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我,她边走边疑惑得看着我,直到与我擦身而过。
我没理会她,走向马路。
“妈妈,是我,开门。”
“好!对了,羽静,刚才有个男生按门铃找你,我说你不在,他就没说话……”
背后几声小跑碎步,有人拉住我手臂,我看到她泛红的脸蛋,她直直盯着我。
“我从刚才就觉得……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她紧张得看着我,眼里充满期待。
我沉默看着她,还是我喜欢的那个可爱女孩,只是更可爱,更迷人了。
突然有种冲动,残忍的念头:如果我骗她到附近的公园,把她强暴了,她会怎么样呢?
她一定每天哭泣,觉得这是一生的痛苦,她父母会告到派出所,可又能怎样?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学生会长会很难过,说他没有好好保护她,再说他不在乎,发誓会在以后的每一天都好好守护她?
还是厌恶得逃了,因为她已是残花败柳?父母怕丢脸,也不敢报警,还怪她自己不小心,乱跟陌生人走?然后她觉得这世界都没有人爱惜她,从楼顶跳下?
我心里冷笑:如果被强暴一次就无法活下去,那我早死了一千次!!!
我咽口水,压下所有残忍的施虐念头,笑着转过身:“不,我不认识你。”
把她扔到身后,我走向马路边。
她没有再追上来。
10.
我又恢复身无分文,也没有其他地方想去。
我慢慢走着,走了很久,注意到路边小食店几个像黑社会的混混在找人,我走上去。
“你们是谁的手下?”
几个混混呆呆看我,突然想起来,忙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皱皱的画像,又看看我,却没有说话,彼此之间讨论。
我知道他一定会派手下人来找我,不过没想到帮派中还有那么呆的混混。
“我问你们是谁的手下?”我露出美丽笑容,他们看傻了,总算老实回答:“我们是遥哥的人。”
李志遥,是张沫左右手田锌的下手,为人还比较讲义气,也算忠心。
好吧,就把这个功劳给他了。
我又笑:“可以带我去见你们遥哥吗?”
他们没有带我去,而是迷惑得打电话把李志遥叫来,然后殷勤得擦干净脚下踩着的椅子,让给我坐。
不知道他是怎么下达命令的,怎么这些小流氓见到我那么恭敬?
李志遥很快就赶来,他看着我:“你是……”
我微笑:“我是房敬童。”
李志遥惊讶,然后没再说什么,请我上车。
车子驶回到那栋房子。见到我只看过三次却困住我两年的那栋房子,我才真的收回心,明白我27小时的游戏真的已结束。
结果除了这里,我根本没有其他能回去的地方。
其实我要真的想,也可以在外面找到住的地方,也可以躲避开他的寻找,虽然不可能一世。
可逃避不是我的性格,既然迟早要来,又何必躲藏?
我很怀疑,我能否活过今天?!
没准他会气得把我杀了。
车子停到门口,他的贴身秘书在等我:“张先生在你房间。”
我没看他,走进屋子。屋里每个人都惊恐害怕得看着我,可能我失踪的时间,他大发脾气,迁怒于所有人。
他们一定认为我死定了!
其实我也这么认为。
我走到房门前,门开敞,里面没开灯。
黑暗中,我看到恶魔的双目咬着我,用目光把我嚼啃。
才一天多的时间,我还没有遗忘这种恐惧,本能得心跳加快。
“进来!”
房间里传出沉重的男声,本来动人的天籁声音变得低沉沙哑,是他真的喉咙干渴,还是怒气已经已盖过所有理智?
我走进去,他从床上站起身,朝我走过来。我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得等他走到我面前。
他抬手,手臂在我肩膀划过,把房门关上。
“这两天你去了哪里?”
我深吸口气,故作轻松,走到床边坐下:“随便转转。”
“随便转转就消失了两天……”他说得很慢,这时候就算再迟钝的人都能感觉到整个房间里弥漫的怒气。
我显然是不知死的,还笑着看自己鞋尖:“才27个小时……”
话没说完,衣领已被提起,双脚离地,呼吸困难,我艰难得看着他已吐露血腥的双眼——那不是人类的眼睛,是恶魔的毒瞳!
虽然很害怕,虽然心跳得快蹦出身体,虽然我很想可以马上昏倒不用面对他的怒火,我还是勉强自己直视他的双眼,不让恐惧将自己压倒。
他咬着下唇:“你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吗?”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也无法回答,喉咙被挤压得无法呼吸。如果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