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时候……才能不上朝啊……”刘琛抱着他嘟囔。
“要不今儿就别去了。”
“那怎么行?”刘琛翻身就起了床,掐了掐肃君彦的脸:“再敢说这话,朕会打你的。”
“是,皇上,奴婢不敢了。”
刘琛连着忙了几天,实在乏了,把剩下的一推奏折扔给肃君彦就和衣睡着了,肃君彦一卷一卷的帮他批阅完,打开一封奏折,奏折是父亲林重远上的,父亲的字刚劲有力,”敬启蒙上,肃公子君彦温文有礼,秀外慧中,武义卓凡,堪为宫中表率,其蒙羞忍辱,屈身为奴,臣怜其情深,望吾皇复其贵妃之位。“
刘琛一起身,肃君彦吓得将那竹简掉在了地上:“怎么了?”刘琛走过去,伸出手道:“给朕。”
肃君彦战兢兢将那竹简交到刘琛的手中,刘琛打开看完,将竹简放到桌案上,反手一掌,将肃君彦打倒在地,沉声道:“说,林重远为什么会求朕复了你的位份?”
“奴婢不知道。”肃君彦跪伏在地,磕头道:“皇上恕罪,奴婢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刘琛气的青筋绷起,一脚踢向了肃君彦:“来人。”
“皇上”肃君彦哭道:“林大人是可怜奴婢,没有别的,皇上别打奴婢了,别打我。”西弗俱乐部
“可怜你。”刘琛道:“你就有这么可怜?”他挥手赶走了应声而入的侍卫。
肃君彦跪坐在地,哽咽说道:“奴婢自幼被父母遗弃,在云台寺长大成人,奴婢虽无大志,但也Jing通武艺,遍览经文……我一心向佛,从不杀生,虽然没有父母教养,但也有师傅和那么多要好的师兄弟陪伴,我只想着平平静静过完一生……可是皇上……你逼我入宫,封我为妃,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委身侍人也就罢了,好歹我一直以为我和皇上是两情相悦……可是……”肃君彦说着,用手拉了拉胸前的ru环,眼泪簌簌落下:“ 我苦苦侍奉你这么多年,到现在,除了欺辱,毒打,囚禁,我还得到了什么?我是男人,却要在你面前自称奴婢……你还要问我怎么可怜,在皇上心里,还要怎样才算可怜?”肃君彦说完,哀哀哭了起来。
“你就是哭死,也赎不了你私通朝臣的重罪。”刘琛说完,又甩了他一记耳光。
“皇上要杀就杀吧。”肃君彦擦了泪道:“反正奴婢已经是这副德行,狐媚风sao,这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的身子,奴婢也羞于要它,留着……也只能让爹娘蒙羞罢了。”
“林重远助你复位,是不想林默入宫,是么?”刘琛抬起肃君彦的下巴:“是你求他这么做的?”
肃君彦不答,抬头瞪着刘琛:“杀了我吧,我真没脸活着,我求求你,杀了我。”肃君彦咚咚磕头,他所言丝毫不虚,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被刘琛羞辱,但不能在父亲面前,他受不了,他知道父亲更受不了,如此下去,早晚会生成大祸,如果因为自己给父亲带来了杀身之祸,他宁可就此死了。
“沈征”刘琛喊道:“赏他闺房之刑,就在这儿赏。”
肃君彦也不多求,他脱了裤子,仰面躺在桌子上,蜷起了双腿,沈征拿起鞭子,一下下打了下去,肃君彦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腿分开。”刘琛喝道。
肃君彦听命的敞开了双腿,对这样的不堪,他早已习以为常,为了抵抗这样的痛苦,他试着让自己去享受鞭打,胯间之物渐渐抬了头,刘琛将手伸出去:“好身子,别停……继续打。”被重重的鞭打和强烈的抚慰,肃君彦痛哭着,呻yin扭动,即将迸发的一刻,被刘琛用力一掐,肃君彦长哭一声,焦躁的喘息不停。赶走了沈征,刘琛慢慢解开裤子,将那物在肃君彦的xue口转了几个圈,闻到熟悉的气息,肃君彦体内的情蛊sao动起来,折磨的肃君彦摇着屁股yin哭,刘琛系上裤子,走到床边躺下:“朕不会给你,你要是想要,就像个荡妇一样,爬过来求朕Cao你。”
肃君彦静静躺在那里,忽的爬起来,他看到宫墙上的佩剑,跑过去拔了出来,刘琛早料到他会这么做,从身后抱住他,将肃君彦的手腕紧紧握住,两身相贴,情蛊又再作祟,剑落在地上,刘琛掐着他的脸吻了下去,那么深,那么绵长的吻,让肃君彦周身都没了气力。
“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恢复了功力,可是这情蛊是你内功的克星,受了这么多的打,还是不长记性,居然还要自戕,这闺房之刑,朕要亲自赏了你才行。 “他让侍卫把肃君彦绑在了桌子上,一边鞭打,一边Cao弄着好好玩儿了一个尽兴,等到上朝的时候也没有解开他,只嘱咐黄岑别让人动他,自己下朝回来继续玩儿。黄岑偷偷让夏安进到寝宫,替肃君彦解开身上的绑绳,擦去身上的污物:“主子。”夏安看他凄惨,险些落下泪来。
“我没事。”肃君彦洗了脸:“过来帮我上个妆。”
“主子……”夏安道:“你那儿已经……”
“放心,为了你们,我也得捱过去,皇上下朝,你就去请,就说我想见他,别让他去别处。”
“主子,你熬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