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输给他了!
难道喝个酒都不可以吗?!我本来就不是属于他的,什么时候喝酒,什么时候干啥,都不需要他来管!!
我倒在浴缸中,不再看他。
突然,暖和的热流变为冰寒冷水,射向我头部。
好冷!!头好痛啊!!!
“让你清醒点儿!”
隐约听到他的声音,可是头痛得太厉害,我只能抱着头,感受冰冷触感不断射来。直到适应,我才慢慢抬起头,看到他冷峻的面孔。
“清醒没有?”他扔下莲蓬头,回到睡房。
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我慢慢回想。
对啊!我今天傍晚我去到三楼想杀他,却输给他那寂寞神情,然后气急败坏的我去赌场,遇到赵炎飞,还把对方干掉,之后我去酒吧买醉,一喝到天亮。
慢慢回想起今天的事情,我忙起身,冲出浴室:“你来干什么?”
既然我杀他不成,此时他该跟帮派发布命令,要取我性命才对,而不是悠闲得在我房间等一个晚上。
“总算清醒了!”他笑,没回答我问话。“以前没见过你喝醉,都不知道你酒品这么烂。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赖!”尽管如是说,话语间却全是宠爱的味道,似乎很喜欢看我喝醉时那白痴样。
不对!这不是我要知道地!
“我问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我气愤得说,虽然酒气散去些,但头还是痛得很,我没功夫听他胡扯。
他一把拉我倒在床上,吻我的身子:“当然是来干这个,不然来干什么!”说着在我身上猛啃猛咬,夹着头痛,痛得我无法再追问。
我还未完全清醒,突然被拉倒在床上一阵昏旋,无法思考。
“其实偶尔喝醉也不错,没想到你喝醉后也会撒娇,现在又这么乖。”
没听出他言外之意,我是在迷糊和摇晃的天花板中迎来高chao,然后无力倒在绵被中。
那熟悉的红光,是我唯一能辨认地。
“这是你的,还给你。”
临走,他扔下一个什么东西在床上。我轻轻摸过去,心里一颤——是我的枪!
“以后,别再不带枪出门,很危险的!”
他笑得别有用心,然后离开。
头太痛了,我实在无法揣摩他话中意味,只记得他离开的背景,接着便沉沉睡去。
后来想起,这时候的他大概还不知道我气愤下干掉赵炎飞的事吧。
26.
第二天是小原叫我才醒来,居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虽然醒来,我还是无法起床,只要一坐起头就剧烈疼痛。小原帮我打电话去公司请假,又捧来姜汤和解酒药,我吃下,又倒床上。
奇怪为什么大家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照理他该已经告诉所有人,然后每个人都一幅审判者的样子,把我一枪毙了才对。
手伸进枕头下,我的枪依旧在那里。
昨晚……原来不是做梦……
为什么他要把枪还给我?他不想杀我?
可是我拿枪对着他啊,公然要取他性命,他怎么能当作没事发生过!
想不透结果,还是说我被耍得很厉害,自己却完全没有查觉。
他的态度依旧冷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虽然大家都知道赵炎飞被干掉的事,却没有人提起是谁所为。
我照旧去上班。并不是妥协,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第二周帮派会议上,所有人都神色凝重得盯着我,看来他们都知道了,只是知道得是哪一件事?
“张先生!我不得不说,我们帮派中有内贼!”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了,还要义正词严得样子。
他没出声,我不也说话,等着其他人的反应。
“就是!自己帮派中的人居然互相砍杀,成何体统,被江湖上其他帮派知道,不笑我们华泰才怪呢!”
“简直是乱来,我早就不同意让那么年轻的小子坐上位子了!”
我漫不经心得继续抽烟,完全不理睬得态度激怒了那些慷慨激昂的前辈。
“房敬童!我们说得就是你,别假装听不到!!”
我慢慢移动视线,对上他们愤怒的面孔。因为大家都认为我得张沫宠爱,甚少敢名正言顺得来批判我,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一次小辫子,看来他们都想把我咬死。
我笑:“大家怎么说得那么难听,我和赵哥是下了赌约以性命为赌注,他输了,这是很自然的事啊。”
“糊扯八道!你们才没有下赌约呢,老赵的手下都听到,你们只是赌……赌……”本来还气势正然的前辈,瞄到张沫的神色,反而不敢说了。
确实,谁敢当着他的面,说出赵炎飞要我做一个月性玩具的事。
他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仿佛并不特别在乎。我想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我都说了,我和赵哥是以彼此性命为赌注,而且赌局也是他挑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