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第二日花一整天时间,将谢书约心爱衣衫转移到新家特意打造的衣帽间里面,她就只等着做美丽新娘。
谢书约打扮成新娘,模样极美。一身雪白,蓬蓬头纱,长长拖尾,戴珍珠耳环珍珠项链,手持捧花,优雅走向程仲宾。
程仲宾西装笔挺,温柔掀开那层朦胧梦幻的头纱,她抬起黑黑亮亮甜甜圆圆的眼,他看痴了,经司仪提醒才回过神来。
台下众人哄笑也就算了,连她也跟着笑,于是交换戒指亲吻时,本该吻她额头,程仲宾却袭击她红唇,换来台下更沸腾的声音。
年轻人沸腾,长辈们却有些没眼看,这时候也只能故作淡定。
后来的敬酒环节,即使有程仲宾挡,谢书约仍是不可避免喝了一点,她喝香槟都醉,茅台酒Jing度浓,一圈走下来,站稳都成问题。
程仲宾揽着谢书约腰,她整个人依仗他结实臂膀,面颊红红,小声对他讲:“仲宾哥,我觉得我要晕了。”
于是程仲宾请大哥和书俊暂时替他招待宾客,他先送阿约回家。
婚房昨日隆重布置,红色大床醒目,她穿着雪白的纱陷进去,美得惊人,程仲宾挪不开视线。
谢书约还没有完全昏头,为了显出纤美曲线,就像《泰坦尼克号》里rose母亲为她束腰一样,婚纱腰背收得极紧,她坐起来,要他帮忙:“你帮我解一下后面的带子,勒得我有点难受。”
谢书约转过身,程仲宾找到藏进背里的绑带拉开,她得到解放,长长松口气,就这样倒下,趴在大红丝绸被上,嘟囔:“我想睡一会儿。”
“要不要换睡衣?”他望着谢书约笑了,这样看起来,她完全被雪白的纱覆盖。
“不要。”她闭着眼睛。
“我帮你换。”程仲宾去衣帽间找来她的睡衣,跪到床上替她脱婚纱,她却不要他碰。被“嫌”多事,程仲宾愣半晌,只好放弃,俯身摸摸她脑袋,说:“我还要到酒店陪陪客人,你先睡,一会儿给你带吃的回来。”
她脸压在枕头里迷迷糊糊嗯了声。
程仲宾走后,没两分钟谢书约便睡着,程仲宾去了又回,她都没醒。
他也很累,零点才睡,五点又起来扎花车,婚宴被灌不少酒,若不是以前练出量,早就被喝倒。反正阿约还在睡,他将点心放下,摇摇脖颈扯松领带,躺到旁边,抱着她合上眼。
这一觉长,睁开眼已是傍晚,落日余晖热烈却又温柔投进来,铺满整个房间。两人似乎是同时醒来,面对面,动也不动看了对方许久。
谢书约一双眸子渐弯,程仲宾喉咙动了动,凑过去吻住她。她长睫颤颤垂下,投入进去,缠绵回应。吻到气喘吁吁,一个美目迷离,一个俊眸情浓,只可惜时间不够做什么,晚宴还需主角登场。
他指腹抚过她红润的唇,声音喑哑:“还晕吗?”
她呼吸乱着,娇俏回答:“现在问是不是有点迟。”
程仲宾笑起来,又问:“今天开心吗?”
谢书约说:“开心。”
“我也开心,等这一天很久了。”他说。
她搂他脖子,脸埋进他颈间,心变得安宁。
静静拥了一会,谢书约在程仲宾帮助下脱掉婚纱,她从雪里剥出来,自己也是雪堆,每一寸肌肤都白如明净的瓷,线条细致优美,程仲宾目光变深,只觉得晚宴没必要,偏偏不可以任性缺席。
谢书约换了一条吊带红裙,程仲宾也换一套西服,他拿点心给她垫肚子,两人乘车到酒店。
晚宴再没给她沾酒的机会,宾客宴后及时告别,等到送走最后一位,家人体贴,剩下的事宜由他们代为处理。
再回家里,时间彻底属于他们,傍晚按下的暂停键,恢复播放状态。
那时婚纱还丢在床上,谢书约弯腰拿起来,挂进旁边衣帽间里单独一格。程仲宾跟了进来,他脱掉西服,从背后拥她,呼吸贴着她颈肩游移,一会儿轻,一会儿重,谢书约笑着转过身来,嗔道:“有点痒……”
若你存心挠人痒痒,绝不会对方喊痒告饶,你便就此停手。他变本加厉,继续用呼吸在她肌肤上制造痒意,蔓延到深处,那是呼吸无法抵达的地方。
谢书约躲不过,她也没有躲的想法,忽然急中生智,问他:“仲宾哥,你真的想做爸爸了吗?”
于是程仲宾从她胸前抬起头:“那你愿意吗?”
那晚谢书俊说“也要我们阿约愿意才行”,当着老太太和她哥哥们的面,他没有问她,后来几天以婚礼为重,这个话题暂时搁置,现在倒是她自己主动捡起来。
谢书约点点头:“我喜欢小孩。”
程仲宾看着她,欲|望不加掩饰:“那我们来造小孩。”
他拦腰抱起她,走进火红的卧室,放到火红的床上。床上红浪翻滚,窗上贴着的双喜目睹一切,它羞红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没有了。也知道有的姐妹想看阿约和仲宾哥的宝宝,只是我现在没什么情绪写,80%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