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一向是他的处事原则,就连把你绑过来,也是用惯用的引诱手段。
你不知道所谓的“线人”就是他,那个口口声声是受你父亲所托的线人一开始就没想保留你的信任。
在他的掌控中,并不需要猎物对他抱有信任,极为悲观的,他觉得掠夺你,占有你,将你一辈子困在他的身边也是极为不错的办法。
毕竟他对你的爱让他那么痛苦。
日思夜想,将你的名字辗转在唇齿之间,早就让他变成了报复拯救者的恶魔。
如果无人拯救的话,就应该把勇者困在他的身边,再也不会奢求勇者会主动打开瓶盖,把毁灭的恶魔释放出来。
那双布满算计的眼此刻充满情欲的看向你,你像是终于有所察觉到,缓缓闭上了腿。暴露在男人面前的粉色的、带着可爱图样的内裤随着大腿的闭拢消失在眼前,包tun短裙还有方才展开的痕迹。
你背后的寒毛立起,警惕的听着周围细微的动静,白嫩丰盈的rurou在动作间展露得更多。
满是恐惧的女人却在诱惑他,即便她不愿意,合拢的双腿也难以抵挡上身的风情,他身边不是没有人穿职业装,却很少有人能穿的像她那样好看,那样无时无刻都在招惹他的性器,让它迫及不待的要进入她的体内,输送生殖的本能。
黑暗中有什么扣锁打开的声音。
所以你竖起耳朵听时,只听见一声长长的,像是故意折磨人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拉链滑落声。
然后是男人的粗喘。
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那个陌生的掌控你的男人在对着你发泄欲望。
你甚至听见隐隐的水泽声和皮肤摩擦的声音。
像是知道被你发现了,那人的动作反而更加猛烈,故意要撸给你听一样,动静大的响彻整个地下室,空气中情欲的气息像藤蔓一样攀爬上你的肢体。
而你毫无感觉。
你只是觉得这人是真的变态。
黑帮的视野让你觉得这人应该先jian后杀,或者先杀后jian,干脆利落的把你分尸或者囚禁起来才对。
居然默默的在你旁边对着你打飞机。
你那双凌厉的眉微蹙,不是很能理解的歪了歪头,故意舔了舔红润的唇。
妖艳入骨的撩人姿态全然映入对方眼帘,更妄论那遮挡了视线的黑色布料让红与黑之间产生的强烈冲突感。
像是为了配合你似的,伴随着男性的低喘,有微凉的体ye溅在你光裸的小腿上,在小腿上留下shi痕。
他在念你的名字,对着你射Jing的时候。
好了,估计你的高跟鞋也遭殃了,你抿上唇想。
他知道他对她的欲望有多大,大到能盖过对她的所有恨意,通通化为在床底间鞭挞她的执念。所以相对于以往过于快速的射Jing只是让他满足的看着那溅射到她身体上的点点浊ye,甚至满足的呵气。
整洁的西装裤彻底凌乱,深色的布料上流淌着混浊的Jingye,男人早就脱下了西装外套,露出洁白的衬衫,扎进去的下摆在动作间扯开,与男人方才的Jing英形象完全不符。
男人不耐的扯开了系得很整齐的领结,扯开了笔挺的衬衫领口,男性象征性的喉结和紧实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散发出骇人的侵略气息。
他看向你,眼角绯红。
而你厌恶的挑衅:“早射男。”
却又被束缚在量身定做的囚牢中,只能露出獠牙去挑衅猎人。
猎人并不打算杀死你,比起生命,他更愿意欣赏你的皮毛,身躯,和不曾流露过的风情。
对方依然没有说话。你隐隐觉得这人认识你,或许是你的熟人,或许是某个你有印象的人。
他慢条斯理的,像是在为什么事做准备的用纸巾擦拭干净那一片狼藉,却还是透露出急躁,微硬的性器被敷衍的擦拭了两下,它的主人一点也顾不上平日里的洁癖。
脚步声靠近你,你退后想要躲避,却被椅子这最大的阻碍困住。
只能等待未知的遭遇。
或许这家伙是个厌女症,也许会给你一巴掌也说不定,你无所谓的想,反正也这样了,你更宁愿对方直接杀掉你。
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那双属于文员的手却强硬的掰开了你的大腿,温热的吐息打在你的腿间,满意的再次看见那过于可爱的女性内裤,甜美、柔软的,与它的主人截然不同。
脆弱得时刻都能被入侵。
而你使力去合拢腿,恨不得夹碎那人的手,却被那人顺着动作将那裙子推到了腰上,露出整个只穿着内裤的下身。
rou感的腿部在灯光下发出健康红润的光泽。
那人亲了一下,留下shi润的水痕,你把双腿死死闭拢,吐出警告的话语:“滚!”
如同暴怒的母狮拒绝着雄狮的求欢,不愿意同对方共享情欲。
雄狮却镇定的,用男性躯体下的力量优雅的打开你如同河蚌一样保护自身的腿,后背上的肌rou在衬衫下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