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赵大哥,你怎么来了?”沈澈诧异地看着一脸严肃的赵元初,这会还是早上,赵元初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一样站在自己面前,而且还穿着官服,是从皇宫跑来的?
“一听刑部的人说起这事我就来了,想看看你怎么样,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衣服穿好?”赵元初不由分说上前两步替沈澈把衣服系好了。
沈澈脸上一红,偷偷看了赵元初一眼,看到的是一脸焦急之色,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
“你见过他了?”沈澈问。
“谁?”赵元初没反应过来。
“戚公子。”
忽然叹了口气,赵元初黯然摇了摇头:“只是在门口,没进去。”
沈澈也在心里叹了口气,道:“他大概也该离开了。”
“哎,沈澈,我是来看你的,怎么说起别的来了?”赵元初又把话题拉回来了。
“你以为我被衙门开除了?”沈澈眨了眨眼睛。
“我不知道,不过真有点担心,来的时候还怕找不到你了!”赵元初皱起好看的剑眉,心有余悸地说。
“万一我真走了呢?”
“那就去找你!”
沈澈笑着摇了摇头:“只是罚三个月的俸禄,停职。”
“真的?刘大人会这么做?我去找他!”说着赵元初便要往门口走。
“别去,假的!”沈澈赶紧拉住赵元初。
“你。。。”赵元初一手便向沈澈腋下抓去。
“别,别,这里是衙门!”沈澈边躲边说。
“谁叫你骗人!”赵元初不依不饶。
“哎,哎,赵大哥,你怎么知道是陆文琪?刑部的人说的?”沈澈急忙岔开话题。
“我猜的,其实一想就能想到,他仗着。。。”赵元初忽然闭上嘴。
“我知道,他有皇上做靠山。”沈澈道。
“其实我见过他好几次,在皇上的寝宫,但一直不想说。。。”赵元初摇了摇头,握住腰间的剑柄冷冷地道,“陆公公把他送到皇上身边,果然得逞了,要不是皇上喜欢,他怕是活不到今天!”
“你想杀他?”沈澈诧异地问道。
“几次皇上耽误上朝,就是因为他在寝宫里,而且皇上到现在没有子嗣,想杀他的人多了。”
大概念着堂兄弟之间的情谊,赵元初只能对陆文琪视而不见。
陆文琪身上还背着三条人命,不过赵元初没提,沈澈也没提。
“你让我给陆福找个管家的差事,就是要把他留在京城作证?”赵元初忽然问道。
“是。”沈澈说。
“为什么?”赵元初的眼神忽然变得奇怪了。
“因为他的证词很重要。”沈澈静静地说。
“是因为你的职责,还是因为别的?”
“因为什么都不重要了,已经过去了。”
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一阵风吹进屋子,盆里的炭火灭了,气温开始变冷,两个人静静地站着,相对无语。
“再穿件衣服,这里太冷。”赵元初打破沉寂,四处找着,然后拿起一件衣服走过来。
沈澈一把夺过衣服:“穿两件太奢侈了,留着慢慢穿。”
“省什么,不是我给你的吗,我那里还有,回头再挑几件好的拿来!”赵元初无奈地说。
“不用了,够了。”沈澈道。
“还有明年呢,总不能一辈子就这几件衣服吧?”赵元初说。
“明年再说,也许明年我有钱了呢?赵大哥,你总对我这么好,我过意不去。”沈澈笑笑道。
赵元初一愣:“好吗?真的好?”
“已经很好了,以前总是我娘说天气冷,多穿点,没想到赵大哥也会这么说。”
“可我和你娘。。。不一样吧?”赵元初问道。
“不一样,我娘比你大多了。”沈澈笑道。
“这,这怎么能比?”赵元初哭笑不得。
“反正我知道不一样就行了。”沈澈小声说。
“对了,皇上看到那张皇陵的图,又听了我一番解释,说幸亏没听周大人的话,不然就把龙脉破坏了。”赵元初忽然想起来了。
“那就好。”沈澈也松了口气。
“你早饭还没吃吧?走,找个地方吃饭,吃完饭我再回皇宫。”赵元初一把拉着沈澈往外走,差点和冲进来的衙役撞个满怀。
“赵大人,赵大人不好了!”衙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我怎么不好了?”赵元初一愣。
“不是,赵大人,刘大人让小的来通知二位,周大人突然出事了!”
沈澈抓住衙役便问:“出了什么事?”
“周府刚来人说,周大人突然病发身亡,刘大人已经和蔡师爷带着人动身去周府了!”
沈澈眉头一紧:“仵作也去了?”
“去了。”
要不是周府的人对死因起了怀疑,不会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