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摇了摇头,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对于一个未来不准备发展到部队上面的小辈,老将军说过几次后就不再说了,点点头后就叫舒一龄也跟着上去,可以的话多带带舒城,可以偶尔出去一起玩,同龄人毕竟应该是有话题的。
舒一龄一听就头大,嘴上乖乖的应着,心里简直憋的要吐血,他更那个冷冰冰的人偶可是没什么共同话题啊!十天憋不出一个屁来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怎么活到现在的,光是待在那个舒城的身边,舒一龄就觉得自己也会少活几天。
“那好,大伯我上去了啊。”舒一龄恭敬的说着,一边松了口气,往常他来这边大多数都是挨骂,现在估计没心思骂他,真是太幸运了,“妈,我上去了。”
舒一龄吊儿郎当随性惯了,一不小心就露出本性,然后笑嘻嘻的就上了楼,走到一半,背后传来老爷子说的话:“华清,一龄上次是不是被请家长了?”
“这……只是不小心和隔壁班发生了争执,不是他先动手的。”
老爷子冷淡的道:“不学无术。”
少年上楼的脚步一顿,随后又习惯了般的的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上了楼,脸上依然笑着,阳光又满是寂寞的活力。
三楼一上去,就有个客厅,简约大气,色调偏向黑白灰,舒一龄一上去就看见坐在窗边看书的舒城,小叔却不见踪影,他倒是对这个小叔好奇的紧,到处瞄了瞄,却什么有意思的东西都没有发现,只能坐在硬硬的皮质沙发上,呆滞的看着自己手表上秒钟的转动……
——干他娘,今天的打工肯定是要迟到了。
舒一龄嘴角一抽,感觉自己现在赶过去那个扣死人不偿命的老板也不会体谅他给他多发工资,没办法,只能靠吃穷老板来弥补自己的损失了。
虽然那些蛋糕腻的他想吐,但是舒一龄只要一想到老板那张‘大饼脸’上露出的痛苦的表情,怎么着怎么舒畅。
期间再听听老板吹牛,说自己学生时代以一挑十的大话,说自己以前帅的人神共愤的瞎话,说自己其实是外星人派来地球的间谍的鬼话,舒一龄觉得那个地方虽然小又空气中满是甜腻的蛋糕味,却比这个老宅要好太多太多……
‘咔’的一声,从旁边传来门被猛的关上的声音,舒一龄扭头开去,就见自己叔嫂抿着唇满脸通红的站在被紧紧关上的门前,随后门内还冷漠的传来男人的话:
“做不好就不要在我面前晃,滚。”
真的超级超级……尴尬。
舒一龄作为一个从小语文就没有及格过的不学无术的只知道玩的小混子直到他叔嫂走到自己旁边坐下来,他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话去安慰。
我Cao,最怕女人哭了好吧!
舒一龄转头看那边的舒城,只见那个心理感觉有病的舒城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动静一样,还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要理谁的趋势。
“那、那个,叔嫂,别难过……呵呵……”舒一龄自己都觉得自己安慰的苍白,随即抓了抓头发,自评为七中老大的少年绞尽脑汁的说,“那个……小叔可能今天心情不好。”
“他哪里是心情不好,他只是讨厌我。”女人身材很好,穿着华贵,Jing致的妆容却在氤氲的泪水被洗的模糊难看,“我只是想帮忙,可是哪有让人……那样子的,我又不是他的下属。”
“宗言从来都不主动和我说话,好不容易回来了,也从来没有表情,我究竟是和人结婚还是和冰块?”
女人说着,说着,越来越委屈,看了一眼在窗边根本没有理他的少年,又把视线转到了舒一龄的身上,冷静了一会儿,说:
“一龄,我知道老军人世家大部分都这样,男主外女主内,女人要对丈夫完全的听从顺从,但是我觉得你小叔需要的不是一个妻子而是一个奴隶。”女人似乎觉着舒一龄还是个半大孩子,这些话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不可能会有人受得了他的,绝对不可能。他一点都不爱我。”
“啊……这个……”舒一龄无话可说,他和小叔又不熟,就见过这么几次面啊,话说叔嫂说这么多给他听,少年压力顿时好大,“小叔可能是……是……”
“虐待狂。”忽的,一个冷淡的没有温度的声音从窗边传来,舒一龄看过去,就见说话的少年还在看着自己的书,淡色的嘴唇却又冷漠的张合,道,“二nainai,你想要一个虐待狂爱你么?”
舒一龄瞪大了眼睛,还没从舒城惊人之语中抽神回来,就见她们正在谈论的主角脱下了军装上衣,还踩着那高帮军靴,一身白色的衬衫走出来。
舒一龄完全不相信舒城说的,眼前的男人是满身冷肃气息的成熟军人,一个眼神就似乎可以杀死敌人,怎么……怎么可能是一个变态?
“去书房。”舒宗言笔挺的背影留给舒一龄无数的强大印象,却绝壁没有‘变态’这一个标签的。
“哦好!”舒一龄对叔嫂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跟着冷冰冰的一大一小去了书房,他就像他这个年纪所有的男生一样中二,对小叔的曾经参加的一些战争充满热血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