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后面。
床上几位大被同眠的成年人陷入一阵暧昧的沉默,只听得见他们变调的呼吸声和边疆地带(床里侧)叶欢的蛇尾压在锦被上扭动发出的窸窣声。
梵花心想:不行,无极性子粗糙是个马大哈,别等下听不出放放话中的火药味,真没眼力见儿地举几个娶妃子除了能听笑话,还能做点其他事的例子给放放听,两人又该上演第二轮针锋相对了,加上放放本来就对今晚的“盖棉被纯聊天”不爽。
最后还是由她出马,随意哈哈了两声,生硬地转移话题:“不早了,咱们别卧谈了,睡吧睡吧。”拉起锦被盖住五人,自己带头闭上眼酝酿睡意。(上床前已经换了张够盖五人的大被)
这就睡了?
睡之前不来点运动出出汗?
rou在嘴边,你装什么吃素的和尚!
睡什么睡,起来嗨!
其实吧,南皇在对待性这一方面还是比较含蓄、严谨的,她的人设不属于放荡型,有别于作者笔下另一黄姓无节Cao无底线无尺度的“三无”女主。
而下午那场“人兽大战”只是个特例,不足以充当论证她放荡人设的论点。
因为跟她人兽的是她熟悉到骨子里的遥爷,她才认命地顺从。
写这么多解释她人设的话,只为了强调一点,今晚她是真心没想过要跟他们仨发生点什么生猛的一对多肠盘大战,真心是打着回宫前和他们多聚一会儿的名义才大被同眠的。
她活了两辈子,对性的格局还只停留在一对一层面。
读者:嗯哼,嗯哼,所以什么时候飙车?
南皇对性的格局小没关系,床上有的是格局大的,其中某些人的“五姑娘”已经蠢蠢欲动起来。
正当梵花身心徜徉在满床好闻的男人味中晕晕欲睡,被中的身子传来异样,打破她入睡前变得宁静祥和的呼吸。
一只咸猪手从她侧边衣襟探入,触及她的酥ru;
另一只咸猪手从她的裙摆侵入,向上抚摸滑嫩的大腿。
上下失守,仍旧闭目的梵花蹙起眉,正欲驱赶上下两只“大虫”,灵机一动,躺直了随便他们在自己身上偷鸡摸狗。
两只咸猪手越过高山,越过丛林,在平原(小腹)胜利会师。
齐放:手感不对,这不是皇上的小手!
无极:手感不对,这不是花花的小手!
闪电般分开。
梵花巧施妙计让自己的身子太平了,心里得意洋洋:哼哼哼,暗算朕?朕让你们胡一把自摸!
她却不懂一个道理:短暂的太平是吹响战役的前哨。
不一会儿,两只咸猪手卷土重来,跟商量好似的,一只主打上面区域,另一只进攻下面区域,互不侵犯对方领土。
上面,齐放火热的大掌重新握住弹力极佳的酥ru,揉面团似的挤压,拇指和食指捏住ru头左右揉搓,ru尖慢慢翘了起来。
梵花的身体有点动情,咬唇忍耐。
下面,无极在她的大腿上放肆,向上摸到茸茸的Yin毛和温暖chaoshi的rou唇,轻轻爱抚。
梵花憋不住哼了一声,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
闭目的遥爷做了几个深呼吸,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掀开藏污纳垢的大被。
登时,衣衫不整的南皇和插在她衣服里来不及抽出的两只咸猪手大白于天下。
叶欢撑起身子,亮晶晶的大眼向他们行注目礼。
“你们碰她第一下的时候老子就听见了!”森遥怒气冲冲地冷笑,“某些当丈夫的上床前还假清高不乐意大被同眠,上床后就和人组队搞起小偷小摸的勾当。”
东窗事发,齐正夫本着“厚脸皮”是一种良好的心理素质,一点都不为自己“说一套做一套”的双标之举感到羞愧。
先和无极的目光在空中碰撞了一下,两人再一起看向遥爷。
三道目光在电光火石间完成一场谈判,签署了一份暂时和平协议。
协议的内容很简单,就一句话:既然作者安排他们躺在一张床上,不发生点什么败坏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事,根本不符合作者的尿性。
当然,未免南皇用床上有个未成年人当借口而不肯就范,必须坚决扫荡一切妨碍他们享受快乐时光的不利因素。
三个成年人邪恶的黑眸深处闪烁着蔫儿坏蔫儿坏的幽光。
叶欢心里凉拨凉拨的,身上那部分野兽感知危机的灵敏警铃疯狂大响,张口还来不及发出一个音节,人就被出手比他出声还迅速的遥爷点晕,软倒压在锦被上。
意识在陷入黑暗前不甘地抗议:在第九十六章我起码还能围观飙车!
“欢儿!”梵花惊呼一声就要爬过去看他,被三具威武雄壮的男体围追堵截,气得抡起粉拳不分人地捶打他们,“你们要联手欺负朕,弄晕欢儿干什么!白天还谁也看不爽谁,这会儿又演得哪一出和睦共处!”
齐放伸出魔掌脱掉她的裙裳,两只酥ru颤巍巍的袒露在他眼前:“我们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