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弄这个,我不是他们这些公子哥儿,自小见多了腌臜事,我受不了那个。”
门被人推开,沈征见是刘琛,吓得跪地磕头:“皇上恕罪。”
“滚出去”
“是。”
刘琛从地上拉起肃君彦来,低低笑道:“哥哥真想和朕一双一对好么?”
“废话,我跟了你这么久,你现在还来问这个?”
“朕许久没看见林默了,想和他商议一些朝事,然后再和爱妃你一双一对好,行么?”刘琛说着就去亲吻肃君彦的唇。
“你想怎样便怎样。”肃君彦推开他,“只要别让我和旁人一起侍寝,怎么都随便你,反正你是皇上,要怎么欺负人都行!”
“夏安”刘琛很是不悦,开口把肃君彦贴身的太监叫了进来:“你现在去郑平那儿拿销魂丹和销魂膏,怎么吃,怎么用去问郑平,好好给你主子用上,朕等着你主子跪在朕面前求朕欺负他呢!”
“是。”夏安退了出去。
“那是什么东西?”肃君彦气道:“你又拿了什么来作践我?”
“催情的。”刘琛笑道:“不管你是贞男还是烈女,用了就想挨Cao,而且是狠Cao。”
“你……”肃君彦满脸通红,不知是气是羞。看刘琛转身要走,肃君彦扑跪过去,抱了刘琛的腿:“皇上饶了臣妾吧,臣妾不敢了,臣妾……可以和林默一起侍寝。”
“现在求晚了。”刘琛伸手抬起肃君彦的下巴,不怒不气道:“受不住了,就过来求朕,记着,要脱了裤子,敞开腿求。”
刘琛走出去,又对沈征道:“他比旁人能忍,告诉郑平,朕要让他求朕,哭着求。”
夏安给肃君彦吃了销魂丹,又按郑平所说在肃君彦的秘处涂上了销魂膏,再用秘器封了他的前端,不消半个时辰,肃君彦就觉得周身如火烧一般,只想被人贯穿了才得解脱,忍不住粗喘呻yin,胯间高高顶起了衣裤,可他强自忍受,竟足足熬到了二更。
“夏安“肃君彦嘶喊道:“把本宫的匕首拿来。”
“主子不可。”夏安跪地道:“贵妃不可自伤,皇上会动怒的,奴才们都会受刑,主子就去求求皇上吧,别再抗着,奴才见得多了,贵妃抗不过去的。”
肃君彦闻言,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主子”夏安轻声劝他:“奴才自小就在宫里,宫里的男侍日子很难熬,皇上对贵妃已是十分爱护,主子还是过去吧,低个头,就都过去了,你不低头,明天还更有的受。”
半晌,肃君彦呻yin着从床上爬起来,蹒跚着走到另一处寝宫,屋内还有灯光,床上的两个人正在说话,影子重叠交错,很是亲密:“皇上。”肃君彦跪地道:“臣妾来求皇上宠幸。”
“进来吧。”
“是。”肃君彦推门进去,走到床边躺下,他褪了裤子,敞开双腿,“皇上,臣妾受不住了,你干了臣妾吧。”刘琛笑着将手放在肃君彦腿间磨搓,轻微的触碰让肃君彦战栗不已,情欲更难抵抗,不禁高声yin叫起来,他死死拉住刘琛的手,覆在自己腿间,不让他抽回,“皇上……皇上……”
“贱妇,yIn妃。”刘琛道:“日后再敢抗命,看朕如何收拾你这副sao浪的身子。”
“是…是…… 臣妾是yIn妃,是贱妇……皇上……皇上……干我……”肃君彦既已放弃抵抗,便再难自持了,更管不得是否当了林默,一边羞臊得流泪,一边yIn叫不止,刘琛却不想放过他,狎弄了他许久,也是不肯干他,直到肃君彦完全不顾廉耻的伏跪在地上痛哭哀求,“林默,你帮我求求皇上,我答应你,我会一辈子在你面前做女人,我答应你,皇上……”
三人厮磨到天亮,都累得昏昏睡去。
肃君彦醒来时,看到林默戏虐的笑脸:“贵妃娘娘醒了?昨晚的事情可不能怪我,是你惹了他,他才要你好看的。”
肃君彦起身慢慢穿衣,浅笑看了林默一眼,走回自己的寝宫。
行宫里忽然传出夏安难听的尖叫声:“不好了,肃贵妃自杀了。”
刘琛本来正与林默聊天,听到夏安的声音,不觉大惊失色,他大步跑进肃君彦的寝宫,只见满床的鲜血和面无血色的肃君彦闭目躺在那里:“哥哥。”刘琛大喊着扑了过去,他抱起肃君彦,吓得满脸煞白,全身止不住颤抖起来:“快传太医。”
郑平和其他太医匆匆跑来,止住鲜血,又找来沈征给肃君彦推血过宫,输了很多的真气,刘琛的手始终抖得不能握紧。”皇上“林默去拉刘琛的手,被刘琛重重甩开,“别碰朕,谁都别碰朕。”他走到肃君彦床边,腿一软,径自要跪,沈征眼疾手快,拉住了刘琛,低声道:“皇上不可,肃贵妃担不起,您这一跪,他必死无疑。”
“郑平。”刘琛颤声问道:“你跟朕说实话,肃贵妃他……”
郑平擦把汗:“回禀皇上,贵妃吉人天相,应该……无事了……”
“你可别骗朕”刘琛盯着肃君彦的脸,咬牙道:“他若有事,朕会把你们五马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