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了。”激动地在四条男人的大腿上弹动,像条下油锅的活鱼。
小屁股在遥爷腿心活蹦乱跳,惹得裤内肉根在他的皮囊口探头探脑,厉声警告道:“你再动信不信老子在这里就把你办了。”
南皇秒速乖巧。
齐放穷追猛打:“除了吃喝和听他拍你马屁,你们还干什么了?”
他还要约炮朕,借梵花十个胆也不敢这么说。
“你提审犯人啊!朕吃完午膳就回宫了,不信你去问刘灯!”脑子灵光乍现,想到如何转移他对白耀的注意力了,“哼,刘灯是朕一手提拔上来的,连名字都是朕给取的,现在却被你拉拢成心腹,怕你怕得跟什么似的。朕被易掌门拒之门外,心情烦闷,想下马车透透气,就这他都敢不让朕下去。从前也没见他有这么大胆子,最近越发胆大包天,朕一猜就是你在背后给他撑腰。”
齐放向座下已经四肢发抖的刘灯投去一道微乎其微的余光让他自己体会。
阎王打架,小鬼要遭殃了。
刘灯跪倒在地,左右开弓自打嘴巴,打一下说一句:“皇上,奴才该死;皇上,奴才该死……”
梵花欠起身子扭头看过去:“朕叫你打嘴巴了吗?搞得朕很暴君,还不住手。”她躺在四条大腿上,刘灯跪在她的视线盲区内没被她看见,才被突如其来的啪啪击肉声吓了一跳。
刘灯立刻住手,两颊已被自己打得红彤彤,可见“男人”就该对自己狠点!
梵花看得于心不忍,心说自己何必折腾他一个听命行事的小太监:“出去抓些积雪敷敷脸。”
刘灯从地上爬起来,一面后退,一面点头哈腰地:“谢皇上开恩,谢皇上开恩……”
期间齐放没说一句话。
她是皇帝,皇帝在教育奴才,哪有妃子插嘴的地儿。
行啊南皇,智商有进步,还真被你成功绕过齐小郎难缠的审问。
哪想她这刚费心转移了丈夫对白耀的注意力,第二天本尊就作死地跨进南国行宫大门。
当时梵花正自不量力地跟丈夫对弈,遥爷、无晴、欢少、作宝待在她的背后或给她加油助威,或给她作弊,总之就是几个男人都在。
约炮未遂的白耀像戏剧角色一样登台亮相,心虚的梵花如临大敌,语气不善地:“白相有何贵干?”
不同于她的紧张,白耀显得一派轻松写意,大大方方地说道:“昨儿个长盛帝走得匆忙,将狐篷遗留在下官府邸,特来归还。”拿下披在臂弯里的狐篷,伸到她眼皮下。,
梵花一把抓过,顿了一下,将狐篷随意地堆在屁股边上:“白相遣个下人送来便是,何须亲行。”
“皇上召下官进宫,顺路就给拿过来了。”说着又问候了无晴和齐皇后,然后拱手很干脆地告辞,“下官有公务在身,恕不久待。”
梵花瞧都不瞧一眼他离去的背影,重新拿起棋子研究棋盘上的棋局。
她哪里敢看,几道男人的目光就在她的头顶上方虎视眈眈,若是轻举妄动,不是白白送马脚给他们抓吗。
白耀从来到走,齐放又不发一语,全程让妻子掌握话语权。
她是皇帝,皇帝在和邻国宰相谈话,哪有妃子插嘴的地儿。
几个男人只关注南皇这个主体,谁也没多看一眼那件由南皇亲手从白耀手中接过的狐篷。
深夜,梵花睁眼,从一床的人猫蛇中翻身坐起。
几双金灿灿的锐眸也先后睁开,齐放带头跟着坐起来,声色沙哑酣眠地问:“怎么了?”
梵花回眸冲他和另外两男怪不好意思地笑笑:“睡前水喝多了,内急。吵醒你们了,你们接着睡哈。”手脚并用爬下床,冷得搓搓双臂,抓起白天那件狐篷包住自己,趿拉着龙靴走去偏殿。
齐放在背后一直看她看到偏殿的门开了又关上才躺回去。
偏殿,梵花哇地一声释放屏住的呼吸,取下狐篷快速翻找起来。
呼吸让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冷得她心肝直颤,更因为在几只公老虎的眼皮下搞小动作,惊险刺激,以至于翻找的手都打着哆嗦。
找到了!
她摸着狐篷背面一处歪七扭八的针线,缝得这般难看,显然是他亲手缝的。
撕开针线,取出缝在里面的小纸条,卷开来就着烛光阅读上面简短的文言文,大概意思是说他明天白天会在燕歌最大的鸭馆等上一天,还贴心地教她可以再利用去易府这个借口出宫,末尾附上鸭馆房门号。
夜色如墨,月如钩,偷情的刺激感觉犹如病毒,在她心中迅速繁殖蔓延。
看完不作细想,取下灯罩烧掉纸条,重新披上狐篷走出偏殿,躺回到一床的人猫蛇中间。
她抱住遥爷毛绒绒暖和的猫腰,齐放则从背后抱住她的纤腰,手伸进衣中握住一颗乳球,没干什么,就单纯握着暖手。
梵花闭上眼,开始头脑风暴。
白耀看样子是死活要跟她这个皇帝勾搭成奸了,他是单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