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
“那行,诶?对了,你定的几点的。”
钟鸣了然一笑,“中午十二点的票,早上还可以让你睡个懒觉,十点起也不晚。”
“知我者,莫若花哥也。”韩迎冬冲着钟鸣做了一个wink,随后继续躺平看书。
“你买的什么电影?”
“《毕业那年》,昨天刚刚上映的。”
一听这个名字,周泽立马噫了一声,“花哥,你好少女啊。”
谢诚在一旁搭腔,“我家花花向来就是这么少女,是吧,污力花花?”
钟鸣懒得搭理谢诚,投给他一个白眼就又躺了下去。
他的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香,早上是被活活饿醒的,人类永远抵抗不了生理上的饥饿感,本能地依赖着支撑其生存下去的物什。
钟鸣迷瞪着双眼,从书包里摸出几包小零食,撕开填进了肚子。
韩迎冬睡意浅,清早一点动静都能了清梦,他打着哈欠坐起身来,大脑修复了几秒钟后重新开始运作。
他看向钟鸣,“饿了?”
钟鸣点头,往嘴里填了几块大白兔nai糖,甜蜜在唇齿间晕开,久久流连不去。
韩迎冬挠了几下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起身去卫生间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坐在床边,“你吃什么,我帮你带。”
钟鸣收起小零食,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外面就传来敲门声,两人默契对视了一下,韩迎冬走过去打开门。
陆言初拎着大大小小的兜,脸上挂着无害的笑,“我出去帮我们宿舍带早饭,顺道给你们也买了,你们赶紧趁热吃。”
韩迎冬笑着接过去,“谢了啊,进来吧。”
“我就不进去了。”陆言初顿了几秒钟,“花哥醒了吗?”
“醒了。”
“哦?那我就进去坐坐吧。”
“……”
璨璨你敢再蠢萌一点吗?
“璨璨给买的早餐。”韩迎冬向钟鸣解释着,陆言初坐到了他的对面,笑眯眯地看着他,“感觉你今天活过来了。”
“……”
熊孩子,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
钟鸣回了一句,“嗯,你今天活得也很好。”
韩迎冬看他们的目光简直就像在看两个智障宝宝,捧着两杯热粥递给他们,“赶紧吃饭,既然起来得这么早,我们就抓紧时间出去运动一下。”
韩迎冬所说的运动其实就是最原始的绕着Cao场跑步而已,周泽因为贪吃告别周公而惨遭韩迎冬屠戮,一把将他从美梦中拽回到现实,拉着他不停地跑。
周泽长得人高马大,可就是个绣花枕头,瘦得跟个猴子似的,再加上不怎么锻炼,跑两圈就气喘嘘嘘的了。
韩迎冬瞟了他一眼,说道:“有时候肾虚是在过度劳累……啊!你踢我做什么?”
“哼哼!踢的就是你,有本事来打我啊!”
钟鸣坐在主席台边看着跑道上你追我赶的两个人,扭头和一旁的陆言初说道:“你说他俩什么时候长大?”
陆言初撑着脑袋笑,“只要他俩在一起,估计永远都长不大。”
“那这样倒也不错。”钟鸣小声嘀咕了一声,恰好被身后的上课铃声遮掩过去,陆言初没有听到。
“喂!你俩赶紧过来,我们该走了!”陆言初站起来,招着手朝那两人喊道。
初晨的阳光从枝叶间落下,拢住陆言初的身子,他低头看钟鸣,眼角漾开笑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钟鸣触及那抹淡笑,微合着眼,抬手遮了半边阳光,“别站那么高,小心掉下去。”
陆言初摸着头顶一笑,赶紧坐下身,漂亮的眼睛里盛着星光,熠熠生辉,就连身后的阳光都瞬间失色。
钟鸣有一瞬间的失魂,收回视线时,韩迎冬他们已经互掐着来到主席台前,“嘿!我们走吧。”
“嗯。”钟鸣站起身来,忽有一阵晕意,幸好陆言初在一旁扶住,“你不会是低血糖吧?”
钟鸣笑着摇头,若有似无地推开陆言初的搀扶,“没事,刚刚起来得急了,周泽,你去吗?”
周泽白了韩迎冬一眼,“刚这家伙说请我吃爆米花,当然要去!我等会儿在公交车上补一张票。”
韩迎冬不作声,要不是他猜拳故意输,哪轮得到周泽这没心肝的人赢,话说他为什么要故意输!
脑子有泡吗?
几个人抵达电影院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场,漆黑一片下,几个人猫着腰找到自己的座位坐好。
由于周泽是后补票的,所以没能选个好位置,自己一个人跑到了大前边,拿着韩迎冬买的小桶爆米花,一脸怨念。
钟鸣他们坐在第六排,三个人并肩而坐,陆言初在中间负责拿零食。
影片已经放映了几分钟,再加上都是些不怎么熟悉的演员,陆言初眼睛有些发虚,看着看着就困意上头。
他捂嘴打了个哈欠,抓了一把爆米花往嘴里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