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最能唬人。
她一把拉过他,挽着他的手跟渣男介绍:“这是我未婚夫,我们很快也会结婚了。”
渣男不信。,梁泽也懵了。
气得南安当场按住梁泽强吻上去,才让渣男真的相信,灰头土脸的走了。
至于梁泽?亲都亲了,南安可没脸再看他什么反应。
听完全过程,褚焉大笑不止:“梁泽哥今天真的受惊不少,太惨了。”
南安捂着脸,哀嚎一声:“我怎么能脑抽干出这种傻事?”
褚焉轻拍拍她:“就当一时爽了,好歹他质量好。”
南安幽幽一叹,“我把这半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梁泽也在叹气。
他今天着实受惊不小。
他一边开车,一边叹气。
十分钟,叹了数十次。
霍栩之侧头瞥他一眼,“想说就说。”
梁泽憋了这么久,就等他这句话。
他赶紧问:“你跟焉焉什么情况?”
霍栩之看着前方。
他们的车往市区走,前方正好遇到一个红绿灯。
霍栩之静静地看着。
他的车让给了褚焉跟南安,他则来陪着梁泽看梁泽开云霄飞车。
这个话题起得不算突然,但他并不想跟梁泽细说。
从何说起?如何说起?
说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如此对一个人动心?
他淡淡开口:“就你看到这样。”
梁泽:“卧槽,你们玩真的啊?”
霍栩之:“你说呢?”
梁泽懵逼半响。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搅合在一起的?
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搅合在一起的。
这让他十分迷茫。
但他更好奇一个问题,“你对焉焉,动了真心了?”
霍栩之没说话。
他眼睛还在看着前方。
梁泽也不急。
这个时候,沉默缭绕在他们中间。
这个问题,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他们这个圈子里,见多了互相之间只是玩玩而已的,所以他很想知道,霍栩之对褚焉到底是到了什么地步。而且,从情理来说,一个是他看做亲妹妹的人,一个是他几十年的兄弟。两个人与他的关系都一样亲近,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帮谁。
良久。
霍栩之终于轻轻开口:“是。”
-
褚焉在霍家又养了一周。
她脚上的纱布能拆了,也能丢开拐杖走动几步,只是伤口结痂快好了,还需要小心。
褚焉从楼上下来,一步步走得很慢。
齐nainai刚好把炖好的鸡汤端上来,笑yinyin招呼她:“焉焉快下来,吃饭了。”
“好的。”
褚焉动作缓了一下,心里在滴血。
齐nainai做饭厨艺上佳,加上她没有孩子,便把霍栩之跟褚焉当做她的亲孙子一样照看。顿顿吃得好。要不是褚焉自己有意识在控制,这两周早就被齐nainai养胖了十斤不止。
女明星最胖的就是长胖,一旦长胖,上镜照片总能被网友以各种刁钻的角度找出她胖的点。
细想想,褚焉觉得自己实在有几分英勇就义的感觉。
一边馋一边减。
齐nainai就是她减肥之路上最大的障碍。
但是——
“焉焉下来了吗?”老太太在楼下喊。
褚焉摸一把泪,连声应:“来了来了。”
等下了楼,霍栩之不在。
褚焉没问。
霍栩之近来的路线十分简单,公司、家,家、公司。
简单到不像个总裁。
总裁该有的夜生活他全然没有,一入夜生活素净得可怕。
这人自律克制到了极点。
齐nainai看着她的腿,问她:“今天是不是要去拆纱布?”
褚焉嗯了一声:“下午去,医生早上要查住院。”
“拆了纱布去哪?”
褚焉想了想,最近因为公司雪藏,她没有工作,日常时间都是她自己的。就连宋平安都因为她受伤不来烦她了。
想了一圈,褚焉确认自己晚上没有任何事。
她问:“拆了纱布就回来。”
齐nainai笑容更胜,灿烂得像一朵向日葵盛开,只是花面上都是褶子。
老太太一笑看着就更加慈祥。
褚焉很喜欢老太太。
她爷爷nainai死得早,外公外婆又一直在老家,前两年也都没了,算起来,在亲情上褚焉得到的回馈一直都很单薄。
除了褚鹤鸣,其他人都没有让她感受到亲人的感觉。
尤其是韩妙。
母亲缺位了,孩子势必是要去别的地方寻找填补。
有些孩子可能会用叛逆、烟酒、早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