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迁凝神看了看眼前这女子。他向来欣赏鲜活的生物,如同他那可爱的三嫂、三嫂口中活泼如同空中的彩练一样的宁蜜。
何况他是为了她才来到这个地方的。燕京的一切,他都扔一边儿去了不是?
容迁片刻后,才笑着说:“那,可以到率水边上,撑个小船,看看河景?”
轻舟孤篷。
不知道今日可是有雨?
宁蕴心里面默默叹了口气。“好。”
二人约好在午饭后,分头约见在馆外的青石渡口上。此时百里胡杨早已带着孙翘、沈农二人出发,林思泸不知所踪,王娘子做饭原也没了奔头;但难得见着如容迁、陈苍野这般美艳的人物同桌,端着草草做好的饭菜上桌,这妇人也有些赧然。
容迁提的风雅主张,几人在百里胡杨的书斋外设了饭桌,这秋光正好,日影清浅;然而一桌人也就童英吃得有滋有味。
宁蕴心惊胆战,夹着的鸡rou丸子好几次要滚出去。
陈苍野坐在她对面,并不看她,但是一双腿是紧紧地夹住她的脚踝;偶尔还去勾蹭她那只穿着薄薄绸裤的小腿。
也就饭毕之际,宁蕴捕捉到他顺着汤碗抬起的眼皮子。底下是无边的幽暗。这人,昨晚才饱食,今晌又饿了,肚子真是山谷沟壑不可平?
然而宁蕴立心要做的事情,天王老子都不能挡。趁着饭后大伙儿净手的时候,宁蕴朗声道:“下午馆里要评昨日的丹青。我记得童姑娘领了命要管犹刚兄的一些杂务;丹青课的事宜便我来吧。”
童英便皱眉:“那些卷轴,你打点得过来么?”
陈苍野正要说话,宁蕴便道:“不碍事,就是要费时间,得等着全部公子小姐都把画儿改好了,再晾起来罢了。我一个人可以。”
陈苍野挑了一下眉毛,继续喝茶去。然而宁蕴此时却轻轻抬起脚来,在他的膝盖旁边扫了一下。动作十分温柔缓慢。
陈苍野蓦地睁开了眼睛,望向她。
宁蕴低着眸子,脸上不知不觉红了。
陈苍野继续将茶喝完。这岩茶味道竟然十分甘美,他忍不住夸了几口。茶原来是容迁带过来的,容迁说再去给陈苍野送去一斤。陈苍野笑道:“安然你这茶料是用酒炒的,尽管是香,然而我是困了。”说着,便先离了席,要回房间去补觉。
宁蕴也轻轻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下午还有课,我也回去歇着了。”
一时人烟四散。王娘子自个儿懊恼着收着碗筷。
陈苍野缓步走着,步履松快,哪里有个秋困的模样?果然身后便响起了细细的步伐声响。那是一路小跑。
宁蕴站定在他身后,轻轻唤了一声子鹤。陈苍野忍不住好笑:“我以为你会扑过来,抱着我。”
宁蕴道:“在此被人看见,我可就惨了。”
陈苍野忍不住上去抱着她:“蜜儿想我了。”
宁蕴承着他的拥抱。“去你的房间,好不好。”宁蕴闭着眼睛。他的身体真香。她闭着眼都能浮现出他通体雪白、肌rou匀亭而有力的模样。
陈苍野在她发顶吻了一下。“不是昨天才好了一晚上?”
宁蕴抬起头。
秋日的阳光有一些刺眼,亮得几乎看不见他的五官。“想与不想,和时间又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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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蕴究竟要干啥!
竹影(H)<铃兰馆记(唐宫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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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影斑斑驳驳、杂乱无章,扯碎了落在这一堵白墙上的秋光。宁蕴扳着陈苍野的身子,从厢房的门前直吻到竹影深处。稀碎的午后的阳光照着他们年轻脸庞,竹叶的芒影印在陈苍野赤裸的胸膛、宁蕴半露的背上。
陈苍野还想抱着她去床上。宁蕴飞快地看了一眼半掩着的门,喘着气道:“就现在,在这里,好不好?”。这是进门临窗的案几。
宁蕴挪着tun坐到案几上,撩开裙子,将原本松松垮垮的裤子扯了下去;上身肚兜原松了一半,她也解了下来。
陈苍野看着她将自己裸露在他眼前,两颗原是粉红色的珠子在金色的阳光里变得赤红。她叉开了双腿,那绒毛所掩盖的幽暗处想必是洞开着。
她的眸子金闪闪的。陈苍野伸出掌去,握住她的一个ru房,指尖在她的ru珠上点了两下;宁蕴缩了缩,又轻轻叫了起来。
陈苍野敏锐地发现这阳光实在非常好。连她ru房上幼细的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遑论她因为情欲而波动的脸庞?她的眸子长得好。脸蛋脆生生的,粉色的。
“你……你不进来么……”宁蕴皱着眉,一副可怜模样。
陈苍野一把按住她的tun,熟稔地摸了摸她滑溜溜的Yin门,然后迅速将自己送了进去。这一下顶得格外深入,宁蕴一声娇叱,便随着他的进进出出哼叫起来。
“怎么今天这么想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