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完全没想到世界上会有一个在身体上跟自己如此合的性伴,他喘着气低下身,找着永凌的唇又吻将起来,这宝贝还真是个宝贝,不想放走。
永凌慵懒的接收这个吻,想法跟淳祎竟是大同小异,这男人好猛啊,把自己招呼到不知今夕何夕了,以往经历过的高chao体验跟今晚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头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感官能被激发到如此高昂的地步。
但这人到底是谁呢?他脑筋还浑沌着,想说明天再问好了,现在没空,他忙着跟对方接吻,从对方那积极的挑逗态度,似乎刚刚那一场还没尽兴。
反正夜很长,他乐意相陪下去。
起床方式错了的冤家
电话铃催魂似的响,很久很久永凌才终于伸手去接,但他按照以往在家里的习惯,以为那是闹钟呢,拿起话筒一秒钟再放回去,成功杀掉恼人的叫魂声。
睡得好舒服,加上房里空调太低,他缩在被窝里不想起床,背后热烘烘暖炉横过来两条手臂,其中一条成了他的枕头,另一条占有性的强拥他的腰。
两人都没穿衣服,没任何隔阂,后头半勃起的下体恰好贴紧自己tun缝,shi漉漉却不会让人不舒服,相反的暗示了昨晚彼此激情的交欢。
能够亲密相拥入眠,肯定是他找了很久很久的恋人吧,如果单纯只是一夜情,完事后拍拍屁股就走人,谁喜欢与并不相熟的对象依偎着过夜?
忍不住往后磨了磨,感觉对方的鼻尖挨擦自己的背部,浊浊的哼音显示他的睡意跟永凌一样浓。
真不想醒啊……
电话再响,这次永凌认出了电话跟闹钟的差别,他还想,一大早谁打电话吵人呢……
接起来,竟是陌生男子的声音。
「欧先生,吴先生,要出发去观赏红毛猩猩啦,你们还没起床?」
嗯……红毛猩猩红毛猩猩……为什么要看红毛猩猩……
陡然一个机伶,啊啊、不是正参加公司旅游嘛?所以打电话的是……
「导游先生?等等、我马上下去集合!」
身后传来口齿不清的鼻音,「……别管……继续睡……」
好熟悉的声音啊,永凌半回头……
他今天早上起床的方式不对,出现幻觉了。
后头那人这时也发觉不对劲,同样睁眼后盯着永凌,正在想:他睁开眼睛的方式必定有程序上的错误,要不那个每次都气得他牙痒痒的炸毛小子怎么在自己怀里?
两人不约而同揉了揉眼睛,重复一次闭眼又睁眼的动作,确定自己清醒了,然后惊恐的体认到某个事实。
不是幻觉。
永凌先发难,把淳祎推开后凄厉大喊:「人面兽吃了熊心豹子胆来接近爷?把爷的楚河汉界还来!」
淳祎心下诧异,表面却波澜不惊,坐起身指着永凌身后床下,「在那儿呢,你自己扔的,别诬赖人。」
他这一坐起来,棉被从身上滑落,赤条条把个猛男身材展露,永凌大惊,拉开棉被往里头看了看,自己同样一丝不挂,后头小xue粘稠涨痛,根据以往经验,这个、昨晚炒饭了。
房间里除了他俩没别人,他炒饭的对象不就是……
「Cao、你居然干了爷!」悲愤大叫:「你居然敢!」
淳祎虽然因为宿醉而头痛欲裂,却也在几秒钟之间厘清了真相,被指着骂的他同样脾气坏起来,冷冷哼一声说:「你才借酒装疯强jian了老子,老子有标准有理想,要不是硬逼,才懒得上你。」
「你、你、你!」发指啊,「爷逼你?找只牛来上爷都比你好!」
自己比牛还不如?淳祎气了,「我记得昨晚你求着我用力用力,还说只有我喂得饱你,怎么、尝了甜头就把我扔一旁?」
哇啊啊永凌气的大叫,扑过去就要揍人,不过嘛,他昨晚酒喝的跟淳祎一样多,淳祎会宿醉他自然也不例外,拳头连挥出去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后xue更给力的来个突发性剧痛,他痛呼一声软倒在淳祎身上。
淳祎听出永凌那是真痛,这勾起了他的柔软心肠,他其实是相当体贴的人,忙问:「怎么了?」
永凌抬头瞪他,愤恨的眼都红了,「还不是你把爷Cao的!」
话一出口永凌就后悔了,干嘛要强调自个儿被上的事实?淳祎更是一听就懂,永凌这小子的某处正疼着呢,这很正常,他话儿又大又插得猛,耐久度更是吓吓叫,跟他共度春宵过的人在第二天都会抱怨同一件事。
房里突然间陷入难堪的窘境,一场本来该打的架就这样停顿下来,因为永凌没力气打,淳祎也不可能打。
电话再响,淳祎偏过身抢着接,还是导游先生,他迟迟不见人,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吴先生?你们快一些好不好?赶不上红毛猩猩的喂食秀了呀……」
「二十分钟、不、十五分钟、再给我们十分钟!」淳祎忙说,他也知道跟永凌睡过头了,要不快些,真成了耽误团体行程的罪人。
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