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他偏不,他一定要耗尽陆渐雀所有体力。
负羡看着傅伽游刃有余的挡、拆、隔,所以他在昨晚,应该是只用了三分本事, 火力全开的话, 她可不见得能讨得到什么好。
她突然对这个冒出来的男人,感到好奇了。
肖骜是不会允许她对除他以外的男人好奇的, 自己兄弟也不行。
他只需要望一眼负羡眼神, 就知道她在看傅伽, 说:“想知道他是谁, 可以问我。”
负羡瞥过去,“我是觉得, 他长得帅,身材好。”
肖骜脸都绿了,头疼。
冬芽凑到他身侧,小声提醒他, “师父是故意气你。”
肖骜知道,“她成功了。”
冬芽笑,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还生气?那不是自找?”
肖骜:“明知道她是故意还生气, 只说明她于我的重要性。”
冬芽敛了笑容, 不说话了。
傅伽最后一拳直冲陆渐雀肩窝,结结实实的一掌,全被接收。
陆渐雀受重,膀子狠抽了抽,撞上椅背。
傅伽假模假式的颌首,“承让。”
肖骜哼一声。
冬芽没明白,“你哼什么?”
肖骜:“他嘴上说承让,心里说:你个傻逼,虐不翻你。”
冬芽:“……”
傅伽转身,走向这头看戏的人。
肖骜在他靠近负羡时,横身挡住,“离远点儿。”
傅伽定了几秒,随即了然,对负羡说,“欢迎你对我表示欣赏。”
肖骜一脚踹过去,踹了空,“滚!臭不要脸的!”
负羡抬眼,正对上陆渐雀迎面而来,他的目的很明确,手里刀子的指向也很明确。
肖骜也发现他,第一时间扯开傅伽,力道用的有点大,把他扯到桌上,腰撞上桌沿。
负羡拍桌而起,左脚直入陆渐雀左膝,致他摔倒,左臂曲肘,回旋,重击他脖颈。
陆渐雀打的偷袭的主意,毫无防备,奈何负羡步步紧逼,也没给他反应机会。
众人眼看负羡最后一脚踏在陆渐雀脊背,叫他趴下,头顶‘一代宗师’匾额。
负羡双手即背,“暗箭伤人,你很能耐。”
陆渐雀还振振有词,“不是比试,分什么明暗。”
肖骜走过去,一脚把他踹出半米,“现在也不是比试。”
陆渐雀挣扎着起来,刀子还在手上,“你找死。”
肖骜玩具枪也还在身上,比上去,“谁找死?”
陆渐雀不清楚来人什么底细,面对他手里的枪,没轻举妄动。
傅伽折返到对峙现场,并不打算跟他计较,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故意把话题转移。
陆渐雀也没细琢磨,立马想到自己的目的,对负羡说:“我想到好办法了。”
负羡:“什么?”
陆渐雀眼里有光在闪,“东北,东北风景好,适合建馆,我们可以把无生迁过去。”
负羡不置一词,看向傅伽,“你的办法。”
傅伽左唇轻轻一挑,“我帮你找媒体,曝光。”
负羡:“我是不是说过,除非你有更好的办法?我记得你这个方案我已经毙过一次。”
傅伽信誓旦旦,“这位先生都为迁馆寻好地界了,就说明再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所以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迁馆,去所谓的风景好的东北,要么听我的。”
负羡表情一如既往的不起波澜,“你很聪明,但却忽略了,我不一定要选择。”
傅伽眉心微微聚拢,他确实忽略了负羡破罐子破摔的可能性。
肖骜把整个局看的清楚,也因为是自己兄弟,所以他的脑回路,多少熟悉。
傅伽是在想,负羡在陆渐雀迁馆的方案下,一定会折中考虑他的建议,毕竟找记者曝光,要比迁馆,还能有一线生机。
但他没想到,负羡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儿,保不了,她就陪它一起倒。
傅伽确实没想到负羡有这种自我牺牲的觉悟,一方面觉得敬佩,一方面觉得傻逼。
陆渐雀还不放弃,“你拒绝暗箱Cao作,我只能把无生山野生动物袭击路人的经过整理好,交到上头,排查,对方说排查时间自全国大会结束后开始,三个月期限。我说争取到半年是希望你可以放松一些,不要那么紧绷。但你也知道,这条路并不通,不找关系,就只能迁走。”
其实肖骜不明白,为什么负羡她师父这么排斥找关系,负羡呢?知不知道为什么?
傅伽也不明白,他没有肖骜那么柔软,还考虑别人的感受,直接问出口。“为什么你不想找关系?是对为官者不良行径嗤之以鼻,还是哪个官员伤害过你?”
肖骜瞥傅伽一眼,他为什么没女朋友真不赖别人。
负羡说:“我父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