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南楚便是大周的。李原靖能做到如此地步,此人真的很是厉害。太子,赶紧想应对之策。”萧桓焦急的说道。
应对之策?能有什么应对之策?自己这个太子,看似尊贵,可手中却是没有一点实权的,能不能做太子全看靖文帝的心情。
而自己确实不想做太子,但那是建立在自己安全无虞的基础上。可现在李原靖要伤害的人除自己外,还牵扯了许多。
思索半晌,萧阅看着成王道:“应对之策?等。”
“等?等什么?”
等封为出击,等李原靖自我膨胀,等阿骆和夕禹回来。
“等时机,时机还未到,在这之前,我不会让我的太子之位被李原靖抢了去。”萧阅对萧桓笃定的说道。昨夜封为的暗示他很清楚,也知道封为有方法一举击败李原靖,只是需要时间,法子有些慢,且凶狠,说不定会是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可如今只要是个法子都得用,只是封为究竟要怎么做?
而且,有一点萧阅觉的疑惑,“皇兄不觉的李原靖太过顺利了吗?”
“太子的意思是?”
“先不说他究竟是不是父皇的孩子,我总觉的他背后有高人相助。”
“您的意思是,咱大周有人在帮他?”
萧阅看着萧桓,点了点头。他的猜测并非空xue来风,只是李原靖真的太顺利了。
而且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从真太子好端端的被弄到北流开始,到现在。联想起来,萧阅总觉的这其中有一条模模糊糊的线,将这些看似不搭边的散事串联着。
靖文帝一连几日都未有召见萧阅,而东宫的宫人和府兵侍卫,全都换成了靖文帝安排的人。萧阅无召不得出。变相的将他软禁了起来,且连一个正经的名头都没有。
反而有一种,正主回来了,替身该下场的感觉。满朝文武对此也不闻不问,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替一个没实权的太子说话而触靖文帝的霉头。更何况这些日子李原靖正在和靖文帝畅谈如何将南楚融入大周,扩充版图。
萧阅知道李原靖的野心,就从他想称霸这中原天下来看,从大周出发,可比从南楚出发容易多了。毕竟大周的实力高出南楚百余年。
而靖文帝对自己嘛,所谓君王之爱,也不过如此。但想想这些日子和靖文帝的父慈子孝,萧阅难免还是有些伤感。
只是苦了皇后,成日里为自己提心吊胆。
自被贬后,萧阅也十分耐得住性子,瞧着完全没有失宠的觉悟,该吃吃该喝喝。只前两日他曾见空中有几只白鸽列队飞过,那是影门的信号。
骆少津曾教过他如何看,那几只白鸽列队的意思便是:一击即中。封为的意思,还是让自己等。
靖文帝换人时,萧阅特地将柴房里的元贝藏了起来,且藏在自己的房间内,和自己同吃同住了几日。也好在这几日太多事,就连抓元贝入东宫的人都忘了他的存在,否者被人知晓又是一番风波。
“你走吧。”给元贝松了绑,萧阅看也不想看他,挥挥手让他走人。
元贝在萧阅的房间藏了几天,每日对萧阅怒目而视,可现在他那恨不得杀了萧阅的眼神,对萧阅而言简直无关痛痒。
“哎,不管你信不信。你被阉,完全是一场误会,我哪想到那句将你留下会让你变成太监。”
萧阅见元贝盯着自己的眼神还是那千篇一律的机械狠毒,叹道。
四喜跟他说过,他和元贝。是那时元贝潜入京安,身上银两却被偷去,饿的晕倒在街头,被‘自己’外出瞧见带了回来。谁让元贝编的理由是老家瘟疫,家中全死绝了,只剩他孤苦伶仃一人。所以‘自己’不仅好吃好喝的招呼他救他一命不说,还大发善心的要将他留在身边和‘自己’做朋友。
但‘自己’怎么也没想到,太子要留一个无家可归的穷苦少年在身边,除了让他当太监外,还能当什么?管事的当时也会错了意,可笑连元贝自己也不懂这“留在身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待去了净身房后,一切都晚了。
“我知道,若你当真是故意的,你早死了。”元贝淡淡的说道,眼神中的狠仍一分未减。
“所以,现在你杀不了我,我也烦的不想杀你了,你走吧。”
“哼,告辞。”元贝冷哼一声,从窗口飞了出去。
萧阅连看元贝一眼的心情都没有,只淡定自若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可正要饮用时,房门却被人推开。萧阅以为是送膳食的太监,并未多加注意,却听见是四喜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
“殿下,皇后娘娘不大好。”四喜压低声音,环顾左右,轻声道。
“什么是不大好?”萧阅蹙眉。
“皇上在彻查当年林龄之死,不知怎的,矛头都直指皇后娘娘。”四喜正说着,外头巡逻的便路过,四喜只匆忙看了萧阅一眼,便端着托盘弯着身子退了出去。
萧阅再也坐不住,他得进宫去看看皇后,可该怎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