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愁咔嚓不了他!”
徐青青说到咔嚓的时候,还用手做‘砍’的动作,在朱棣的脖子上蹭了蹭。随即发现这么形容有点不合适,抬眸间便对上朱棣冰凉的眼神。
徐青青赶紧从朱棣怀里逃出来,躲到床里头去。朱棣哪肯放过她,揪住徐青青的后衣领,就把人按在了榻上。
“想要为夫的命?”朱棣钳住徐青青纤细的手腕,俯首看着被自己控制在身下的徐青青。
徐青青直摇头,嘿嘿笑道:“怎么会呢,妾身还要和王爷白头偕老,一起把孩子养大。说好了孩子生下来王爷带,妾身还想偷懒呢。”
朱棣轻笑一声,眸有柔光,似冷硬千年的铁树乍然开花,周遭的一切以至于空气都被温柔了。细碎温柔的吻落在徐青青的脸颊,一路吻到了唇。
亲吻稍作停顿,徐青青脸颊红了个透,朱棣又凑到她的耳边,咬住了她的耳垂,轻声呢喃了一句:“这命王妃若要,便给你。”
徐青青心尖酥颤,脸颊更红。
“这‘命’王爷已经给了一个了。”徐青青看向自
己的肚子。
“那你可还想要?”
“要呀。”
徐青青撒娇地再次搂住朱棣的脖颈,回亲了他一口……
次日,徐青青赶早抵达平安观。
见到楚秋等同门师姐妹们,徐青青高兴怀了。大家手拉着手,激动地转了一圈后,又让方芳负责把她带来的礼物给大家分了。众人因听说徐青青怀了身孕,更是高兴,整个道观上上下下一片喜乐。
“王妃可来巧了,观内正有一事,却不知算喜还是算忧。”楚秋提及此事,微微蹙眉,略有些头疼。
“何事?”徐青青放下手里的茶,好奇地看向楚秋。
“王妃可还记得柳原?”楚秋试探问。
“记得,曾经每日来观内张望,一直惦记着孟金枝的表哥。”徐青青随即问起孟金枝的情况,问楚秋她这段时日在观内可还好。
“好很多了,自打王妃开解她之后,她一日好过一日,如今与普通姑娘无异了。不再独自闷在屋子里了,每日都能如常出门,别人做什么她也可做什么,见着男香客也没以前那般害怕,却还是尽量躲着些。”
楚秋觉得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好了。
“柳原前几日找上门来,闹着要见她,还说要与她私奔,钱都攒好了。”
“我记得我当初叫他回家去寻父母,得了父母允准再来娶她。”徐青青回忆道,“怎生又成了私奔?”
“正是,那会子王妃还说,人八成是回不来了,毕竟这世道对女人不宽容。便是金枝的遭遇惹人同情,但真到哪一家要娶这姑娘的时候,却是人人避之嫌弃。这柳原将来若当了官,在官场应酬之时,此事也逃不过别人的嘴。”
楚秋告诉徐青青,这一切都被她料着了,柳原的父母死活不同意。柳原在家磨了小半年终究无果,便骗父母!母自己想开了,讨了读书和赶考的钱,提前从家里出来,预备拿这笔钱跟孟金枝一起远走高飞。
徐青青:“他倒是痴情,跟戏文里唱得似得。”
在父母等一家子亲戚的长期劝说之下,不断念想,并且活泛了心思,宁肯背叛世俗的一切,也一定要跟孟金枝在一起,这等摒弃一切的决心倒是难得。
楚秋叹气:“虽‘郎有情,妾有意’,金枝却不愿与他同去。”
“金枝不想柳原因她背弃父母,遭了骂名。更不想柳原因为她,误了读书的前程。她说以柳原的才学,定能进士及第。现在事就难在这,彼此都有情意,彼此都在为对方着想,反倒是僵持了,好几天过去了,终究没商议出一个能解决的办法。”
徐青青听完之后,笑了下。
楚秋见状,就知道她一定有办法,忙替这对苦命的鸳鸯求一遭。
“你求我却不管用,要看柳原有没有这个胆量。”徐青青饮了口茶后,告诉楚秋
“一应东西都为王妃准备好了,王爷今日可来?”楚秋跃跃欲试,想在晚上与徐青青一被窝说悄悄话。姐妹好久不见了,她可有很多话对她说,也想听一听徐青青在京城过的光景如何,顺便再长长见识。
徐青青摇头,“似是不来,他每日都有事忙,却不得准,我的床你就甭想了。”
毕竟朱棣有前科,徐青青怕朱棣哪天抽疯,突然半夜悄无声息地来了,一掀被窝突然发现多个人,那场面就尴尬了。
“哎呦,小夫妻感情不错啊。”楚秋立刻领悟,笑着揶揄徐青青一句。
徐青青厚脸皮地点头应承,倒把楚秋又逗乐了一回。
见五师妹日子过得如此甜蜜,她高兴至极。只是一想到将来五师妹要随燕王去北平就藩,自此之后她们再难相见,楚秋就心酸得紧。
“对了,观内工程已毕,我带王妃瞧瞧去。”
徐青青随着楚秋走了一遍观内各处新建的殿宇房舍,无一不Jing致气派,似乎比之前她跟木匠们敲定的图纸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