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全溅在他跟塞尔特紧贴的腹部,黏糊糊的。
空气里蔓延的酒香渐渐被别的气味取代,房中两人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椅子发出轻微的声响,塞尔特将沈默的双腿放到肩上,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摸着他刚释·放过的粉色物件,就着那些滑·腻的ye·体慢慢套·弄,换着角度去霸占自己的伴侣。
沈默身子后仰,手搂紧塞尔特的脖子,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yin,动了动tun·部,主动迎合着他,更紧密的结合。
世人都说血族多情,热情,却不知他们一样深情。
从最初的血ye迷恋,可口的食物,到不自觉的习惯,认可,再到想每天睁开眼都能看到,这个过程不长,却足够刻骨铭心。
在塞尔特夫妇相爱的一百年,沈默坐在长桌的一端,看着上面摆放的点心,还有他爱喝的杏仁茶,刚摘下来的玫瑰花,以及对面绅士优雅的男人。
“维,下一个百年,我希望你已经长大。”
看着男人眼中清晰可见的幸福,沈默有一瞬间的晃神,这是他极少有的现象,无论是现实生活,还是过去走过的那几段经历。
“维?”
靠近的死亡气息伴随着耳边的声音将沈默的思绪拉回,他把塞尔特的长发用发带绑起来,凑过去亲了一下。
“塞尔特先生,你的伴侣一直不知道你多少岁了,要不要告诉他?”
公爵大人轻挑了下眉,“忘了。”
“维,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公爵大人露出受伤的表情,“人类有个说法,爱情应该不定年龄界限。”
“是。”沈默喝了口杏仁茶,调侃的说,“但是塞尔特先生,我们之间的差距是不是大了点?”
“我们来说点别的,维,今天是我们的百年纪念日。”塞尔特摸摸鼻子,侧头,好让少年一张嘴就能咬到他的脖子。
看着面前苍白修长的脖子,他知道皮肤下的血ye有多美味,沈默没伸出牙齿,只是来回舔了几遍。
这让公爵大人有点意外,以往都会扑上来的少年今天格外的有控制力。
那种养育的孩子长大成人,带来的失落感在他的心中升起,塞尔特端起酒杯抿了口红酒,站起身牵着沈默去后面的庄园散步。
城堡所有仆人都在今天出去,他们被命令只能在日出前回来,仅为今晚是属于公爵大人跟他的伴侣。
冬去春天,又过了几十年,沈默已经能够很好的掩藏自己的气息,有时候站在塞尔特身后,他都浑然不知。
当然,这种时候极少。
深夜,沈默拿着煤油灯悄无声息的前往地下室,那里是他唯一没有去过的地方。
黑色的棺材打开,塞尔特抓着边缘坐起来,愤怒冰冷的厉声低语,“维,你太不听话了。”
赫纳跟着自己的大人,她没敢多问,当她跟到地下室外面,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手里的烛台差点掉地上。
“你在干什么?”
沈默身子一震,手里的书籍掉地上,他转身看去,男人颀长的身影逆着光,让整个地下室都变的幽冷。
“塞尔特,我只是有点无聊,想看点书打发时间。”他试着安抚眼前的可怕男人。
地上的书仿佛活了,一页页的翻着,停在其中一页,那上面还留着一点细小的痕迹,提示着前刻有人翻阅过。
那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拉丁文,记载着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包括,教廷,血族。
看着自己的小伴侣,塞尔特竭力克制想去喝斥的冲动,他俯身去吻少年的脸颊,“我并不宽容,相反,我很残忍,宝贝儿,别惹我生气好吗?”
沈默仰头,让脸上冰凉的吻停在自己嘴边,他微微抿唇,“我很抱歉。”
那天发生的事没有外传,却让塞尔特起了疑心,他每天将沈默带在身边,几乎形影不离,然而有些事注定会发生。
对于血族来说,日出那一刻,是他们最脆弱的时候,神智也会陷入浑浊状态。
沈默将从小镇教堂偷回来的木桩扎进塞尔特的胸口,他眼眶泛红,被木桩腐烂的手抖的厉害。
明知这样做,只是让男人昏迷,但他还是会痛,不是说吸血鬼没有心吗?那他为什么会觉得心脏阵阵抽痛。
“塞尔特,我得走了。”像以前一样,舔了舔男人的脖子,嘴唇,将那些溢出来的血ye舔掉,沈默红着眼睛,轻声说,“我欠下了很多债,不应该再给你许诺。”
脸上有冰冷的ye体,他伸手擦掉,“这一百八十七年,我很快乐,谢谢你。”
说完之后,沈默在他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有些气馁,“我收回那句话,塞尔特,等我。”
镇外的河边,笼罩在黑袍中的少年看着从远处走来的几人,为首的男人胸前挂着一个十字架,浑身散发着神圣的气息。
他是教廷的红衣主教,修斯,也是很多年前沈默在lun敦街头撞见的男人的子嗣。
“又见面了。”看着两年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