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上面前自有定论。”
陆文琪道:“赵大人从皇城司带走的那个人恐怕大有来头,不知端王爷可见过?”
最近京城的传闻也零星传到了赵元初耳边,原本不知道是谁放出的风,现在一听这话赵元初立刻明白了,一切都是陆文琪在暗中作祟,紫竹馆是个消息众多的地方,陆文琪大概就是从那里听来然后又散播了出去。
要是被父王发现戚飞羽在京城,事情就严重了。
赵元初一笑:“陆公子异想天开的本事让人钦佩,不过我既没有去皇城司带走过人,也不知道陆公子在说什么。”
一个侍从从御书房出来道:“皇上宣赵大人,李大人,陆公子觐见!”
赵元初从身份官职来说是排在第一位的,李大人是一品大臣,主理刑部,自然一起宣了,陆文琪没有官职,大概因为和李大人同来议事,又得皇帝宠信,也放在了一起,唯独高大人官位低微,只能暂时在外等候。
赵元初突然转身便走。
“赵大人,哎,赵大人去哪?”侍从急得大喊。
“我去方便!”赵元初头也不回地走了。
所以高大人死的很可疑,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在御书房外自己用匕首把自己捅死了。
“死在朕的书房外?”皇帝觉得不可思议。
“高大人一定是畏罪自杀。”赵元初道。
“高大人有何罪?”李大人满脸愕然。
“皇城司突然失火,而且刚刚抓到的要犯也烧死在里面,高大人难辞其咎,还怎么敢面见皇上?”赵元初说。
陆文琪道:“高大人早就知道要来见皇上,怎么会到了御书房外才自杀?赵大人,事发的时候你说去方便,有人看到吗?”
“怎么?方便的时候还要让人看到?陆公子,难道你想看?”赵元初嘴角带着一丝讥笑。
“够了!”皇帝明显心情不好,一拍书案,“元初,你少说两句,文琪,你是什么意思?”
陆文琪道:“陛下,文琪只是怀疑高大人的死与赵大人脱不了干系!”
“元初?你怀疑他?”皇帝看了看赵元初,目光又回到陆文琪身上。
“陛下可以问问李大人的看法。”陆文琪道。
李大人忙道:“陛下,我等四人一起在外等候召见约莫有一盏茶的时间,赵大人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陛下传旨宣入的时候突然去方便,本身就有些可疑,而且刚才赵大人还和高大人在书房外发生过口舌之争。”
赵元初突然笑了:“李大人,刑部就是这样断案的么?何时去方便竟然也成了莫须有的罪证?高大人官居四品竟然对我出言顶撞,朝廷的规矩何在?皇上的威严何在?说他两句有何不可?或许高大人就是因此而心生愧意,一个想不开自杀而死。”
“哦?你说过高大人?”皇帝问道。
“也许臣弟当时的语气重了,但也没想到高大人竟然心胸如此狭窄。”赵元初道。
“元初,但朕刚刚听李大人和文琪说,是你带着御林军到皇城司带走了要犯,还放火烧了皇城司?这可是大逆不道的重罪,不可儿戏,你老实说话!”皇帝道。
”皇兄,李大人和陆文琪可曾亲眼看到?”赵元初问。
“赵大人,我们虽不曾看到,但高大人是人证,是他亲眼所见!”李大人道。
“高大人已经身亡,你们再说什么也是凭空捏造,”赵元初转过头道,“皇兄,今日臣弟一回京城就接报说皇城司起火,便带领御林军速去救火,可惜晚了一步,大火没能救熄,高大人怕朝廷追究失火的原因,因此编造谎言说是臣弟放火还带走了要犯,以图瞒天过海推卸罪名,皇兄,臣弟。。。”说到这里,话语忽然哽咽起来,“臣弟屡遭诬陷,上一次就有人说三位大臣的死与臣弟有关,这次又有人要把失火的罪名推到臣弟身上。。。望皇兄明察!”
皇帝万万没有想到赵元初竟然有这样的反应,一时无措,陆文琪道:“赵大人,究竟和你有无关系,你心里清楚!”
赵元初黯然道:“若是没有证据也能入罪,就让皇兄砍我的头好了。”
皇帝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李大人和文琪先下去吧,元初你留下。”
“元初,”等人一走,皇帝严肃地问道,“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皇兄觉得像是我吗?”赵元初委屈地道。
“朕看着有点像,你有这个脾气。”皇帝皱着眉头道。
“那我无缘无故跑到皇城司放火干什么?还说我带走要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赵元初不服气地道。
“朕也在想,刚才文琪说你认识那个凶手,还说就是你在江陵时的那个朋友?如果是真的,那朕就得相信他们的话了!”皇帝厉声说道。
“陆文琪?”赵元初道,“皇兄,臣弟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你说。”突然又改口称臣弟,皇帝有点好奇了。
“皇兄,陆文琪曾经对臣弟。。。”赵元初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