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痒。
杨朔伸手在鹌鹑屁股蛋上捏了一把:“再蹭,你就准备死一次吧!”
小鹌鹑僵直,慢慢的后退。没挪出两厘米就被薅了回来。
“好好睡觉。”杨朔在鹌鹑脸蛋上使劲MUA了一口:“你不是还说要去老乔那里帮忙么?我明天也要上班,乖,赶紧睡……”
小鹌鹑把烧红的脸埋在杨朔肩窝上,老老实实的睡了。
杨朔休了一天,满面红光的走进单位,见谁都能笑出上下两排大白牙,硬是把几个部门的人都吓的缩在座位里装勤劳。
杨朔呲着牙去见白知先,白队手一哆嗦,差点批错文件:“你你你想干嘛?把你的大板牙收回去。”
杨朔呵呵乐:“不干吗,我就是想你了。”
“滚吧你!”老白赶人:“忙你自己的事儿去,别没事瞎晃荡,再晃荡小心我让你去户籍组查流动人口去!”
“遵旨!”杨朔美的扭着腰,又晃进秦越的办公室。
秦越正跟手底下几个人谈事情,见了他进去,就把话题收了尾。
杨朔侧过身,跟走出去的人一一打招呼:“哟,小王,你好你好。薛胖,你咋不搭理我呢?伟哥,你又长个了啊?”
走在最后的张伟个头不高,一米七五的样子,听杨朔这么说,气的直磨牙。
秦越走过来拍拍他的得力手下:“他是个抽风的惯犯,你要多包含,别把他当人就成。”
张伟哼了一声,走了。
秦越揪着杨朔领子拖进办公室:“你吃错药了你?”
杨朔依旧呲着牙:“呵呵,没有。”
秦越围着杨朔转了几圈,猛的探手拉开他的领子。
杨朔条件反射,右手往上别,左手推了出去:“你干嘛?非礼啊?”
虽然只有一瞥,但是秦越也看了个清楚:“哟,你家什么时候养猫了?”
杨朔哼哼唧唧的把领子拉好:“早养了,你嫉妒吧?我家是温顺的小花猫,你家是妖孽的臭猴子,哼哼。”
秦越不搭理他的得瑟:“行了你,别吃饱喝足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知道我知道,”杨朔嘿嘿笑,走到办公室门口拉开门,扭头说了一句:“其实我就是想得瑟给你看的。”说完嗖的窜出去关上门。
“砰!”,不知道什么玩意砸到门板上。
杨朔满意的哈哈大笑。
派出所的所有在现场的人都觉得这家伙疯了!
陈墨是在浑身上下肌rou酸痛的叫嚣中醒来的。
他尝试着动了动腰,发现这简直是一件过度痛苦的事情——腰好像要断掉了!并且酸疼的厉害,还有那里,那里一定肿的不成样子了!
杨朔那个笨蛋,绝对不知道有擦药这回事!
陈墨哀怨……
他努力的爬起来,两条腿颤巍巍的没力气,哆哆嗦嗦的套上拖鞋,扶着墙一步一蹭的进了浴室——人有三急啊。
扶住梳理台,他弯腰去揭马桶盖,捏住可怜的小鸟哗啦啦洒水。
洒完了,陈墨舒了一口气,无意的看向镜子,然后惊悚的发现里面的那个男人简直像个穿着斑斓彩衣的怪物!
红肿的眼睛、红肿的唇、满是吻痕的脖子还有胸膛,就连那两颗小ru珠都肿大了两圈,紫红紫红的……
陈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自己的腿,悲哀的发现只要是目所能及的地方,除了齿痕就是青紫的印子。
杨朔绝对是属狼的!!!!!
好朋友坏朋友
陈墨休息了好半天,才从腰腿的酸痛中缓过劲来。
他记得杨朔的药是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面的,于是拉开来看。里面……真是一个寂寞丛生的地方。陈墨盯着在抽屉里面打滚的几个小药瓶和两三板上次他吃剩的白加黑,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了。他不甘心,努力在里面翻找,终于让他在抽屉的角落找到一只卡在缝隙中的红霉素药膏。
看了看日期,还有俩月才过期了,应该没问题。
陈墨无奈的叹气,拧开药膏的盖子,把药膏挤在手指上,向身后探去。
当手指触摸到那个红肿的地方,陈墨抽了一口气,原本有皱褶的地方都肿的嘟起来了,摸上去软软的热热的,而且还很疼。他颤巍巍的给自己涂好药,心里使劲的骂杨朔:个犊子!属恶狼的啊,多久没吃过东西了,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陈墨擦完药,才去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的那一盒牛nai,还有一张纸条。
陈墨觉得杨朔是一个很细心的人,生怕电话打扰了他休息,于是留下了字条,里面细细的写了好几条:起床后先喝点水,然后记得把牛nai热上。厨房有馄饨,吃完馄饨喝牛nai。鞋柜老地方有钱,如果你要买什么东西的话,就去拿,钥匙也在那个盒子里面。
PS:太累的话就别去老乔那里帮忙了。
小心的捏着纸条,陈墨笑的无比甜蜜,简单的套上衣服,来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