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现在没有感觉呢。”
我知道他的意思。
努力把下体的疼痛暂时忘记,虽然根本不可能忘记。我蠕动身体爬到他身边,因为双手不能用,只好用牙齿小心翼翼得咬开他裤子的皮带,再解开扭扣,拉下拉链。
拉低底裤后,看到他的性器。
我干了一件自己以前绝对想不到的事:我毫不犹豫把那恶心的东西含在嘴里。
怎么样都好,我绝对不能让那可怕的假阳具插进我身体,不死都只剩半条命。
我不太会口交的方法,只能含在嘴中,尽量动舌头去舔,记忆中好像gui头的地方最敏感,就多舔那里。可他很不满意,按住我的头,用力往里推,gui头都顶入喉咙深处,非常痛苦,还要强忍呕吐的冲动。
他来回抽送几次,然后一股热热的浓流在喉咙中射出。我知道那是什么。我抬头,看到他眼神中不允许违逆的神色,心不甘情不愿得把ye体吞下肚子。这次真是有胃酸翻涌上来,我还是硬把反胃感压下去。如果这时候我呕吐,一定会有更惨的遭遇。
紧紧包裹分身的皮带还在上面,随着每一下抽搐,痛苦从来没有停止过。
男人毫不怜惜地把我压在床上,没有任何前戏就从后面进入,我眼前一片黑暗,几乎昏过去。如果真的昏过去也好,可以忘记疼痛,让这个男人自己去“jian尸”算了。可是偏偏头脑清醒得把疼痛信息传送回来。我连呻yin都叫不出了,只有喘气的份。
痛得不理会他在做什么,反正就是抽插嘛,不管怎么说都比那个巨大到可怕的东西小。当他在我体内射出什么后,我被放开,无力得摊倒在床上。男人解开我前面的皮扣,白色ye体马上倾泻而出,我总算是解脱了。
我的第一次就这么给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男人葬送了,最惨是前面,连个人都没有,是被药糕葬送的。
天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要被如此对待,我向来品学兼优,是所有人喜爱称赞的对象,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以为自己可以轻松休息,真是大错特错。
男人居然还不走,他手上换了个电动震荡棒。
大概从我眼神中读出我的疑问,他笑着说:“我怕你一个人寂寞,送个玩具给你玩玩。”
什么玩具?!什么寂寞?!
如果我此刻还半丝力气,我会马上冲上前掐死这个可恶的男人!遗憾是我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也看出我的惊恐,他笑着再次给我个选择:“如果不想我用这玩意儿插进去,你就跪到地上舔我的鞋子。”
这无疑把我的自尊踩在脚下,虽然我知道此时此刻我已没有自尊可言,以后也不会有自尊可言,但如此赤裸裸得践踏,我无法接受。
死就死吧,我绝对不会干那种事的!
我没有力气回答,瞪他一眼后就闭上眼,任他处置。
意外得到他赞赏的口气:“有骨气!”
耳边响起他声音:“不要乱动,弄错了,痛苦得只是你自己。”随便他吧,反正我也没有力气乱动。
还没反应过来,后面就被插进,激烈得震动以痛苦唤醒我,我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微笑的脸,已没有力气说话。
这次我不是没有力气摊在床上,而是垂死倒下,动都无法动,后面是难以想象的痛苦,折磨我每寸肌肤。
最痛苦莫过于我仍清醒,清醒得品尝这巨大痛苦。
“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单纯不愿认输,同时也是知道不回答他的后果,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很好,他终于舍得离开了?!
“……房敬童。”
我哽咽着咬牙说出,狠狠盯着他,这个人渣!
“好名字!”他吹口哨,笑意盈然:“敬童,你慢慢享受,明天早上我再来。”
这句话无疑等于死刑——换句话说,在他明天早上来到前,我都要如此受折磨?!
房门被关上,房间转为死寂。房里没有钟,我透过窗外月亮的位置,判断现在大概晚上八、九点,那到明天早上岂不有十个小时左右?!
我宁愿即时昏倒,可是神经还是清楚把所有疼痛带给大脑信息。要不然找个墙一头撞死算了!偏偏早没有力气。
后面的震荡棒绞着内里腔壁,每次摩擦似要把内脏都绞烂。
从小我就是个优秀聪明的孩子,有爱护我的父母,家境不错,衣食无忧,受同学老师爱戴,哪曾受过这等苦!
时间慢慢流逝,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天亮,在痛苦与难熬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个男人!那个可恶的男人!我不会成为他的所有物,我一定要逃出去!我要离开这里,我还要找出那个把我卖掉的背叛者,然后把我现在所受的每一分痛苦,加倍送还给他们!
我不会坐以待毙的!以我的自尊发誓,我一定要离开这个地狱!
2.
半夜时分,我终于如愿以偿痛得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