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肌rou要与耻骨相撞的前一刻,忍耐了数年的熟悉感觉压制了墨的意念,霸道的占据了他的意识。
在杜琼雪看来,就是她腿间的男性突然消失不见,微凉的空气失去了阻拦扑面而来,她被泼洒的凉意唤醒,接着火光看向腿间。
腰腹连同下身依然沉重,她预料到什么,又不愿意相信的仔细去看:一条通体黝黑的,巨大的,失控的巨蛇。
墨真的在此刻化为了蛇形。
杜琼雪还没有意识到情欲的高涨让王蛇回到了繁殖期的形态,被本能控制的蛇依然会选择与她交媾,她只是被这颇为尴尬的场面气笑了,又为恰到好处的被避免的欢爱而暗自开心。
开心得过早了。
当微凉滑腻的蛇腹再一次莅临她的胸腹时她下意识将那条冰凉又色心不死的墨蛇推开,却激怒了处在发情期中的蛇类,它重回她的脖颈处,在她反应之前注入了微量的毒素。
这是蛇族常用的招数,这也让他们获得Yin毒残忍的称号,被用在交配间实在算不上稀奇。
“墨…”她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变得过分迟钝,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到冰冷的蛇信舔走了伤口处细密的血ye,只留下两个小小的口。
太过分了。
她委屈又生气的流泪,一次次慢慢的喊着蛇族的名字,希望能够制止他的动作,唤醒失去了神智的玄蛇,却被巨蛇视若无睹,完全当做了用餐时的背景音乐。
原本两厢情愿的交媾隐隐有演化成一场迷jian的趋势。
杜琼雪当然明白那是墨的化身,但兽型的他终究还是不能让她在一时间马上接受,有着软弱本性的人类控制不住的陷入与异族交媾的恐慌之中。
一条发情期的雄蛇试图和她交配,她绝望的想着,汹涌的毒素也没能麻痹少女敏感的神经。
像是终于被她的眼泪弄得烦了,蛇半直立着俯视她,蛇身径直卡在她的ru沟间,蛇腹贴紧了她的胸膛,蛇尾却隐没于雌性的腿心,伴随着微微的抖动,不难看出巨蛇正在一心二用。
那双金色的瞳子尽管失去了神智也依然盛气凌人,兽类的欲望直白得可怕,眼中除了掠夺还是掠夺,前所未见的戾气让杜琼雪冷静下来。
只要将它当做墨就行,它就是墨。
她这样说服着自己,哀泣着闭上了双眼,任由细长的蛇尾在xue口肆意挑逗。
没多久杜琼雪就轻轻呻yin起来,这场景yIn靡至极,无暇的少女躯体被放置于深色的兽皮之上,黑色的蛇兽隐藏在那片黑色之中,部分躯体却突兀的出现在少女白皙的身体之上,那尾尖埋入女体唯一的黑色丛林之中,在那片秘地中搅弄出水光。
如果有人看见必定会为蛇性本yIn这句话而咋舌,这巨蛇竟毫不避讳的露出双jing,蛇躯盘绕那发育良好的rurou,看起来活脱脱将女体当做了性玩具,甚至不断的用蛇信舔舐着少女的锁骨。
巨蛇并不是没有重量,虽然不至于压得她淤青,但被迫敞开的姿势和蛮横压在Yin户之上的蛇腹让她产生更加羞耻的快感,那蛇身甚至有意无意的上下挪动,像是男子粗糙的手掌在猥亵的玩弄她的花xue,硬生生把这原本紧张不已的雌性调教成出水的娇娃。
“不…要”尾尖探到足够的shi润,蛇腹开始快速的游走,她很快意识到巨蛇已经进行到下一步,蛇类的Yinjing将会插入人类的体内,她无力反抗,只能感受那被冰凉蛇jing逐渐顶开的饥渴xue口。
“唔…啊…”伴随着上身控制不住的弹跳,少女整个下身都被蛇身蛮横的盘绕禁锢,那并不似人形一样长的蛇jing不足以顶破她xue内的薄膜,却粗硬得撑大了初经人事的xue口,尽管没有彻彻底底的深入进去也让杜琼雪足够难受了。
玄蛇(7)
光滑的,玉质的蛇鳞,她闭着眼,却只能更深刻的感受那蛇族的可怖异物感,杜琼雪羞耻又投入的在这场迭合中升起情热,她半睁开眼,被泪染shi的睫羽颤抖。
微微撬动了蛇在浑浊情欲里被紧阖的理智之门。
蛇族在他的巢xue里这样侵入了一位雌性,只要让她承接住他的种子,就不必再多想什么,悍然的实力让他对繁殖的顺利进行势在必得。
何况这只雌性是那么弱,那么娇小,仅凭他作为动物的本能就足以断定她无法反抗也无法逃离,更何况她腿上还未痊愈的伤大大削弱了她的实力。
他应该更担心这位雌性会不会在这场漫长交合中休克死去,而不是尝试让她在繁衍的本能中得到对他来说多此一举的快感。
但是他居然在思考要如何取悦被他压制得死死的雌性。
这对被兽类支配了大脑的繁殖期兽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尽管人类的体ye貌似有着让他们脱离掌控的功效,但在体内博弈狂怒的情欲要激发本能依然是那么轻易。
以至于此刻墨像一只真正的牲畜压着她交配。
她这样脆弱柔顺,连呼吸的弧度都是那样的令他动情和满意,从未感受过的,一种爱与欲的交织的复杂情愫让他升起怜悯之心,他焦急又迫切的想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