门。至于他的工作和他的弟妹也早帮他打点好了。
宋清明中了一刀需要休养,即便他再怎么不舍弟妹也要休息好了去看他们。不然现在这个样子反而会让他们担心的。
这几天的事务多是张盛在处理,难得沈焯有空能好好休息。
张盛的宅子虽然不小,但也不会很大。很多时候沈焯除了在书房看书,有时批阅一些送来的急件外,他很多的时间是在陪宋清明。
两人说着喻州城中的事儿,说着宋清明的弟妹,说着锦绣坊的情况,这么亲近的相处让沈焯越发觉得宋清明这人真是不错,再加上那人为了自己还被刺了一刀,所以越发的对他好了。
沈焯的关心宋清明自然发现了,但他也没多在意,推脱了几次却每次都让沈焯变着法给得逞了。宋清明这次算是因祸而福,整日躺在床上无事可做,还不断的进补,这人没见消瘦反而重了几斤,脸上看着也比以前白净了。
大半个月过去了,张盛还没查到什么消息,就在他失望之余有人主动找上门来了。
听了来人的通报沈焯大为奇怪,赵千竹那家伙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来了?
让人传话带赵千竹去书房等着他一会儿过去,沈焯又和宋清明说了几句,接着就起身去了书房。
“什么风把你这家伙吹过来了。”沈焯一进房门就见赵千竹老大不客气地坐在书桌旁,甚是无聊地在看他的札记。
“还不是出大事了,不然这犄角旮旯的小地方,我也不会跑去来。”赵千竹见他进来放下手中的小册子,升了个懒腰,说道:“我是想来通知你一下,最近注意些,有人会来找你麻烦。”
沈焯一愣,随即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是谁想找我麻烦?”这厢正犯愁找不到那罪魁祸首,不想有人就送消息来了。
“我怎么会知道?还不是你老弟让我来的,不然我才懒得过来。”赵千竹当初在书院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懒散。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能坐着绝对不站着。不过要是真疯起来,谁也比不过他。
“沈烁?他怎么了?”一听是他弟弟的事沈焯不由有些担心。“有事他怎么没亲自过来?”
“他好像有事脱不了身,才托了我。”赵千竹背靠椅子两手搭在扶手上,继续说道:“具体的事我也不大清楚,反正就是沈烁那家伙不小心惹上了个煞星,当初报的却是你的名号,所以如果你被什么人追杀也别奇怪了。”
原本还担心沈烁是不是出事了,听完了这话沈焯一改以往的温和,大骂混蛋!怪不得不敢亲自来见他。
“哪止混蛋啊,他简直是畜生都不如的王八羔子,天怒人怨、天理不容啊!”赵千竹打了个哈欠帮忙补充了两句。
“他惹上的是什么人?”知道了源头,沈焯他总要知道是谁也好防范。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朝廷中人,麻烦着呢。”赵千竹说着眯了眯眼。
“朝廷的?”沈焯皱眉,那的确是大麻烦,俗话说的好“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一介商宦要真正做到能与官员抗争的大概只有赵勋了。
当朝最有名的商家便是这位赵千竹所在的赵家,上至达官贵人下肢贩夫走卒,连本朝皇室和临边各国都有交易,就如赵家第一代家主所说的那样,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买卖。
而现任的赵家家主赵勋曾一度是沈焯学习的目标。
“这麻烦可真不小,那小子怎么招惹上的。”沈焯叹了口气,对赵千竹说道:“你来的还是晚了些,那人早就有了动作。”说着他把十几天前发生的事与赵千竹说了。
“人是被你打发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