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身上,但是酒后又动情,四肢已不听使唤。
“童姑娘,你真可爱。”说着,林思泸将手从她下体抽回来,从她的小腹一直往上游移去,到肋骨下垂垂累累的那两嘟噜rou团;他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个捏在了手里,轻轻地揉着。
童英颤抖着,嗓子里发出及不可思议的声音:“嗯……你摸什么……”
林思泸正吻着她的脖子,抬头吻了一下她的脸颊:“何止于摸?”说着,伸手去迅速地解开她的外袍,解开她的里衣口子,又将那内衣往上掀起来。两颗rou团子便从衣服的领口探了出来。
林思泸摸上她赤裸的胸ru,童英感受到ru头被人触碰,娇声叫了出来。
“忍着点。”林思泸道,“外头还有人呢。”那捏住她胸部的手,却择出一指来,飞快地挑着她已经尖立的ru头。
无比的畅快从童英的ru尖传到她的全身,往下体冲去;一阵一阵的热流从她胯下传出,她忍不住夹紧了腿,轻轻地扭动着;牙关咬得紧紧的,不时发出压抑不住的呻yin。
林思泸看着她身子往后仰去,小腰也在扭着,知道她已动了情欲。他十分乐意再加一把火,便附身去,含住她另一个ru头,舌头灵活地动了起来。
一声尖叫几乎要从童英嘴里飞出来。她忍得要发狂,紧紧闭住的眼盖下几乎要挤出泪珠。
林思泸就此,用手指、舌头挑拨着童英的nai头,听着她的呜咽声,感受着她的身躯发着颤。
不知多久后,林思泸从她胸怀里出来,一手探去她的下体。那原本狭窄的细缝已然汁ye淋漓。林思泸顺着她胯下的沟壑撩拨着她里面突起的小豆儿,每拨弄一下,怀里的这个女人便发出尖锐的、细小的叫喊。
过了一会儿,童英的yIn水已越来越多,林思泸试探着往她的xue口探去。果然那洞口虽然极为狭小,但是他的手指已轻易地进入了几分。
好紧。童英的身体又紧又热。
童英自知有东西进去了她体内,便喘着气道:“你这是做什么?”
林思泸忍着要将她当场正法的冲动,道:“检验姑娘说话真伪。”
不消说自然童英满嘴胡言。那处女膜还在,林思泸摸一下就摸到了。
想干她。林思泸的心思飞快地动着。自从第一次在铃兰馆的琴房看到她,就想将她摁在地上狠狠地Cao。
那样倨傲、倔强的女孩儿。这嫩ru又大又弹又挺;ru尖儿简直生下来就是要为他舔弄而设似的,小巧坚挺。
童英纵是在情chao之中,也不免倔强地道:“我可没骗人。”
这个大骗子。林思泸心道。
PO18铃兰馆记得手
得手
林思泸掂量着童英的shi滑已颇为足够,便将她抱到他的怀中,仍是握着她的细腰,尝试将她放到他的尘柄上去。
童英被抚弄得心chao起伏浑身瘫软,只在朦胧中看着身下这人亮晶晶迸射着欲火的眸子以及感受着他凝重的喘气声儿,忍不住要做声,但是却不知道说什么话来。
这是应当拒绝的,这是应当拒绝的。然而……
“呀!”忽而身下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童英不由得叫了起来。林思泸那又粗又硬的顶端已经塞进了童英狭小的缝隙里。这一Cao作仿佛给童英当头两个耳光一般,人登时就完全清醒。
“你做什么,你做什么!”童英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举起手来要打林思泸。童英又是能文能武的,叫林思泸也一时分出七八成Jing神来按住怀里的女子。
林思泸抬头看着幽幽烛火里童英的面孔,真个是凄凄惶惶,梨花带雨,一双水杏一般的眼儿愤懑不已。
“姑娘,你再动弹,它就进去得更深了。”林思泸无奈道。
童英气得提起tun来,一把推开林思泸,从他身上下了来。
“好你个姓林的,趁着本姑娘酒醉就对我造次,你这是诱jian,你可懂不懂?”童英捞起裤子来,蹦得远远的,一边穿一边道。
林思泸一边掩上衣裳,一边辩解道:“小生也是酒后糊涂,姑娘,下次咱们可无论如何不能多喝。”
童英呸道:“什么咱们咱们的,我和你很熟吗?我酒量不好,你一个大男人酒量也这么差吗?”话语间,童英已麻溜地穿好了衣。
“登徒子你给我记着,以后别犯在我手里,我可饶不了!”童英穿上鞋子,衣冠整齐,又俨然一副严师模样。
未等林思泸回话,童英撂下那一句便昂首阔步往亭子外走去。
满园灯火兀自幽幽燃着,林思泸懊恼地揉了揉脑门。
童英踉踉跄跄地跑回厅里。酒馆仍是仍火通明热闹非凡,唯独不见了宁蕴和陈苍野。她绕着馆子找了一圈,仍是不见,便逮着回到酒桌上的林思泸道:“宁姑娘呢?”
林思泸看着穿戴整齐没事儿人似的童英,苦笑:“方才小生都是和姑娘在一起,如何知得?”童英脸蛋绯红,狠狠地瞪着他:“登徒浪子!”说着便要走,但是又回头道:“还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