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兀自腿还软着。
“朕留着你,还有一个原因。”刘琛道:“朕需要有人保护他,若论心思活络,朕身边无人及你,所以朕还把你留在身边,就是要你保护他,知道朕那天为什么打他吗?因为他替你求情,所以你能活着,是肃哥哥的功劳,不是你爹,你娘和你哥哥。朕要杀你,有的是法子和借口,又用顾忌谁去?
“是,肃妃的恩德,臣谨记在心,臣肝脑涂地,定报肃妃救命之恩。”
“朕再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差事。”
“皇上吩咐。”
“给朕看着他点儿,有谁多看他两眼,你都得回来告诉朕。”
“是,是。”林贤嗔喏道:“肃妃姿色出众,臣就怕看不过来。”
“看不过来,朕就两罪并罚。”
“是,是,臣一定盯紧了肃妃。”
“朕先去皇后那儿,过会儿你来找朕,就说……说你爹上了个着急的折子,等朕赶紧看了,他好办事儿。”
“是。”
“然后你再把肃哥哥给朕带到轩宁殿来,让他带着卢昭仪的药,朕给他上药。”
“是。”
君臣一路慢走,刘琛忽问:“林贤,你说,你是不是特想干他?”
“臣不敢,不敢。”林贤吓得又跪倒在地上。
“起来吧。”刘琛神往似的说道:“朕就是,肃哥哥这个人有一点,谁也比不了,那就是……宛如处子,每次朕按住他亲,他的脸都烧得滚烫的,每次朕一脱他衣服,他就羞得脸红,眼睛里的水,就像要哭一样,干得狠了,他就哭,又不是大哭,是那种不好意思哭,又忍不住要哭的样子,他屁股长得,特别的漂亮,前胸,小腹,没一个地方不勾魂儿的,朕认识他的时候,他可单纯,可单纯的了,啥都不懂,又守规矩,碰都不让朕碰一下,可你看他现在,脱得溜光,在朕身下把腿一敞,被朕干得,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知道隔着几步外头就有人守着听着,说不定还有人看着,他也得让干什么干什么,让说什么说什么,朕每次掌着灯,压着他狠Cao,简直爽到不行,你说朕能不天天惦记他吗?”
林贤听着,咽了口口水,低头看看前襟。
“听着就受不住了吧。”
“臣……本能……本能。”
“没什么,朕也这样,想起他来就这样。”刘琛道:“其实你也不小了,肃妃说的,朕赏你门亲事吧?“
“啊?”林贤一惊。
“怎么了?”刘琛道:“不想成亲,还想着肃妃么?”
“不是,不是。”林贤忙道:“臣不是长子,我哥还没成亲呢,我成亲,这……不合适啊。”
“嗯,也对。”刘琛想了想,“那……朕也赏他门亲事。”
“是,谢皇上。”
刘琛转过头,一脚踢在林贤大腿上:“看见你朕就有气,滚。”
“是”林贤道:“臣这就滚,一会儿,一会儿就让我爹上折子来。”林贤说完,一溜烟儿跑了,刘琛看着他的背影,呵呵笑了笑,可紫宸宫内,韩太后逗着襁褓中的孙儿赵宣,对段婉儿道:“这孩子长得真像皇上呢。”
“臣妾看也是?”段婉儿忽道:“前儿个夜里,皇上又把肃妃打了一顿,这肃妃也真真可怜,总是挨打。”
“哀家也听说了“韩太后道:“可知道为了什么?”
“不知道,臣妾问过了,都说不知道,太医们说,抽得挺狠,但都是外伤,太医们进去的时候,他狼狈着呢,应该是……侍寝的时候挨得打。”
“是么?这狐媚子挨打也是活该,整天羞臊着照样活得滋润,换个男人,怕早臊死几千回了。”韩太后淡淡道:“皇上跟肃妃的事情,哀家也是不想多管了,反正皇上说他自有分寸,肃妃是个男子,不会生养,只要皇上管得住他,他也干不出什么来。”肃君彦身边都是韩太后的人,皇上身边的人也不敢对韩太后撒谎,刘琛宠幸肃君彦从不熄灯,也不刻意避着那些侍卫太监,所以早有人告诉韩太后肃君彦总被刘琛作践得连个女人都不如的德行,再添些油,加些醋,韩太后也都听不下去,不再让人去问了。
“是,臣妾也是这么想。”
韩太后摸摸孙儿的小脸儿:“要真这么想才行,哀家也知道难为了你们,跟个男人吃醋吧,太丢娘娘的身份,可放着他不管,皇上整天着宠着这么一个男子,教你们这些娘娘独守空房,这叫怎么回子事?可现如今,哀家打了那肃妃几回,皇上嘴里不说,这心里可是不乐意了,哀家不想为了肃妃伤了哀家和皇上的母子情分。”
“臣妾明白,不管怎么说,臣妾已经有了孩子,可其他的姐妹这么熬着,臣妾也怕各宫姐妹嘴上不说,心里恨着,时间长了,怕酿出祸来。”
“你以为哀家不担心吗?”韩太后叹口气:“可现下皇上这么宠着那个肃妃,你们又抓不住能把他从皇上身边赶走的把柄,哀家又能怎么办呢?要哀家说,这事还要怪你们自己没用,尤其是你这当皇后的。”
“是,臣妾没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