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衣出来:“你怎么还没睡?”
“你不是也没睡吗?”
“我想去看看肃君彦。”
“我也正有此意。”
两人换了夜行衣,来到冷宫,侍卫们换班竟都不在,两人在房顶上,拿开几块瓦片,低头下望,看到肃君彦裸着下身,躺在床上,夏安正在帮他敷药,手触到伤口,肃君彦疼得直哭,林默低声道:“他今天应该受了刑。”
“他也忒是可怜。”
“我知道你心里有他。”
硕连澈叹口气,看到远处侍卫正往回走,两人赶紧回到自己的住处。
“我看他屁股都肿成那个样子,草原上有些好药。”硕连澈道:“就是不知道怎么能给他用上。”
“过两天中元节,我拖住皇上,你就送去吧。”
“嗯,就这么说定了。”
冷宫内,肃君彦低声呻yin,除了毒打,还有身上被刘琛深种的情蛊,若无情事,时间长了,情蛊便会催人情欲,每日愈深,会让受蛊之人被折磨的痛苦不堪,只想与人交合,如果硬抗,终有一日会形销骨立,奄奄一息,种了这种毒,若是被种蛊的人干,会让他冰肌玉骨,欲仙欲死,若是不行,也决计不能断了房事,只要种上了这个毒蛊,便越是放荡越是美艳,越是守贞,越是痛苦。肃君彦深知此毒的磨人之处,小半年没被刘琛Cao弄,体内的情蛊在不停的躁动,弄得他欲火焚身,不能自控:“皇上……皇上……”
“主子”夏安跑过来:“你想皇上了?”
肃君彦哭了:“夏安,你可有法子让他来看看我。”
“主子”夏安出言安慰:“等皇上气消了,自然会来看望主子的。”
“那他什么时候才能气消,我这次破釜沉舟,是犯了大忌,恐怕他是恨上了我,可他若恨我,杀了我不也一了百了,好歹我也伺候了他那么多年,就不能对我好一回,给我个痛快。”
“皇上他……舍不得主子啊。”
“舍不得,舍不得”肃君彦又痛又伤:“他几曾舍不得我,若他不用云台寺上下来威胁我,不用那些劳什子的毒药来控制我,我此番走了,再也不会回来,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他找到我。”西弗俱乐部
刘琛半夜醒来,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信步走到门外,他不是不知道那情蛊的效用,料想肃君彦一定是被折磨的十分难受,好几次,他想去看他,都忍住了没去,他只是想试一试,自己能不能戒得掉这个男人,可越是想忘掉就越是忘不掉。”皇上”林默走过来,给刘琛披上衣服,刘琛把衣服扔还给林默,冷然道:“你是朕的臣子,不需做这些女人之事。”
他的这个举动让林默很是心伤:“一件衣服而已,谈什么女人之事,臣倒情愿那个被关在冷宫里的人是臣,可以劳皇上如此挂念。”
“林默”刘琛正色道:“朕始终珍惜于你,你何苦非要自己轻贱自己呢。”
“情之深处,何谈轻贱,皇上若是不舍,就去看看他吧。”
“他犯下如此大错,朕不想再看到他了。”
“皇上还是去看看吧,鞭伤加上情蛊,臣怕他熬不过这回。”
“你见过他?”刘琛问。
“是,臣和硕连澈去看过他。”
“大胆。”
“皇上息怒。”林默连忙跪地道:“硕将军想去看看他,为避嫌,就带上了臣。”
“为什么没有侍卫来报?”
“臣等是……偷着去的。”
“你们”刘琛气问:“那他到底怎么样啊?”
“不好,皇上还是去看看他吧,就算再把他放在身边做个奴婢,也好过把他扔在冷宫里。”
“哼”刘琛听罢,拂袖回宫。
中元节至,宫里很是喜庆,冷宫里的侍卫也都被调走值差了,硕连澈将伤药配好,只等天一黑,大家忙着过节热闹,就给肃君彦送去。林默只说要陪皇上下棋,把皇上赏的一壶好酒留给硕连澈就走了。这酒有一种浓郁的香气,很是诱人。硕连澈等天黑等得无聊,喝了几口,不上头,又喝了几口,看天黑得透了,硕连澈换上夜行衣来到冷宫。
四周一个人也没有,虽然也觉得有些奇怪,但想想这是冷宫,冷清一些也没什么不妥。
“夏安”硕连澈轻轻扣门。
“谁?”屋里肃君彦在问,声音微颤。
“肃君彦,我是硕连澈”。硕连澈说着,推开了房门。
肃君彦面露惊讶,慌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光裸的下身。硕连澈一见床上的肃君彦,顿时觉得一股燥热从小腹烧到了胯间,墙角处的黑衣人将利剑架在了夏安的脖子上:“硕将军,你中了锁情花的毒,若不去马上干了肃贵妃,一个时辰后,你就会死。”
硕连澈又惊又恼,暗自运功,腹下却疼得冷汗直流,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肃贵妃”黑衣人又道:“只要你脱光了,把他拉上你的身,他就再也抗不过,他干了你,也就不会死,夏安也不会死,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