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命。咦,你不需要陪宋大少?”
左安迪当然不奇怪他知道自己与宋家源常在一起,这城市里没什么事情能避过萧锦良的耳目。于是他开门见山:“你既然知道,我就不打哑谜了。我来是想问宋家的事情,宋安美欣与宋伯年,还有罗瑶,他们究竟有过什么瓜葛,你知不知道?”
“天,大清早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就为了听故事?”萧锦良仰天打了个呵欠。
左安迪直言不讳:“是。”
萧锦良伸手摸肚子:“唔,让我先点一客早餐。”
他自小家境优渥,从不亏待自己,做什么事都是优哉游哉。萧锦良仔细研究过菜单后,同侍应生讲明蛋要糖心,两颗蛋不可打在一起,转手又把菜单递给安迪。
“我不用。”安迪有些不耐。
“那就这些吧,多要一杯鲜nai,给这位先生。”萧锦良将菜单还给侍应,笑着摊开自己面前的餐巾,看安迪,“有没有发觉,自宋家源回来,你变了很多?”
左安迪愕然,哪里会想到他无端提起这个。
萧锦良兀自笑道:“别忘了我眼线众多。就是你不来找我,我也知道你每天做些什么,同什么人见面,吃饭,约会。”
“原来你是跟踪狂。”
“别误会,只是信息递上来,见是你的,就特别留意而已。”
若是平时,安迪或许会接下这个话题,与他打情骂俏地调笑一番,然后再不紧不慢话入正题,可是现在,他等不及了:“这是我的荣幸。现在,关于我想知道的,能告诉我了吗?”
萧锦良还是没有回答,他看上去已清醒了,不再是刚起床的迷蒙样子,看着左安迪的眼神也是镇定平静的:“Andy,我一直关注你,是怕自己对你影响太大。自从我们在一起,你身上就留下我的影子,我都不知道这影响会不会是一辈子。”
安迪不说话了,他口渴,抓起桌上的水杯,仰面喝下一半。
“可近来我发现,宋家源对你的影响比我还要大。”
“你想说明什么?”左安迪已有些不耐烦了。
“呵,我无意惹你生气。”萧锦良终于适可而止,“你要听宋安美欣的故事?我想想,应该从何说起……”
他说这话的口气像个老头子,论年纪,他比安迪大了有十余岁,只是外形年轻,加上穿着时髦,才仍旧像个混世公子哥的模样。
萧锦良清了清嗓子,开始讲故事。
“安美欣当年参选港姐,是最热门的夺冠候选。当年决赛还没出来,各家报纸就争相找她专访,以备结果公布之后,可以第一时间刊登。那时我还在小学,依稀记得我父亲的杂志也找她拍过一辑硬照。那时候的化妆与服饰都及不上现在先进,更没有什么电脑修图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即便如此,当时她拍出来的照片依旧可说是艳若桃李。”
左安迪想起这两天见到的宋安美欣,心里只是一阵冰凉。
“本来像这样的美人,又有选美冠军的光环,踏入娱乐圈可说是前途无量。但她当选之后,便宣布退出幕前,火速结婚生子,安心做全职太太。有人传言,说她急着退隐是婚前已有了身孕,而那个孩子,当然就是当今的宋家源宋大少爷。在那个时候,宋家并不是现在这样的地位。宋伯年只不过是薄有家财,外界媒体对这桩婚事还很有微词,认为是他耽误了一个新星,好好一朵鲜花,被摘去种在了温室里。”
“此一时,彼一时。”安迪禁不住冷笑。
“是,媒体瞧不起宋伯年,宋家的二老却还瞧不起安美欣。在他们眼中,再漂亮都是戏子,是戏子便低人一等。原本恃才傲物心高气傲的美人,如何在这样压抑的婆家求生,本来就是老套得不能再老套的戏码。只不过事情的转折在后面,宋伯年的生意开始做大,宋家二老也相继去世,本该媳妇熬成婆的女主人,却意外地,并未因此过上好日子。”
“宋伯年开始寻花问柳?”
“呵,看来我说的,对你而言都不新鲜。那么你知不知道,在罗瑶之前,宋伯年有过一任红颜知己,他为了她,甚至不惜要同安美欣离婚?”
左安迪摇头。罗瑶的风头太劲,多年来,她几乎是城中二nai的偶像,她的事迹也成为攀高枝钓金gui的教材。连罗瑶都未曾做到要宋伯年离婚,在她之前竟有人能接近这一理想,左安迪觉得难以想象。
萧锦良笑:“的确难以想象。当年传说,那女子已坏了宋伯年的骨rou,也因此,他决心给她名分。当然,他提出的分手条件不薄,愿意分出半数身家给安美欣,只求一纸文件,让他重获自由。”
“如果是真的,那这个条件也算相当丰厚了。难道……安美欣还是不肯?”
萧锦良点头:“安美欣在宋家苦熬多年,受尽委屈。她显然不觉得金银能买去她十数年的光Yin。于是她去跟踪,去追查,她找到了那女子的居所,与对方纠缠。妊娠中的女子本来情绪就不稳定,在惊吓之后症状加剧,终于,不久之后那女子便因抑郁症去世。”
左安迪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