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把蛇的凉看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墨把雌性的快乐和痛苦看得分明,宛如眼睁睁看着她在欲望之火中被灼烧得扭曲,而他却迫不及待的想要添柴加火,把她在他胯下彻底点燃,玉石俱焚。
“哭吧。”他带着笑意说。
随后欣慰到失态的顶开了柔软的宫口,把shi热的宫口冻得发凉,把失神的雌性恶狠狠的拉回了现实。
她辛苦粉饰的理智崩塌,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自己被一只被认为低等的、与恒温动物不同的冷血生物占有了,它的性器还在她体内肆虐,玩弄着她任意一个敏感点。
雌性的泪一点点的,落在兽皮上,反而衍生出更多的情欲纠葛,快感像蚂蚁,见缝插针的麻痹着杜琼雪的思绪,她一边哭着一边被顶得发出细碎的呻yin,到最后都往了自己为什么哭了。
蛇的尾尖绕在她的脚踝,那迟迟不软下的gui头抵在最深,前Jing与她的xue水混合,在体内被捣得乱七八糟的,她一不留神就隔着泪与蛇眸朦胧对视,听见蛇类的嘶嘶声,居然献祭一样的吻在刻画了金色神纹的蛇首。
那张小脸哭的满是泪水,令他满意的是全是来源于他赐予她的快感,每一次贴着紧致的xuerou抽动,她的哭叫就越清晰一分,他干得快,她就一个劲的抖,都得他控制不住的想插得更深。
她表现得越痛苦,他反而越是愉悦。
以至于他再没有关注雌性的感受,一个劲的cao干、深入,gui头撞在内壁,蛇腹就有样学样的撞着xue口,把雌性的下身磨得惨不忍睹。
更明显的是少女的体表,满是情色的痕迹,像是被人缚在床上玩弄了太长时间,浑身留下泛红的条纹,就连nai尖都被咬得破皮,一碰到兽皮就热痛起来,让情欲中抽泣的人还要分出气力痛得吸气。
“舒服吗?”他不在意雌性被Cao的凄惨,不依不挠的要让她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性器故意满下来,卡在被日得发热的宫口,像钓鱼的饵。
杜琼雪还没从情欲中缓过来,反应有些迟钝,他于是好脾气的等了等,蛇尾再一次收紧去感受她的存在。
高高在上的蛇,被蹂躏入侵的少女,这样的高低落差让她羞耻到不行,但生理上的绵绵痒意让她想要被这粗鲁的蛇顶撞,干脆利落的抽插,让这发痒的小xue得到教训。
“舒…舒服…啊”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不停的流,蛇jing干得又快又准,让刚刚还对蛇鸡巴心痒难耐的雌性颤抖着高chao,哆哆嗦嗦的在被下爬行,想要逃离这单纯的发泄。
雌性的动作让交欢变得逐渐难以掌控,挑衅一样的举动让他用蛇尾抽了一鞭,打在她的腿根,她yIn叫一声,那shi软的xuerou又继续被迫为他服务,绞得他以为她身体里藏着一条雌蛇。
“说你是我的。”继提问之后他并不满足的继续讨伐她的理智,被压着猛cao了几番的杜琼雪哪敢反抗,就连双手都被这所向披靡的巨蛇束缚,她埋首于兽皮之中,还以为自己也是兽,少女沙哑的声音重复:“我是你的。”满含着臣服,让他欣慰的顶了顶酥软的宫壁,一下下的把她送上极乐。
她不知道蛇jing在她宫腔内插了多久,更不知道墨的第一次射Jing来得如此之迟,只记得自己还在云端,晕乎乎的被墨咬住了后颈,粘着自己的蛇身终于因发力离开一点,给了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然后被快感麻木的宫腔被一股股微凉的Jingye浇了个彻底,简直是为了解腻一样的刷新她的感官,她连发泄都快要不会,尖叫着抓紧了身下一片凄凉的兽被,腿也不管不顾的踢蹬着想要逃离,最终还是如死去的猎物一样绷紧了身体,颤颤巍巍的在高chao中啜泣。
意料之中的,被蛇缠绕着无法逃离的少女,被困在蛇的巢xue中,占有了一次又一次。
玄蛇(终)
如果一场梦必定迎来清醒,那杜琼雪的清醒来的过于迟,显得梦境过于漫长,仿佛代价也相应的太大。
向来作息良好的她在深夜才醒来,她也不知道过了几个日夜,在这段光怪陆离的日子里墨化身的巨蛇几乎时刻不停的缠着她交媾,黑与白在昏暗中模模糊糊得混为一体,直到蛇鳞滚烫,原本纯洁不知外物的处子肌肤与鳞纹都变得熟稔。
她软软撑起手臂,试图立起身子,看见滑落的粗糙兽被下一身原本nai白的皮rou没一处是完好的,咬痕都算是轻微的,更让人脸红的是那大面积的、层层叠叠的暧昧绞痕。
就像是怕人不知道她被一只蛇形的怪物狎玩了太久,整个身体都留下了它强硬的印痕,像某种兽类宣誓主权的野蛮手段。
浑身散发着情欲后的慵懒气息的女性皱眉,腿间的雌xue被磨得发肿,她不敢去看,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她躺了会醒神,山洞外黑沉沉的,但还好墨虽然不在,洞内火依然烧的很足,杜琼雪探出半个身子去靠近燥热的火堆,被雄性细细吮过的玉指想要汲取火堆的温暖。
女性圆润的指甲干净秀气,甲根还有小小的可爱月牙,她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脸上着了火,想起粗壮的蛇硬生生挤进她的掌心,对她的手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