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我吐出简单一个音。
他没看我,转身就走。
屋子里的下人本来就在传言我失宠,又看到我走出房间做佣人的工作,更不停得讨论我已经彻底被厌恶。
随便他们怎么说,我没放过在心上,反而很高兴终于可以离开那个房间。
可以在全屋活动,就能掌握更多关于帮派中和江湖上的事情。
资料是很重要的,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地位。
我把这些想法收敛起来,依然表现得对他们的对话全然不感兴趣。
其实下人的谣传也不准,因为我第一天工作后那个晚上,他就来到我房间抱了我。
久未被拥抱,他没有做任何变态行为,可能在新宠那里已经玩够了。
也或许是我长大了,已经不像过去的他。
赤裸得被抱着,我看到他左肩背上一个很大的子弹痕迹。
其实只要注意一下,就会发现他漂亮的身体上布满数不清的伤痕,有些时间大概很久,颜色凹凸已经淡化。
我不知道为什么,温柔得吻了在那个伤口上。
屋中的人,很多都对我不屑,认为我已失去主人宠爱,态度很差。帮派中人来到,也对我藐视。
可景蓝对我的态度却不同,他见我会礼貌得点头算打招呼。
是因为我那天反抗过景蓝?
一天中午,景蓝从他二楼办公室下来,看到我在拖地,走过来。
“给我泡一杯茶可以吗?”
他靠在我旁边,我看看他,放下拖把,依言去泡了杯红茶给他。他接过就往嘴里送,可马上就全吐回出来。
我心里暗笑,里面我加了很多特别“调味料”。我本来就不会泡茶,也没想过要泡什么好茶。既然他指名让我来泡,我就“尽力而为”吧。
“打扫还习惯吗?”他把杯子放开,站在我身边还赖住不走,目光看着窗外,好像心不在焉。
“没有什么习不习惯得。”我继续和地板奋斗。
“为什么不跟其他人说,其实你没有失宠,张先生还是时常去你房间?”
“没有那个必要。”
他沉默不久,又问:“你多少岁?”
“十八。”我生日刚过。
“你知道张先生刚来到这房子的时候也是十五岁吗?”
我不语,仍努力拖地。
“你现在睡得房间是他当时住的。他比你还糟糕,一直到二十岁才能离开。那天张先生和我在黑市见到你时,他马上就决定要你,连价钱都没问。可其实,我觉得你一点儿也不像他。”
“你知道张先生的肩膀是怎么受伤的吗?”
“你失踪那天晚上,他知道后马上坐车出去,到你失踪的学校附近找,一直找了整个通宵。结果遇到其他组的人来乘机捣乱,我们赶快撤离,但还是被人击中。”
“虽然受伤不能出门,他还是命令其他人继续找,说一定要找到。”
“本来我们还在劝他要赶快动手术,可他一接到电话说找到你了,就立刻跑到你房间等……啊?!你干什么?”
我把脏脏得拖把甩在他裤子上。
“不要老站在这里!”我一字一句说。“你挡着我拖地了!”
他看到我冷漠的表情,泱泱得走开。
总算安静了!
大学课程,我选了工商管理、金融及日英泰语的课程。
他并不是只做黑道生意,也做正经的商业生意,拥有多家大公司,所以我选择学习工商管理和金融。
而黑道的生意,就不是课程能学习的了,而是比经验、头脑、胆识、细心。主要与日本人和泰国人交易多,以我的头脑,只学两种还绰绰有余,干脆就把外语都强化。
他看到我要学习的科目,什么都没说,找了几个一流的教授来授课。
学习,看书,打扫,上床。
一年多,我的生活就围绕这四件事转。
可我没放过任何能探听到帮派之事的机会。
下人们知道了他偶尔还是会来我房间,我并没有彻底失宠,对我的态度也马上改善。当然变化并没有太明显,因为他还是流连在新宠那里多,到我房间少。
我是很乐意如此地,这样我可以有充足睡眠,白天才能提起Jing神战斗。
但我也自问,真是如此吗?
还是说,我怕他越来越温柔的抚摸,总有一天,输掉唯一的是我?
即使明知道他所有温柔都只是种虚伪假象,都只是对自己过去的缅怀,都只是为了欺骗我这不如他狡猾的孩子的游戏,我还是在他温柔中找到一种前所未有其他无法代替的短暂幸福感。
闭上眼,觉得……无所谓吧?
我每天都在恨他!天天想着如何把他的东西逐渐占为己有,直至爬到他身边时候给他致命一枪。
我每分钟都想着如何将他踩至绝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