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信万俟,从来都未怀疑过。”
“也望你们如我信他一般信我。”
——这是大哥和小弟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啊,如果连这都做不到,老子还怎么带着你们千秋万代一统江湖?(→_→)
白墨在心里自豪着。
慕潇眼底渐渐漫上一层笑意。
他竟然信你至此?万俟啊万俟,这下你也该无憾了吧?不过现在这一幕……嘿嘿,我可是不会告诉你的哟。
“那好!”慕潇“唰”的展开折扇,“明日攻山,接应万俟!”
凌毅与他相视一笑,“嗯!”
白墨无语地看着某人自认为十分潇洒地哗啦哗啦地摇着手里的折扇。
这大半夜凉飕飕的……蛇Jing病。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兰花豆干?
☆、鲤跃龙门
轰,轰……
一声声沉闷的巨响不间断地响彻定军山脉,如雷鸣,如开山,却以rou眼看不出任何端倪来。
“尊上,此阵已破。”
白墨应了一声,没什么迟疑地正身往前走。浩浩汤汤的大部队在指挥下依次跟在后面往更深处进发。
正如白墨的预料,定军山中地形的吊诡不过是裂地兽施加的影响。凌毅等人毕竟年轻,故而面对上古凶兽的把戏有些无从下手,其实只要将应对方法交给他们,这些个迷惑视线的阵法也是分分钟就能破解的。只不过也不知是不是这裂地兽许久不曾遇人,虽躲在暗处这阵法却是一个接着一个,虽然都是些小戏法但也惹人心生厌烦,似是故意逗着他们玩一般。灭日教这么多年驻扎定军山,应是与这裂地兽建立了某种联系,才能来去自如不受到同样的影响。
又是一个迷魂阵被破,原本遮天蔽日的乔木自行往两边移开,让出中间一条可供两三人并行的小道。
白墨看着前头破阵的凌毅额间的汗水,道:“凌毅,歇息片刻。”
凌毅拿袖口擦了擦额头,“是,尊上。”
皇甫昊天见状便下令众人原地休整。连续赶了几个时辰山路的众人早已疲累,听到此话莫不松了口气,也不管脏不脏,靠着树干就往地上一坐。
弄绿早已贴心地选了块草厚实些的地铺上了厚厚的羊毛毡子,白墨坐下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围在了一起。
“可累死我了。”慕潇甩了甩酸疼的肩膀,“破这几个阵法竟比我在山上认认真真练完一整套天邕城剑法还要花气力。”
凌毅深有同感地点点头,“上古凶兽,果然不容小觑。”
白墨在心里微微一哂。这还只是上古凶兽的后代而已,若真碰上存活至今的裂地兽,连他都不知道要花多大的力气去对付。
“花了这大半天工夫,也不知道进到哪里了。”
“父亲所言正是孩儿担忧之处。”梁端皱眉,“偌大的定军山,且不论会遇上怎样的险关,就是这魔教的巢xue……茫茫大山,何处可寻?”
“唉,说的也是。要是知道魔教筑巢在哪里我们也好打进去,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漫无目的地瞎走。”
“白公子可有对策?”
白墨将他们期待的眼神尽收眼底,“等。”
“等?”
“可是等魔教中人按捺不住自行露出马脚来?”
白墨侧眸看着身旁的玉麒麟,摇摇头。
慕潇和凌毅相视一眼,心照不宣地一笑。
这个“等”,自然是指万俟凛。等他听到山中的响动赶来与他们会合,等他带来对他们万分重要的信息。而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像这样一个一个破解裂地兽造成的迷障,深入定军山,更是提示万俟凛方向。
不过既然白墨没有要点破的意思么,他们也只当不知道。
也许凌毅没往深了想,可慕潇回去后细细一想是有些明白的。白墨这样做,估计是有试探的意思的,试探这群人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信任他。攻打灭日教说起来也不是一件小事,说性命攸关并不为过。如此庞大的队伍,没有坚实的信任是很危险的,尤其,这“不信任”还是来自于各个小分队的领导层。是否会有人不听指挥自取行动?是否有人Yin奉阳违引起sao乱?这些,都是他想要知道的。
还有的话……那应该是他想为万俟凛铺路了。
虽然这只是慕潇的一个毫无根据的猜测,但直觉告诉他,白墨这样做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个。
白墨的不作为多少让众人各怀心思内心忐忑。这个时候他们需要一个Jing神上的支柱,需要有那么一个人洞明一切指导迷茫的他们方向。原本这个人是白墨,但现在……白墨想把这个人换成万俟凛。在他们的信念动摇的时候,万俟凛适时地出现并带来了他们最需要的信息,那么万俟凛的形象便会被他们无意识地放大更多倍。其实万俟凛的强大他们早就看在了眼里,他树立的良好形象也是人人称道。只是白墨——或者应该说是奚墨白——能力的恐怖太早就震慑到了众人,在他们心里留下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