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冷淡了,往往不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常常说换位思考,可真当遇到事情的时候谁还会有那个闲情雅致去管那些,谁不是先顺着自己的性子走了再说。但有些决定一旦做出,即使一生也无法挽回。
到了公司给叶斌打电话,他对我还挺放心的,一夜未归他竟然问我是不是昨晚约炮去了。
我不想跟他鬼扯,跟他说我要搬回去,他立马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
“不是吧,你们这也叫分手?这才分几天啊,怎么你就这么没骨气的回去了?我还想着说趁这个时候浑水摸鱼呢?看来没机会了。”
“你说谁是鱼?”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二郎啊,你看人家二郎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洗衣做饭样样不落,关键人家对人还特别的体贴,会照顾人。”
“滚蛋吧你,你要他干嘛啊,要来是他压你啊,还被他压?”
“这有什么关系,性别都不重要了,还关心谁压谁这种小事吗?”
“你滚,他是我的,谁也抢不了。不跟你说了,晚上我直接过去,先这样吧,挂了。”
关于二郎这个称谓,是因为以前我们一起玩游戏的时候,他叫狼狼,我叫陌陌。我觉得狼狼不好听,于是便叫他二狼,结果这名被我叫开了,所有人都跟着开始这么叫,只是把二狼改成了二郎。
挂了电话我一阵无语,他要是对男的兴趣他就不会天天围着那些美女转了。竟然还觉得李清衫“贤慧”,就他那样要叫“贤慧”我看我就别活了。
要做他做洗衣服,要不是迫不得已或他高兴,你连想都别想。但有一点我得承认,他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齐礼跑到我旁边坐下,我抬头看他一眼,没理他继续吃饭,他坐下吃了两口停下来看着我说。
“哎,你说,两个男人在一起靠谱吗?”
他这话差点没把我给噎着,抬头看着他,他倒是显得很淡定。忽然问这话我还以为他知道我了跟李清衫的事情了,结果纯粹是我多想了。
“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你对这情怎么看的?”
“怎么忽然想到问这个了?你……喜欢上哪个男人了?”
“……对啊,这不是喜欢上你了吗?你看你长得这么帅,人又好,又没什么脾气,要是能收了你,那还不得幸福死啊。”
“滚,少跟我在这里贫嘴,有事赶紧说,我还要吃饭。”
“你还记得上次一起去酒吧玩的时候那个有点高,长得也挺不错的那个男的吗?他是我朋友,昨晚他跟我出柜了。他说……他男朋友过几天就要结婚了。昨晚跟我一阵哭,看得我都心里一阵痛。你说一大男人为一女人哭就算了,为了一男人哭我就……”
“为男人哭怎么了?为男人哭就有错了?谁规定男人不能为另一个男人哭?只要有爱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凭什么男人就一定得要跟女人在一起,难道就因为能繁衍下一代?”
“两人男人就是真爱了?”
“真爱这东西谁都可以有,只是看你遇到的是什么样的人,他愿不愿意给你这份爱,愿不愿意为这份爱付出。这些都得因人而议的,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群体都会有好的,和不好的。而爱情这东西,你也明白不是像说话一样,我说我忘了就真的忘了,没有人有那种本事,除非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付出过感情,或者他脑子有问题。”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帮他?”
“这个好办,今晚我要去朋友家搬点东西,你开车送我回家,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靠,杨天放,你丫当我免费劳动力啊?”
“没有啊,只是坐地铁要给钱,坐你的车不用给钱嘛。”
他站起来看着我很是无语,我继续吃我的饭不理他,我知道他会答应的,只是要给他点时间。
我慢慢吃着他就站在旁边看着,我感受到周围投射过来的目光咳嗽了两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被人这么盯着我有些食不下咽,放下筷子抬头看着他。
看到他犯花痴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他看到美女了,顺着他看着的方向看去,有个女的在食堂门口好像在找人。仔细一看竟是李曼亭。
好逮也算是认识,过去跟她打个招呼,齐礼还在那儿站着。
“你怎么来这里了,今天不上班吗?”
“上啊,我来是要跟你说兼职的事,你上次不是说想找个兼职吗?正好我们公司里最近有一个,刚给你打电话你手机关机了,反正我下午休息我怕我晚点就忘了,所以就直接过来了。”
“真的?那可真是太感谢了,对了吃饭了吗?要不我请你吃东西吧。”
人家都说要帮我了我再没点表示就不太好了,我带着李曼亭去了公司附近的餐厅,聊了些有关于兼职的一些问题。感觉还是挺不错的,让我周末直接去就行,她都已经安排好了。
回到公司,齐礼跑到我旁边像苍蝇似的,不停的在那问李曼