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一起干,差劲的剔除队伍。而这些被淘汰的人,也需得守口如瓶,毕竟自己曾经也参与过犯罪。国内减刑力度不大,即使他跟警方交易,出卖同伙,也只能由二十年刑期换十五年,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
而且,被淘汰的人,压根儿也没可能知道野贸大会下一届在哪里展开。
他们极其谨慎,首先会以一个品鉴会,或者拍卖会为噱头,把老客户和一些有购买意向的新客户聚拢起来,然后在这群人里细致的筛选,以错杀三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方式把可疑人圈出来,打叉,淘汰。
剩下的人,前往参加小交易会,就比如今年品鉴会皮下的象牙交易会。在交易会里,又会筛选出一部分具有购买能力的、真心实意合作的,只有这部分人,才会拿到今年野贸大会的邀请资格,从而知道,今年野贸大会的地址选在哪里。
像肖骜他们,在参加品鉴会之前,就已经被盯上了,根本没有机会走到第二关。
高钲淇靠犯罪发家,如今妻儿老小,负担一大把,再像当年那样,赤条条不怕死的干,已经有心无力了,但哪有那么好收手?这千丝万缕的联系,哪能说断就能断?
好巧不巧,他最看好的一个后生连钧跟他汇报,在品鉴会看见了肖骜,他马上联想到肖骜前不久在非洲干的那一票,很轻易的了然了他的意图。
肖骜这人,他了解不多,但刚三十出头就在西北一带声名赫赫,可不是一般人物能做到的,尤其几个跟他打过交道的老客户,都对他评价极高,再加上他在非洲那一次露脸……都叫他肯定,这是块好料,可以用在刀刃上,或许能端了他一手造就的老窝,也或许能救了他的命。
高峤知道高钲淇在广州有一定影响力,所以一定会想到把肖骜引荐给他,如此,他只需要打开门,等着他们拜访就好了。
事实也是如此,与他计划不差分毫。
高钲淇把野贸大会大概内容说与几人,接着,“现在我把底儿都倒了,诚意你们也看到了,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们把野贸大会端掉,我必须全身而退,钱也好,名也好,我都可以拿来当代价。而要不要做这笔交易,决定权在你们手里。”
肖骜想都没想,“我答应,但我也有一个要求。”
高钲淇挑眉,他想不到肖骜还想要什么,“说来听听。”
肖骜:“你们的人扣了我的人。”
高钲淇想起来了,“没问题,以我的影响力,要求他们放一个人,还是可以的。”
肖骜:“不,我是要您保证,她在你们内部,不会发生任何意外。”
高钲淇恍然大悟,“心上人?没问题。”
视频对话结束,表妹递给他们一人一份资料,“我爸会以有要事需要出国为由,缺席野贸大会,但作为老一拨牵头人,还是要有他的人在现场,毕竟一些客户只认他。”
高峤看着资料上的假身份,“谢大炮,这是个什么鸟人名字?”
表妹没理,又说:“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爸的心腹。这是你们的新身份。”
封疆觉得这个游戏太危险,突然想退出了,“我现在拒绝参与,还来得及吗?”
表妹微笑,拿出两只特殊金属材质的箱子,两人一只,推到他们跟前,打开,是四把单管。
高峤眼瞪大,“卧槽!这这这他妈不犯法吗?”
表妹云淡风轻,“一直都在犯法。”
高峤推推箱子,“我不要,我不要。”
表妹笑,“有魄力,那里人手至少一只,这种环境你都不要,敬你是条汉子。”
高峤不说话了,默默把箱子往跟前抻了抻。
表妹看向肖骜,“你比较麻烦,因为你有名,他们都认识你的脸。”
肖骜知道她有办法,“所以。”
“所以你需要有一个弟弟。”表妹说着话把手上身份信息递过去,“从现在开始,你是肖骜同父异母的弟弟,你叫秦征,你恨肖骜拥有肖曜的一切,而你却光都不能见,所以你处处跟他作对,他揭露非洲违规狩猎,你就偏偏要偷猎、走私。”
高峤嘴聚成个圈,“喔,玩儿这么大?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封疆也被吓一跳,“这种,说出来谁信?”
傅伽倒是觉得挺有意思,感觉又回到了MI6的时候,不过跟那时候比,倒没什么压力。
表妹解决封疆的疑惑,“当然,这也需要肖骜配合,他必须得伪造行程,然后公开,让所有人都以为,真正的肖骜还在为他的煤矿业辛苦劳累。”
这一点对肖骜来说倒不是难事,封疆主要是觉得,“你为什么觉得,野贸大会内部人会相信,你们编的这个故事?毕竟我们才从他们的品鉴会露过脸。”
表妹说:“我爸说他是秦征,占五分重量,身份证明和肖骜的行程单,占两分重量,剩下三分,靠你们。因为推荐这个方式,所以品鉴会有很多并不在邀请之列的人到场,而这些人,没有参与到第二环节、也就是交易会的资格。也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