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后,站到了舒老爷子的身边,看着男人推着轮椅重新坐电梯去,带走一批看起来就非常强悍的保镖。
舒老爷子带着舒城坐另一个电梯下楼,电梯里就只有爷孙两人,老人看了眼自己最是引以为傲却担心对方心理健康的孙子,说:“小城……”
少年看向老人,等待对方把话说完。
“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你也不必再陪我,过几天就直接去报道吧。”舒老爷子这么说。
少年眸色微闪,声音冷淡,却在说着事实:“还没有到月初,学校规定是月初才允许进出。”
老人不再说话了,只是拍了拍少年还尚显单薄的肩膀,眼底一片暗涌。
老人是怎么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忽视曲静忧说起他孙子时言语间的不满的,虽然老人到现在还弄不清楚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可是为了现在别和还在气头上的曲爷对上,舒老爷子觉得最稳妥的决定就是让孙子去军营里好好磨练。
那个地方至少还没有被姓曲的直接祸害,他家的关系也都在那边,到时候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也总是不会太过分。
老爷子想的深,他本来就和曲静忧是没有太大的交集,有各自领域不同的原因,也有和他有平起平坐地位的老人背地里居然是曲静忧那深藏不漏的人在遥控着。
舒老爷子知道这锦州的水,早就因为曲静忧这条潜龙搅了个乱七八糟,本来就是浑水,如今水面还算的上清澈,也只能是潜龙不愿意动弹罢了。
舒老爷子其实挺后悔的,当初如果坚决的把锦州这一代所有帮派全部肃清干净,而不是当官的任由这些帮派各自斗来斗去企图坐收渔利,现在也不会发展成一家独大的场面。
可是老人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官场上的人其实和黑社会没什么区别,只是一个有着正当理由,而另一个没有罢了。
这世上从来都不缺能人,不是曲静忧的话,也会有别的什么人在锦州这般,仅仅一句话,就可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把手已经伸到隔壁几个市,搅的另一个地方狼烟四起。
——只手遮天。
哪怕用这四个字来形容曲静忧的势力,舒老爷子都觉得不为过。
所以,谨慎是必须的。
舒城没有拒绝的理由,他也不会问是为什么这么着急让他进去。
他只是陪着老人走出医院上了专车后,回头看了看林荫道中间的医院,而后转过身来带上耳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另一边,许贤已经躺在了做脑部CT的仪器上,对着站在控制室的曲先森和医生望过去,疑惑都直接写在了脸上。
医生不知道面前两人的来历身份,但是却也看出来两人身份特殊,所以不敢表现出一丝的失误来,生怕给自己和医院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前段时间,许兔叽不知道的时候,就被做过全身检查,发现脑部有受伤,导致极有可能产生记忆障碍和其他障碍。
这三个月来,曲静忧有默默的观察,没有发现什么大的症状,却依然不放心,所以让许兔叽吃些即便没有病就当强身健体的药,现在则是复查。
曲静忧对许贤的身体状况比自己的药在乎,尤其是记忆。
上辈子,曲静忧和许贤分开十八年后,再见,许贤便是失忆了的完全忘记了他的模样。
失忆的时间和现在差不多。
曲静忧不能忍受和上一世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边。
因为发生了,岂不是意味着即便他改变了很多事情的走向,最终得到的还是一样的结果吗?!
曲静忧幽深的眸子看着乖乖的躺在里面的男人,声音冷淡的几乎让医生心中一凛:“怎么样?”
医生心里很苦逼,因为没有病人的临床症状的确切表现,他也不能判断到底颅内创伤到底对病患的影响有多大,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即便出现了记忆障碍也是可以治好的。
这点可以保证。
医生老实的说,结果还没有说完,坐在轮椅中的气势惊人的青年便按着轮椅上的按钮出去了。
医生也没有办法抱怨,急急忙忙的还得去把里面的病人请出来。
许兔叽检查了一通,等戴好帽子出来推着曲先森准备回家都没有得到自己检查的结果,不过见许兔叽见曲先生这么平静,大概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他根本不担心。
在车上也心情很好的和曲先森十指相扣,讨论晚上该吃点儿什么补钙的食物。
曲静忧却并不回答,反而问道:“老师好像和舒城聊的很开心。”
许老师捏了捏曲先森修长的手,曲先森的手常年都不怎么温暖,却抵不住许兔叽的喜爱,所以经常接受许兔叽的‘临幸’。
许贤说:“或许吧,可是他好像不太爱说话。”男人诚实的道,“不过那孩子有时候真的好像你小时候。”
曲先森淡淡道:“是么……”
许贤侧头看了看曲先森俊美的侧颜,凑过去看曲先森的正脸,然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