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到二十七岁,他不知道干过多少人,女人,男人,可没有人,没有任何人可以带给他这样的感觉,这种淋漓尽致的痛快和满足,占有和蹂躏一个人居然可以让他那样的食髓知味,乐此不疲。有日子没有房事了,刘琛太过兴奋,很快射了出来。
他急急脱去外衣,喘息着拉过肃君彦的身子,抱在怀里揉弄,不大会子就又硬了,他把肃君彦按跪在地上,狠狠Cao弄起来:“好爽,好舒服,舒服,真紧啊……舒服……”刘琛爽得大叫,把肃君彦干得哭嚎般呻yin,情蛊本是奇物,可以让受蛊的男子即便不泄身,也会时时有如泄身之感,长时间的快感,会让人欲生欲死,不能自控,若被种蛊之人Cao弄久了,更会yin叫嘶哭到失禁昏厥,刘琛不是不知道,可他憋得难受,不顾肃君彦的死活,将他按撅在地上,猛Cao了半个时辰,肃君彦神志模糊着昏了过去,忍不住失了禁,不是第一次被刘琛干成这般光景,肃君彦趴在地上,羞涩的蜷抱着身子,可体内的情蛊不是那么快就能放过他,胯间的情欲仍是高涨,肃君彦在地上扭动喘息,刚刚已经泄了几次身子,却还是不能灭去身上的火。
“是不是还想挨Cao啊?”刘琛笑问。
“是……”
“朕可干不动你了。”刘琛笑道:“你坐在椅子上,自己弄出来,朕看着……快点儿。”刘琛踢着他,“快去,又不是没干过。”
肃君彦坐在椅子上,打开双腿,将手伸向腿间,在刘琛的注视中,哭喊着灭了身上的火,看得刘琛忍不住又冲过去,狠插几下才能罢休。刘琛让侍卫抬着肃君彦去偏殿洗净自己,宫人匆匆打扫完寝宫的狼藉,赶紧退了出去。
肃君彦赤身被侍卫抬回寝宫,爬下床,跪在地上,恭顺道:“奴婢谢皇上恩宠。”
刘琛抬起肃君彦的下巴:“哥哥失了贞洁,倒越发懂事了。”
“奴婢犯下大错,不知皇上要如何惩罚奴婢。”肃君彦知道刘琛心狠手辣,喜怒无常,他想见他,可真见了他,又生了几分惧怕出来。
“朕也不知道。”刘琛仰面躺下,呆呆看着天花板。
“别折磨我。”肃君彦流泪道:“要不皇上还是杀了奴婢吧?”
“你他妈的。”刘琛猛的起脚踹他:“你以为朕不想啊?”
“你把我一个人放在这儿,比杀了我还狠。”肃君彦本不想回宫,可如果不回宫,就更离不开灵觉行宫,也就查不到自己的身世,既然刘琛来见他,那就是放不下自己,自己一定要抓了这个机会回宫才好,想到此,肃君彦哭道:“奴婢夜夜思念皇上,奴婢不求皇上原谅奴婢,只求还能陪在皇上身边,侍奉皇上。”
刘琛一听,已然如坠云里,他一把将肃君彦拉起来,抱在了怀里:“是有人要害你吗,你觉得?”
“这也不重要,奴婢已经失贞了,皇上还要奴婢吗?”
“不想要,是真的不想要。”刘琛说着,手臂却环得更紧。
“皇上“肃君彦抱住刘琛,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朕真是恨你啊“想起肃君彦的失贞,刘琛一脚把他踹下了床:“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装可怜勾引朕,是想回到朕的身边,到底你跟了朕这么久,朕也离不开你这副sao浪的身子,哥哥既然求朕,朕就饶了你这回失贞的死罪,可死罪虽免,活罪难逃,朕会找人来调教你的身子,再教你房中媚术,你学好了,朕才会接你回宫。”
“是,奴婢谢皇上隆恩。”
“先别急着谢朕。”刘琛用脚挑起肃君彦的下巴,笑道:“宫里的调教很难忍的,媚术也不容易学。”
“只要能回到皇上身边,奴婢什么都能忍,什么都能学会。”
“那好啊,朕先回宫了,你好好学。”刘琛提了裤子,扬长而去,肃君彦又气又羞,哭骂了句:“畜生。”
呼涵也丹再次来到京城,将一卷羊皮图放到刘琛的面前:“皇上,这是你要的匈奴北方军事地图,只能画到这些了,其他的再拿不到了。”
“多谢单于, 林默,你替朕敬单于一杯。”
“是。”
呼涵也丹喝了口酒道:“上次是肃贵妃替皇上给朕敬的酒,不知肃贵妃可还安好?”
刘琛勉强笑了笑,没有说话,呼涵也丹也不是不知趣,看刘琛神色有异,也就不再问了。
晚宴过后,林默送呼涵也丹回驿馆,呼涵也丹又问:“肃贵妃还在宫中么?”
林默道:“肃贵妃已经被皇上废除了位份。”
“啊?那……他现在呢?”
“他私自出宫,被人轮jian,皇上一气之下,将他幽禁在灵觉行宫了。”林默面无表情道:“听说他每日受尽折磨,我也很可怜他,但也爱莫能助。”
“可以救他出去吗?”
“皇上还在盛怒之中,可有谁敢?。”
“林将军”呼涵也丹道:“如果林将军相助,本王想将肃贵妃带回匈奴。”
“汗王妻妾成群,怎么也对个男人感兴趣?”林默白了他一眼。
“他那般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