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肃君彦顿了顿道:“是皇上让你告诉本宫卓妃在这里的吧?”
硕连澈笑笑:“什么都瞒不过贵妃,其实皇上也没直说,是臣揣度圣意了。”
“他们来了几天了?”
“二天。”
“卓妃他……两天都侍寝么?”
“这个……应该是吧,皇上看上去……挺喜欢卓妃的。”
“哦,是吗?”
看到肃君彦落寞的样子,硕连澈的心竟然有些疼了:“那……肃贵妃,要不要先去后山找皇上。”
“不用了”肃君彦摇摇头:“既然皇上有人陪着,也用不着我,你就让人去告诉皇上一声,说本宫已经来了,别让他以为本宫抗旨,又来怪罪本宫。”
“是,臣这就派人去。”
肃君彦走进寺去,看到小和尚们在空旷的地方一起练功,教习的师兄也是自己的旧相识,了慧,了慧看到肃君彦,只默默的和他点了一下头,小和尚们练得起劲,叱咤腾跃,让肃君彦想起了云台寺里的师兄弟们,心头情怀起伏,真是又暖又伤。
看着看着,肃君彦忽道:“硕将军,你找间禅房,给本宫打盆水,再帮本宫拿件僧衣来。”
“是。”硕连澈没有多问,就照吩咐去做了。
肃君彦洗了把脸,卸去一脸的媚色,换上僧衣,信步走到了慧面前,双掌合十道:“了慧师兄,别来无恙。”
“肃贵妃。”了慧低头行礼。
“贵妃。”这称呼让肃君彦俊面一红:“这男不男女不女的称呼……我也是没法子,不当着皇上,师兄还是叫我肃师弟吧,君彦想和师兄过过招,师兄可还愿意赐教。”
出家人本也没有太多忌讳,了慧和肃君彦也曾不打不相识,他知道肃君彦是个谦和淡泊的性子,又一心向佛,如今被封贵妃,以身侍主,这其中不知道有多少的不得已,和尚本是远离情欲,背地里也不谈这个,可上次肃君彦被皇上肆意折磨宠幸,他身在禅房之外,对肃君彦的境遇好生同情,也好生可惜,心里也觉着皇上忒是过分,却也说道不得,现下肃君彦提出要过招,了慧没有多想,点头便道:“肃师弟请。”
“肃贵妃“沈征跑过来,拦住肃君彦道:“贵妃内功全无……”
“无妨。”肃君彦拿了一根棍子,对了慧道:“君彦内功已废,只能是简单过过招了,师兄手下留情。“
“你说什么?”了慧一惊,“你内功废了?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肃君彦自不会多说,只对沈征道:“你去保护皇上吧,不用管本宫。”
沈征哪敢,跪地道:“皇上说了,如果臣让贵妃损了半根汗毛,都会让臣提头去见。”
“那你站在一边吧,别打扰我就是了。”
肃君彦说完,提着僧棍与了慧过起招来,他内功虽然没了,但闪转腾跃间,棍起生风,也还是个练家子,硕连澈站在远处看他,看他素面如洗,俊秀无双,也看他身形潇洒,温润倜傥,不知不觉的,竟是转不过眼去了。
“哎。”林贤用胳膊捅捅他:“别看了啊,一会儿皇上来了,再让皇上看见,就你这眼神儿,非把你自己害死不可。”
硕连澈瞪了林贤一眼,没理他,转眼间看到刘琛和叶卓已然回到寺中,林贤也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刘琛,两人赶紧规规矩矩的过去行礼,刘琛摆手免了两人的跪礼,他牵着叶卓的手,似乎很是呵护。对叶卓,刘琛也是喜欢的,这个男孩子纯美娇柔,肤白如玉,每每宠幸他,刘琛都被他的怕痛和羞哭逗得欲火焚身,他和肃君彦不同,肃君彦的羞是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狠干时的羞,占有肃君彦,让刘琛很有征服的快感,而叶卓的羞是纤弱的,是一种如女子般的欲拒还迎,就像一个紧致的少女,干着也很过瘾。
“他呢?”刘琛问林贤。
林贤还未答,刘琛已然看到了正与了慧过招的肃君彦,除了头发,其他的,无一不是当初初见的模样,刘琛松开叶卓的手,凝目走过去,站在那里,静静看他,目光中满是痴柔,就如当初那个年少轻狂的太子,初见那般俊美的和尚哥哥,一见钟情,朝思暮想,竟不管不顾的离宫追寻而去,少年的情怀,总是最难忘的,怦然心动的感觉,尤其令人回味无穷。
了慧看到刘琛,退后几步,低头行礼,肃君彦一回头,微微一笑跪在地上,伏地磕头道:“臣妾见过皇上。”
刘琛走上前去,佯着气道:“来了也不先去见朕,倒在这里打架,堂堂贵妃,成何体统。”
“皇上赎罪,臣妾只觉得既然卓妃正在陪伴皇上,也就不去打扰了,了慧师兄是臣妾的旧识,所以,臣妾和师兄过过招,只当是叙旧了,臣妾有错,请皇上责罚。”说完,肃君彦又俯下腰去磕头,不敢起身。
“罚是肯定要罚的。”刘琛笑着伸出手:“快起来吧。”
“谢皇上。”肃君彦握住刘琛的手,由着刘琛拉他起来。
“嫔妾给肃贵妃请安。”叶卓上前行礼,样子怯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