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详细的资料并不现实,费景铄极快的就前九家农场资料看完。
每一家农场的资料真要说起来都是大同小异,为了稳妥起见,在饲养卡布其蟹的同时也会饲养一些别的海鲜品种,这就如同种菜一个农场种植不同的农作物一样,费景铄并不意外,但就算知晓第十家的农场应该也差不多,费景铄却依旧极有耐心的翻阅着,还别说,耐心有时候总会给人一些惊喜。
王南平给的十家资料看完,在浏览最后一家资料时目光顿住:“傅坊园农场,注册于XXX年XX月XX日,饲养海鲜品种一种:卡布其蟹,共计1000只,死亡数暂时无法预计。”
傅坊园农场,饲养品种一种,全是卡布其蟹....
费景铄用着手指摸裟着纸张,眼神微微一亮。
“老板,你这是挑好了?”
王南平看着费景铄的动作,极有眼色的问道。
“嗯。”
“最后一家?”
“嗯。”
“那办法是?”
费景铄抿了抿嘴,并未马上回王南平的话,反而走至水池处,伸手在水池里捣动数下,也不见拿任何物品,嘴角低喃一声“过来.”
那两只昨天已经抛弃费景铄手指改喜欢水草。蠢的不行的卡布其幼蟹晃动着大钳子,发着“踏踏蹭” “卡啦,卡啦,卡啦卡啦。”声极为欢快的横跑至费景铄面前,然后被费景铄干胸利落的一弹,整个翻倒又毫不气馁的爬起,周而复始。
王南平默默的抽了抽嘴角,然后极为迅速的踏步上前,伸着手指同样去弹了弹费景铄手指边的卡布其蟹,看着卡布其蟹骨碌碌的被他的力道翻了个跟斗,挥动着大钳子好不容易爬起,继续费力的爬到费景铄手侧后,王南平以着一种极为愉悦的心情问道:“老板,要不要把这两只卡布其幼蟹装起来,既然最后一家的全是饲养的卡布其幼蟹,也许这两只会有用处。”
费景铄微微的沉默了一会,嘴角微微勾了:“嗯,拿个水箱过来,把这两只卡布其蟹装起来。”
有个还没说出来就能猜到自己想法的员工,总是一个身心舒爽的事情。
虽然这个员工冒似又害羞的整个耳根都红?
“老..老板,我现在就去拿水箱。”
“嗯。”
“啧,费景铄,我觉得这个男人肯定有一张比我叶子还要薄的皮,要不怎么比我们植物还会犯出红色。”
“主人,他的耳朵挺好玩,只要跟主人在一起,总是会无数次从黑色变成红色,红色变成黑色。”
小土与小西一见王南平不在,语气带着明显的兴奋开口。
费景铄“....”
虽然这种完全不能说,但是心里默默完全赞同。
卡布其蟹虽然对着领土意识有着强烈的需求,但是只要时间不是很长,偶尔关上稍为窄小的地方并不会出太大的问题,更何况这被关的还是这两只一看就比别的更蠢的卡布其蟹。
王南平极快从房间里找出当初购买卡布其蟹蹭送的水笼,顺手把流露在外的水珠擦洗干净,欲递至费景铄的手中,眼见费景铄微微一挑眉,又极为顺利的把递的动作收了回来。
“把汽车开过来,我们去傅坊园农场。”
“好,嗯?去傅坊园农场我们还需不需要再带点什么?”
王南平惯性应好,走至一半又站住,略带试探的问道。
虽然王南平能猜到费景铄带上两只卡布其幼蟹有用,但是仅仅只是两只卡布其幼蟹,难道真的是去农场窜门吗?想想都不现实!
“这样就够了。”
“啊?”
***
“老板,到了。”
\"嗯。”
“老板,接下来我们是?”
“接通通话,让农场主允许我们进入。”
“可是我们与这农场主并未有预约也不认识。”
“嗯,王南平,你不是一惯能说会道吗?现在是发挥你的口才的时候了。”
“.......好。”
“你好,我是王南平,土生土长的拉努韦勒人,你看我的皮肤就是最好的见证,我没有丝毫恶意,因为我所学的专来恰好是海鲜饲养学,专门研究海洋生物出现的一些难解问题,此刻路过贵农场,得知贵农场所饲养的卡布其蟹有着些小小的问题,就想询问下是否有需要我的帮助?”
这句话其实算不上特别好,甚至于还带着点瞎猫碰死耗子的感觉,毕竟在之前的资料中,费景铄与着王南平并不知道这农场是否饲养出现问题。
但是此刻看着由苦着脸瞬间变成职业化的情真意切的王南平,费景铄站在王南平身后十米的地方,单手拎着卡布其蟹,耳侧能听见卡布其蟹略带不安的低喃,费景铄的眼瞳微微暗了起来。
哪怕什么都不知道,费景铄也能知道这一次他们瞎猫碰死耗子的机率并不小,如果真要说或许也只能归究于直觉。
如同第一次他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