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没有人能对一个优秀的男人产生抗拒。
“我对你有好感。”
“没关系。”傅南风握着她一只手,开始迷恋地亲吻她的指尖,眼眸专注地看着她。
“有好感就是喜欢,喜欢就是爱。如果今天换了一个男人,你会愿意和他亲亲抱抱,愿意和他做/爱吗?”
“……”
“年年,跟着你自己的感觉走,我说过我不会逼你的,但我想让你了解自己最真实的感觉。年年,如果是另一个男人在你身边,你会愿意和他做这些亲密的事情吗?”
“不,我不愿意。”
她直接把盛言带进来了,一想到如果要和他做那种亲密之事,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排斥,甚至厌恶,但如果对方是傅南风,她似乎愿意和他一起感受这样的快乐。
“好。”
傅南风知道了她的答案。
许流年看他这样,嘴角微微的弯了一下。
“亲手有什么好玩的?”
她把手拿开了,上面还有男人残存的温度。
“敢不敢来亲我?”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耳边一句轻笑。
“年年都这么邀请我了,我要是不亲才显得我不是男人。”
这话说的很内涵。
“哼。”
当然,他是不是男人,她应该最清楚了。
所以在被他搂着腰肢亲的时候,许流年感觉到温度在一寸一寸的攀爬,手指被他扣得紧紧的,又带着安抚的味道。
33觉得自己足够英明神武,在傅南风问结婚的事情已经撒开四只蹄子跑了。
当然,它趴在房门口,随时随地观察他们的动向。
刚刚听到许流年说自己没有考虑结婚的事,连33都觉得它的宿主渣,实在是太渣了。
惨,傅南风太惨了。
所以它这会儿趴在门口,想看看男人到底是多惨。
结果它一只眼睛偷偷透过缝隙,看到男人搂着女人的纤腰,两人又亲在了一起,摁着腰,死命地亲。
傅南风果然是亲吻的一把好手,就这么把它的主人亲的云里雾里了。
艹啊!
33用两只狗爪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双充满智慧的钛合金狗眼,就这么差点瞎了。
惨毛线啊惨!
不过许流年也是绝了,一个吻就把以前没考虑过结婚的事给糊弄过去了。
傅南风的脸,刚刚是真的黑啊,它差点以为宿主可能要被他拆吞入腹。
许流年原本也只是逗他一下,而且存了把自己没有认真考虑结婚的事情带过去,她怪不好意思的。
谁知道他真的吻得她云里雾里,最后推开他,新鲜的空气才从新灌入肺部,得以喘息。
“干什么?”
许流年感觉唇上有一股酥麻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被亲肿了,她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气鼓鼓的。
“你想亲死我吗?”
古往今来,还真没有亲死这个概念,但在许流年嘴里,听得到有些可爱。
“不是你让我亲的?怎么亲完就不认账了?”傅南风抚顺了她的发,忍不住笑,“这么会耍赖?”
在男人看来,这就是变相的撒娇。
“我让你亲,没让你这么亲。”许流年白了他一眼,“别想转移话题。”
舌吻和亲,那是一回事吗?
他凑过来:“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种亲,不然你教一教我。”
“死的滚!”
看她气呼呼的样子,傅南风觉得怪可爱的,俯身又亲了她一下。
“今晚难得有时间,不如,年年把自己交给我?”
“不要脸。”
他说的当然不是身体交给她,而是全部的时间,但显然许流年误会了。
“这就不要脸了?”傅南风抱起她,觉得也不能辜负她的一番揣测。
许流年身子一轻,被他抱着进去了。
“换衣服,我带你出去。”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
章原并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已经暗中给他布下了天罗地网,他给赵蔓发了微信后,两人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赵蔓没想到自己还能再见到章原,最近一段苦日子已经让她苦不堪言,许家人以前看在妈妈的面子上对她还不错,现在她没了靠山,整天被欺负。
赵蔓过了一段好日子,再想回到以前是不可能的,眼下顾天佑已经激不起她的爱情了,她只想和许流年一样,过着有排面,又舒心的豪门贵太生活。
顾天佑已经被判刑二十年,那么她还有这个章原可以抓住。
“蔓蔓,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我现在很不好,他们整天欺负我。”赵蔓一张嘴,眼泪就掉了下来,本来就尖尖的下巴,看起来更加纤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