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问他:“主上,你要吃吗?”
你有些紧张,从拿着果子的手在微微颤抖上可见一斑。
实在是因为有些太近了,近到你的大脑来不及思考会发生什么和接下来的行动,你控制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慢慢收回了手准备起身离开。
却被人长手一伸抱进了怀里。
你坐在成熹的腿上,臀下是结实的肌肉和温热的体温,方才还觉得寒冷的你现在却感觉燥热难耐,迫不及待的想要跳出他的怀中,双腿却不争气的发软,懦弱的屈服。
你身上还披着男人的外衣,整个人被禁锢在他的怀中,仿佛浑身每个毛孔都在被他的气息强势的入侵。
“主上…”你疑声问。
“嘘。”
眼前一黑,被人遮挡了视线,敏感的耳廓被废太子唇齿间的湿热气息撩得宛如火烧,你不安的夹紧了腿,感觉臀下触感诡异,仿佛藏着一头正在蓄力的猛兽。
“叫我成熹。”那声音暗哑,像饿狼发出的低号,热气洒在你细嫩的脖颈处,让你绷紧了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掰开男人虚虚环在你的膝弯的大手。
古尸(12)
你以为自己的足够谨慎、足够理智、足够细心,现在却控制不住得将对自己的所有评估全面推翻,你以为成熹对你不具备攻击性,却被他轻轻松松的收进怀中,那只熟悉的手使出的力气却怎么都抵御不了,你感觉自己便是挡车的螳螂,只能在车轮的重碾之下粉碎。
男人没有在意你的反抗,眼前依然是黑暗,另一只手却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上,你突然回想起那两个买下你的男人的死状,栩栩如生,仿佛重现在你的脑海。
我会被杀死吗?
你咬紧了唇竭力不让自己害怕到失态尖叫,你想起臀下发硬的异物,虽然隔着厚厚的衣物仍然让人不容小觑,你的脊背微弯,忍不住发抖。
他的手没有往上了,是要用暗器将我杀死吗?你绝望的想,再一次听见男人诱哄一样的语气:“小丫头,叫我成熹。”那只发热的手放在你的腰际,像盘踞的蛇,大张旗鼓的宣扬着主权,警告所有人不要轻易靠近它的猎物。
你咬了咬舌尖,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差距吗?若不是感受到你和他力量差距的悬殊,你甚至一直以为自己能在他的手下撑个三招两式。
这差距太大,甚至让你只能选择服从。
那双有魔力的眼睛被挡住,只剩下红润的唇,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失去所有魔力,反而愈发让人难耐,让人…忍不住染指、侵犯。
“成熹…成熹…”因为紧张,你忍不住重复。
“唔…”温热而干燥的触感,感受到对方明显低头的动作,你怔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贴在唇上的是成熹的唇。
你想要反抗,摸索着去推男人的胸口,手下是结实的肌肉,甚至不小心摸到了男人凸起的喉结,雄性的喉结滚动,你感受这手下的动作,手指蜷缩,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像是被调戏了。
“啊…”女声轻呼,有很快被不知名的东西盖过去,只剩下唇舌相接的水泽声,让人情不自禁的浮想联翩。
仿佛是为了惩罚你的不用心,男人轻轻咬了咬你的唇,又很快卷土重来,你最初还有余力思考,随着情色气息的蔓延,琐碎的思绪被绞乱,最后只剩下一味的交缠。
直到大脑接近缺氧,你揪紧了男人的衣领,他才餍足的离开片刻,你感觉嘴唇发麻,下腹发出诡异的热,朦胧看见紧密连接的嘴唇间拉出细细的银丝。
“你喜欢成熹吗?”你听见男人在提问,却不知道他问的什么,只听见“成熹”两个字,下意识点了点头。
被遮盖了太久的眼睛重获光明,那双小鹿般灵动的眼睛刚刚抬眼,他就笑着吻在她的眼角,压着声音对她说:“我也喜欢你。”
说便就抱着你起身,脚步声急促,不知道要往哪走。
你意识到自己回答了怎样突兀的问题,只觉得这一切简直太过于匪夷所思,不论是刚才冰冷的他,还是现在接近于狂热的成熹,都和平时那个犹如闲云野鹤的人不一样,你头脑昏沉,男人却已经到了棺椁前。
他并没有把你放开,高大的男人踏入庄重的棺椁,周围是隆重的装饰品,一切都阴森又诡异,陵墓的主人却将娇小的女性抱进了自己的棺椁,想要在这样隐秘又封闭的地方同对方共赴鱼水之欢。
这地方很熟悉,你日日夜夜在这里入眠,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那只探进你裙下,摩挲着腰腹肌肤的手却告诉你,你们今晚并不只是入眠。
那双湿软的眼睛实在犯规,他简直快要失去所有的耐心,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撕开她的衣服,品尝她的酥胸,破开她的蜜道,以占据他她的所有,将自己贪婪的恶欲埋入甘美温暖的女体,握住这最后的稻草,在她体内纵横驰骋。
但她还什么都不会,尽管赤玉调动了她的情欲,却不能让她像人妇一样熟练,只能引导,却无法无师自通,他只能耐着性子去爱抚,尽管自己也是个十成十的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