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再顺着她腻滑的腰肢一路向上,握住她的ru,忍不住说:“你胆子真大,在我房间不穿内衣。”
她巧笑,挺胸迎上他的爱抚:“反正穿了还要脱的。”
他第一次见她这么主动,清纯又带着妖娆,像英雄联盟里的狐狸对他进行了魅惑,让他不受控制地朝她靠近。
扶着巨根,她光着屁股坐在了他的胯上,一入到底,点点的汁水飞溅在他的小腹和肚子上。
父母就安睡在隔壁,而两人接近于赤裸地交合。
巨根在她的rouxue里进出,她捂着唇,不敢喊得大声,胸口的ru激烈地上下晃动。
干脆趴在他的身上,抬着腰,吃他的Yinjing。
高梓棋按着她的tun,腰tun用力,巨根下的囊带毫不留情地拍打着她的tun。
“哈……哈……”
她撅着唇,高梓棋低头吻上,十分得默契。
舌尖在她的口中品尝着美味的津ye,身下致命的快感一路向上攀爬,渗入心口。
“我爱你……”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几近痴迷。
夏绒眯着眼,tun部被他顶飞,又无力地坠落。
腿根撞得有些疼,她小声在他的颈边呜咽,他呢喃出来的字句在她耳边消散,只囫囵听到了几个字眼。
她仿佛听见李彦成在叫她,又不是很清楚,腿心被顶的厉害,软rou一颤一颤的,流出炙热的水。
最后关头,他抽了出来,捏着她的tun,抵着他的rou棒,狠狠地研磨了两下。
浓烫的Jingye一股股地喷射了出来。
他闭眼轻喘,嘴唇贴着她的耳廓亲吻。
她睁开眼,却是一片清明。
逃避
夏绒知道,母亲去世之前,给自己留下了一大笔钱,具体数额不清楚,但是夏建国说,是留给她做嫁妆的,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爸爸,我想出国读书。”
面对夏建国陡然僵硬的脸色,她镇定自若地凝视着他,脸上的坚定一寸寸打破他想要挽留的字句。
“哎。”他长叹了口气,手指有些抖,“你想去哪?”
“我想去加州,或者普利茅斯。”
夏建国沉重地探了口气,夏绒眼睫轻颤,紧紧凝视着父亲的鬓角才发现那里不知不觉已然爬上了斑白。
眼眶有些涩,她透过父亲苍白的指节,看到他紧紧拧巴的眉头。
她深吸一口气,脑海里浮现了一张看不见五官的脸,温柔疼爱地喊着她的名字。
“爸爸,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也已经决定了。”
夏建国抬起头,眼睛明显红了一圈,胸口起伏,他突然站起身,朝房间里走。
过了会儿,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到夏绒面前,交给她:“这是这些年,我给你存的读大学的钱,里面有20万,不知道够不够你出国。”
夏绒摇摇头:“我可以用妈妈留下的钱。”
谁知夏建国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眼里流露出些许愧疚和窘色:“那是你的嫁妆!不能动!”
他一股脑儿将卡塞到她手里,手指变得干涩:“我向我同事打听打听,大概要多少钱,这些你先拿着,但是你确定了吗?”
李彦成的脸,兀自闯了进来,夏绒捏紧了裤缝,手指憋得青白,郑重地点点头:“我确定了。”
“那就好,那就好。”
夏建国颔首,无力地抬了抬手:“早点休息吧,明天就要上课了。”
“嗯。”
夏绒回到房间,转身靠在门板上,深呼了一口气,拿起手里的银行卡,细细看了看。
逃避,真的有用吗?
她不知道,她觉得自己只是在这个年龄,做了这个年龄该做的事。
她又能怎么办呢?告诉父亲说,自己和亲哥哥上了床?
对于父母亲之间模棱两可的“爱情故事”,和对于母亲越发模糊的记忆,都在深刻提醒她,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乱lun。
妈妈知道了,肯定会对她伤心失望吧。
她无力地坐在了地上,双手环绕抱着膝头。
桌上的手机不断地发出震动声,从昨天晚上就不停发短信打电话,她第一次知道李彦成的耐心这么好。
超出了接听时间,震动声消失,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
她起身,将落地窗锁起来,拉上窗帘,不留一丝缝隙。
坐在电脑桌前,继续搜寻着出国资料。
手机停了没一会儿,又有个电话,夏绒烦得想立马把它关了,在看到高梓棋三个字后,莫名松了口气。
“喂?”
“你确定了吗?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别给我添乱了,你一说去,你妈不就知道了,你妈知道,李彦成他妈不就知道,那李彦成不得知道?”
夏绒气鼓鼓地,警告高梓棋别吃错药一头热,她要出国,和他有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